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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一點沒提勸我回心轉意的話,只給我講了好幾個故事。其中一個是姚氏親身經歷,被你搭救,被你保護的隱秘。隨後七郎又來了幾次,隱約透露了你一直為聖上效命,暗中做了不少大事,因為許多事情涉及機密不能隨便聲張,所以你才故意裝作平庸無能,免得讓人盯上起疑。現在你領兵出征,運籌帷幄,救了我姐姐,留下良方為她清毒,聲東擊西迅速向北攻入宣國腹地,比周將軍當年絲毫不差。這樣的智慧膽識,我若再看不明白,那真是笨死算了。”
妤卉不想聽鸞鳴那些自以為是的小男人心思,就插嘴道:“是鬼婆婆護著你從京中過來的麼?”
鸞鳴點點頭:“我一早就想著到前線來找你認錯,軟磨硬泡求著母皇恩准。一直等到我姐姐獲救的訊息傳回京中,母皇這才點頭,不過她只讓我到臨江關看望姐姐。除了母皇派的大內侍衛,七郎還讓鬼婆婆陪著我一起過來。七郎說鬼婆婆是媯家老人,武功當世無敵。有她護著我,我就算深入前線也沒什麼好怕的。”
妤卉早就猜到,鬼婆婆對逝水處處維護多半是與媯家有瓜葛地。逝水這次捨得讓鬼婆婆詐死還魂再次現身,難道是特意借鸞鳴的事情,再送大人情給她?
鸞鳴忽然說道:“對了,母皇有一封密旨,說是如果我能見到你,就交給你看。差點忘了。”
妤卉再次瀑布汗,心說皇帝八成又要交待給她艱鉅任務了。逝水是替皇帝辦事的,能讓鬼婆婆這種骨灰級的高手千里迢迢跑來找她,可見這次的任務一定非比尋常的困難啊。
第八卷 玉爐寒 16密旨深意
鸞鳴這時也沒有了避諱,當著妤卉的面解開外服,從貼身中衣的內袋中取出一個油布包,開啟外層裡面是用火漆密封的信函,恭恭敬敬交到妤卉手中。
妤卉問道:“鳴兒,這信中寫了什麼,你可知曉?”
鸞鳴一本正經道:“為夫豈能干涉妻主的軍政要事?母皇給妻主的密旨定然事關重大,為夫不敢僭越私拆,隨意打聽。”
聽一個不滿十五歲的小男孩在自己跟前稱為夫,讓妤卉真是哭笑不得,雖然她現在的身體也不過就是十五六歲,但是心理年齡當鸞鳴的母親都差不多了。她一邊拆信一邊糾正道:“鳴兒,以後你我說話就只用稱呼你、我,不要為妻為夫的,太冠冕堂皇了。”
鸞鳴本來就不是那種特別刻板的人,剛才是為了顯示風度素養才用了繁文縟節的腔調,他孩子心性還未消退,一聽就高興道:“嗯,你真體貼,我在宮裡總要裝樣子擺架子,其實我不太喜歡那種繁瑣稱呼呢。”
妤卉怕自己表現的太溫柔,讓鸞鳴產生錯覺以為她喜歡他,就沒搭理他,將信攤在手裡仔細看。
按照這個世界的行為典範,男子無權過問大事,妻主處理機要檔案的時候,男子應該主動避嫌躲開。鸞鳴見妤卉並沒有將他支開,他很是得意,越想越歪,自認為是皇子的身份得了妤卉的敬重。他哪裡知道妤卉平素看情報寫公文都與阿黎一起,甚至是兩人商量探討定奪,所以妤卉壓根不知道要讓男子避諱。
妤卉看完密旨。心頭又籠上了一層陰雲。
這是皇帝親筆所書。內容簡單講就是皇帝身體抱恙,日常朝政都由皇太女代為主持,只有對宣國地戰事軍情進展皇帝會時刻關注。皇太女表面上孝順謙恭,對皇妹們關照友愛,實則趁齊王在外征戰無暇顧及朝中,加重了對齊王勢力的打壓。五皇女本來是站在齊王一邊,現下態度變得曖昧不明。皇太女為了拉攏五皇女,提議懇請封五皇女為王,並娶支援太女一系的官員子弟為正夫。齊王出征前也曾為五皇女說過一門親事,夫家從姚家子弟中遴選。五皇女目前還沒有鬆口究竟接受誰的“好意”。
關於這些朝政時局。妤卉從妤家的情報網中也早有獲悉。不過沒有皇帝說的這麼透徹直白。從皇帝親筆信中的遣詞用語,相對更容易判斷皇帝的傾向和真實用意。
妤卉認為皇帝是比較偏向皇太女的,皇帝既然知道五皇女不是親生的,多半是想讓五皇女成為皇太女地試金石。皇帝是否真的抱恙,妤卉表示懷疑。她猜測皇帝有可能是故意找個理由高高掛起,鍛鍊一下皇太女處理內憂外患的能力。如果皇太女能將齊王和五皇女都擺平,皇帝才好放心將來把國家交到她的手上。
皇帝的密旨裡寫到,如果妤卉已經率軍順利進入珠河,齊王傷勢痊癒有意重掌兵權,那麼妤卉不妨將帥印交接給齊王。將工作重心轉向尋找並控制寶藏,掐斷宣國最後的幻想。寶藏所在恐怕機關重重,鬼婆婆武功高強江湖經驗豐富,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