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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醉花間 26楚楚可憐
妤卉對逝水同情和懷疑摻半,驗傷在所難免。但是她不想涵佳知道鑰匙沒在順管事手中,就說道:“涵佳,你先回房歇著吧,這麼晚了打攪順管事休息不好。我自己幫逝水看看就行,想必沒什麼大礙。”
涵佳並不十分清楚逝水戴的貞操鎖究竟有什麼機關,他當然也不想大半夜打擾了順管事休息,於是不再多言,聽話離去。他心中還不由自主想到歪處,覺得大概是小姐被逝水的色相所迷,說不定是與葛醫師商量好了演戲,製造個藉口可以親近逝水,肆意玩弄,有旁人在場就不方便了。而且只要貞操鎖還在,逝水就佔不了小姐身子不算犯忌諱吧?作為侍兒被小姐看看摸摸親親有什麼大不了呢?
此時屋內就只剩下妤卉和逝水兩人。
妤卉的手撫上逝水因病痛而蒼白的臉頰,他額上滲出細密的冷汗,卻沒有妤卉想象中的滾湯溫度。妤卉心念一動,取了包紮用的布條將逝水雙眼蒙起,在他腦後打了個結,又用這些布條將他的雙手分別固定在床的邊框上。她這樣一番折騰,雖然動作輕柔,畢竟還是不同尋常的捆綁,逝水終於醒了過來。
妤卉冷冷問道:“逝水,那張藥方是你自己寫的吧?多出來的藥名,還有文字排布的方式都有特別的講究吧?是密語要傳什麼訊息給什麼人麼?你現在老實交待,旁人就會少受一點苦楚連累。我看劉丹那丫頭細皮嫩肉的,心思遠不如你沉穩,說不定就因為這件事情斷送了性命。”
逝水聞言身體一顫,但是雙手被綁。眼睛被遮住,這樣受制於人的狀態卻沒有讓他產生恐懼驚慌,他很快平靜下來。沒有再試圖掙扎。其實妤卉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穿了他地防護。抵在他的要害。他心中苦笑,妤卉果然如他所料的聰慧機敏,能這麼快就看破那一層精心地偽裝,還可以忍到此時,用這樣的方式秘密逼問他真相。她是不願意驚動旁人。還是並沒有確鑿地證據故意詐他呢?又或者她想借此掌握他的軟肋,再談雙方合作的時候,能夠佔據主動,謀得更多的利益呢?
逝水的唇角浮起一絲莫名地笑容,淡淡道:“小姐您多慮了。下奴身為卑微男子,自小居於鄉野,隨養父幫人漿洗縫補為生,怎麼可能識字?至於您說的其他事情,下奴不明白。不知該如何作答。”
妤卉知道逝水不可能輕易就交待她要的東西,於是她的手慢慢挪到逝水的腰部,解開他的褥褲。緩和了語氣說道:“剛才葛醫師說你下身可能受傷,也不知是真是假。你說我摸一摸看一看能不能檢驗出來呢。”逝水的身體隨著妤卉的碰觸禁不住顫抖起伏。他咬著唇。不讓屈辱和痛苦呻吟的聲音從自己地嘴中逸出。但是他的雙手已然握緊,指甲嵌入肉中。鮮血自掌心流淌而不自知。
說實話妤卉不想真用此等卑鄙的手法去逼供,所以她僅僅是以言語先虛張聲勢刺激一下逝水地神經,再將他的褥褲退下一段,卻沒有真去碰他那有可能已經受傷地敏感部位。
“小姐,請您饒過下奴,解了那鎖,否則下奴恐怕以後沒有機會再服侍小姐了。”逝水卑微地祈求,用一種一般女子聽了都會心軟地語氣聲音。
妤卉猜想,如果此時解開逝水的矇眼布,她一定能欣賞到楚楚可憐的美男垂淚之狀。可惜這一套,對於崇尚英武剛毅型男子的妤卉作用甚微,還讓她平白添了幾分厭惡。她不為所動道:“逝水,你究竟受誰控制?如果你肯說,我就給你一條活路,否則我有許多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也會讓你在意的人因為你受到牽連。”
“下奴最在意的人當然是小姐,下奴時時刻刻都想著能獲得小姐寵愛。”逝水的淚痕已經浸透了矇眼的布條,他哽咽道,“小姐,求您暫且放過下奴這具身子,下奴早晚都是您的玩物。”
“像你這麼有頭腦的玩物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妤卉的手遊弋到逝水的胸膛,在那光滑細白的肌膚上停留,戲謔道,“逝水,咱們繼續幾天前的那個話題吧。如果我告訴你我想要家主之位,你又能幫我做什麼事情呢?你我都是聰明人,不用我多廢話你就該明白我想知道什麼。而我有的是時間可以舒舒服服坐在這裡或者回房摟著我的美人等你的答案,也沒準兒心血來潮向葛醫師要點賞給你吃,幫你舒筋活血發汗治病。”
妤卉很佩服自己居然連這種變態的話都能有條不紊一氣呵成講得如此真,她說完,手忽然從逝水的身上離開,擺出要走的架勢。
逝水終於忍不住緊張道:“小姐請您不要離開,下奴知道的都告訴您。”
“是麼?那麼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妤卉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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