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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他死的太快,最好為我準備兩匹快馬,馬上放足乾糧飲水,撤了包圍讓我離開。”
妤卉雖然篤定錢保旭不會傷害阿黎性命,卻不想眼睜睜看著阿黎遭罪。她正猶豫該如何安排的時候,斥候驚慌來報:“元帥,宣國的騎兵殺到了。”
妤卉低聲問道:“西邊防線沒有攔住麼?宣國領兵的是何人?”
斥候解釋道:“領兵的好像是黎冰,突破防線的只有他率領的精騎約五百人,其餘人還攔在西邊沒有過來。”
“分兵兩千,擺缺月陣,攔住黎冰。”妤卉冷靜地吩咐,“找兩匹馬,慢慢準備充足飲食。”
錢保旭從枝葉縫隙中看見遠處塵煙滾滾,似有兵馬殺到,近處妤卉兵馬調動,面上居然真去為她準備馬匹和飲食。她得意洋洋,粗暴搖醒阿黎,炫耀道:“阿黎,妤卉對你還不錯。我用你威脅她要馬匹飲食,她毫不猶豫就照做了。東邊似乎來了宣國的軍隊,我只需要再拖延一會兒,就後顧無憂了。”
阿黎趁著剛才功力恢復的那段時間,稍稍將經脈穴道移位,使錢保旭再次封鎖他的內息時有了偏差,他現在體內尚留了一絲真氣可以遊走。只要給他一炷香的時間,他能悄悄衝破禁錮,重新凝聚全部內力。錢保旭想拖延時間,阿黎也需要時間。他一面暗中調息,一面露出疑惑的表情,猶豫道:“真的是元帥麼?她對我看來還是有情。”
錢保旭怒道:“怎麼。你想反悔了?”
阿黎說了一些擾亂錢保旭的話,無非是將錢保旭的劣行,與妤卉往日的恩義做了對比。
錢保旭被阿黎嘮叨得內心煩躁,惡狠狠道:“閉嘴,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麼?”
阿黎淡淡道:“你真敢殺我麼?元帥也不傻,她一定會先確認我還活著,才滿足你的要求。否則她讓人一通亂箭射過來,你也不好應付吧?”
錢保旭自大地吹噓道:“以我現在地功力,五千人一起射箭也奈何不了我。”
妤卉這邊已經按照錢保旭的要求備好了馬匹。她朗聲喊道:“錢保旭,你讓我看一眼阿黎是否還活著。”
“好啊。”錢保旭冷冷道,“你一個人牽著兩匹馬給我送過來,我就讓你仔細看看他。你若捨不得,乾脆陪著我一起走。”
妤卉手下的將官聞言勸阻道:“元帥,您千萬不能過去。找旁人送馬,咱們伺機射殺錢保旭。”
妤卉鎮定地安撫身旁兵士道:“本帥自然不會莽撞。”
妤卉雖然是壓低聲音說話。錢保旭卻能聽得大概,她猜測妤卉是對她有戒備,不敢貿然上前。她嘲笑道:“堂堂華國大元帥,居然畏縮怕死,真是可笑。”
妤卉不為所動。提高聲音說道:“錢保旭,你無非是想生擒我,我豈能拋開大局不顧。上了你的當?我是不可能隻身上前,讓你有機可乘的。但是為了證明阿黎還活著,你不妨讓他隨便寫幾句話給我,我能認出他的筆跡,你仿造不了。”
錢保旭故意為難道:“你讓我鬆了阿黎的捆綁,居心何在?”
妤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諷刺道:“錢保旭,你身為天劍宗掌門。居然會怕了阿黎那樣傷重的男子?還是說他已經被你折磨死了?你不願現身,怕我發現端倪?”
錢保旭自認為武功高絕少有敵手,吃了從阿黎那裡得來的靈丹妙藥,內傷絲毫不覺,正是全身真氣洋溢地時候,哪容旁人蔑視?不過她生性狡詐多疑。不願冒險。她覺得妤卉故意刺激她,就是想逼她現身。她現在前後左右都被人圍住。就算用阿黎為擋箭牌,也不可能照顧到全身。而且萬一讓妤卉誤會阿黎已死,不再投鼠忌器,讓五千人亂箭齊發,外帶一些高手偷襲,錢保旭真怕自己著了道。所以她是不敢輕易現身的,妥協道:“好,我把阿黎弄醒,讓他寫字給你看。”
阿黎一直是醒著的,錢保旭不想讓阿黎出聲暴露她藏身的具體位置,剛才封了阿黎的啞穴。她本來認為妤卉會讓阿黎說話,證明他沒死,不過江湖上有擅長模仿聲音的旁門左道之術,恐怕妤卉不敢掉以輕心。寫字就寫字,錢保旭身上沒有帶紙筆,隨手扯了一塊衣袍,解了阿黎雙手,讓他用頭髮蘸著傷口上的血寫字。
阿黎心中暗喜,妤卉讓他寫字證明不死,這個辦法不僅穩妥,還能讓他有機可乘,傳出關鍵地資訊。他一直堅持清醒,也是為了能準確掐算時辰,現在距離錢保旭藥性反噬只差半個時辰了。阿黎用暗語寫了幾行話,旁人看來無非是一些莫名奇妙的似詩非詩的文字,其實他要傳遞的資訊是:錢已服藥,半個時辰後反噬。
錢保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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