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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救。
如果沒有親身經歷昨晚的事情,錢保旭也與黎洛一樣地想法,但此時她有七成把握相信妤卉定然舍不下阿黎性命,就算妤卉身為主帥不敢親自來,也會派心腹率人營救。錢保旭算計的是,假設來人不是妤卉,憑她的武功定能將主將格殺,主將一死無人號令,尋常兵卒就任由黎洛的騎兵宰割。這樣殺幾輪,她不信妤卉不親自現身。她的目的很明確,生擒妤卉,尋得寶藏。至於阿黎,暫時不將他殺死,說不定還能多利用幾次。若是妤卉發狠大軍圍上來,用人海車輪戰術,有阿黎為護身符,錢保旭也不怕自己逃不掉。
黎洛聽聞阿黎已經清醒過來,匆忙趕到錢保旭臨時休息地帳篷。
錢保旭心中有鬼,調息療傷地時候,也一刻不敢遠離阿黎的。她將阿黎反綁了雙手,就拴在她自己臨時休息地帳篷之內。
阿黎緩了一小會兒,努力支撐起身體,半倚半靠在帳篷的支柱上,讓自己的樣子顯得不是那麼狼狽。阿黎一向慣於忍痛,身體再痛,他嘴上都不肯哼一聲。他此時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他必須堅持活下去,因為他相信妤卉會來救他。
黎洛進到錢保旭的帳篷裡,抬眼看了看阿黎。阿黎也掃了一眼黎洛,發現這名年輕女將的容貌與黎冰有幾分相似,他立刻猜出黎洛身份。
黎洛曾聽母親說,黎冰被俘後受了許多欺侮折磨,她對妤卉是恨之入骨的,連帶著對妤卉的男人是不可能有半分好感的。她徑直走到錢保旭面前說道:“錢掌門,我有些話要問阿黎,是在你這裡提審,還是架到外邊去?免得打擾你休息。”
錢保旭一方面不敢遠離自己的護身符,一方面是要在黎洛面前維持著強大的形象,不想讓旁人發現她傷重,免得讓黎洛瞧不起丟了掌門的尊嚴。她想自己現在反正已經調息完畢,就運氣壓住了內傷,故作大方道:“無妨,黎將軍就在此處審問吧。阿黎修煉的是上乘武功,雖然錢某已經封了他內力,不過他比普通人骨頭硬,尋常刑罰對他已是無用,說不定黎將軍需要錢某幫忙呢。”
黎洛不以為然,心想阿黎區區一名男子,傷重如此,哪還受得住刑罰?她稍稍用些手段,連哄帶嚇一定能逼問出她想知道的東西。
第八卷 玉爐寒 05堅強不屈
黎洛走到阿黎身邊,擺出將軍威嚴,冷聲喝問道:“阿黎,華國大軍北上究竟走哪條線路?臨江和金治如何佈防?只要你說實話,我就讓人給你送些水喝。”
“我只是元帥的侍兒,不懂軍務。”阿黎抿了一下因大量失血而乾渴的嘴唇,不卑不亢道,“我建議你們給我一些醫藥飲食,我若死了,你們還有什麼能威脅元帥的?”
黎洛感覺到阿黎眼神中透出來一股與眾不同的堅強和無畏,他的回答不僅不慌不亂,反而鎮定要求對他有利的條件,這等智慧膽識絕非普通男子能有,更像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她不禁收起了幾分輕視,伸手握上了一根穿透阿黎大腿的箭矢,手上稍一用力,將箭拔了出來。
這是華國特製的羽箭,箭身裝有倒刺,生生從傷口中拔出來,會帶出一大片血肉,造成的痛楚比箭射入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阿黎疼的面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口中再次滲出鮮紅血絲,眼神也顯得渙散。
黎洛用那支尚在滴血的箭挑起阿黎的下巴,繼續板著臉問道:“阿黎,冰兒說你整日服侍在妤卉身旁,一定有機會知道軍情。你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我就讓人為你療傷。否則我將這箭再插回去,順便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款待俘虜的花樣。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阿黎壓住內腹翻滾地灼痛。將衝到咽喉的血咽回肚中,淡淡一笑,言語挑撥道:“黎將軍,我只是一個低賤奴隸,什麼也不懂。唯一擅長的就是忍痛。我勸你省省力氣,有功夫還不如設法逃回鏡湖。元帥不可能為了救我只身去白樺林的,要去定是派重兵圍剿你們。你若聽信錢保旭的話。就是白白送死。”
阿黎當真只是個奴隸麼?黎洛心中困惑,用手中地羽箭猛然撕裂阿黎左臂的衣袖,看到一個清晰的奴隸烙印。華國官奴地烙印就打在左臂,而普通奴僕一般不在身上打記號只有奴籍身契而已。阿黎果然是個奴隸。
黎洛手上繼續用力,利器受阻,她驚訝地發現阿黎身上居然穿著金絲軟甲。金絲軟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這麼好的寶貝,就算是皇家金枝玉葉也不是人人都能穿的。黎洛自認為一定是華國皇帝特別賞賜給妤卉的,而妤卉竟將這金絲軟甲給了一個奴隸穿,可見對阿黎的寵愛非比尋常。
黎洛判斷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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