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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開啟缺口威脅妤家。如果妤卉不在乎他性命,他繼續留在外邊也無妨,不過歹人應該是對妤卉或者對妤家有不軌企圖。他們用他威脅不了妤卉,或許會想其他更惡毒的方法傷害妤卉。他不放心讓妤卉一個人面對被算計被傷害的危險,他要守在她身邊。哪怕會被妤家家主厭棄誤會。其實妤家家主也並非錯怪,蘇眠清清楚楚自己對妤卉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兄妹之情。他愛她勝過自己地性命,他想只為她而活。
因此蘇眠並無異議,吩咐清風明月收拾好細軟,帶上常用的東西,趁著蘇眠清醒之時一行人半刻不敢耽誤啟程去往妤府。
廣萍心思活絡。提前派人去將這邊的事情通知了倚紅館內地妤蔚,畢竟妤蔚才是廣萍的直屬上司。妤蔚雖說風流好色,其實本性不壞,尤其對親近之人頗有些義氣。她聽聞妤卉地義兄出事,立刻從溫柔鄉中爬起來趕到這邊。蘇眠中毒身體虛弱不能長時間騎馬,妤蔚就主動將馬車借出,讓妤卉、蘇眠和阿黎能在車內休息,她自己騎了馬,煞有介事地指揮著侍衛們護送他們一起回家。很有當家做主的長姐風範。
雖然臨近子時,妤婉並沒有入睡。
妤卉將蘇眠接入府中,前後解釋了原因。妤婉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按照妤卉的本意,是想安排蘇眠住在自己的院子裡方便照應。妤婉卻說道:“卉兒。蘇眠是未嫁男子,名義上也是你地兄長。你已經元服,他再與你同居一處院子於禮不合。再說你院子裡的逝水來路不明,不得不防。不如這樣,荃兒去世後她院子裡只住著她的側夫和兩名小侍,這三人家世清白循規蹈矩,平時很少外人走動,比較清靜又與姒氏的院子鄰近,就讓蘇眠先住在那院子裡。前後有人照看,日常也多幾個賢良男子陪伴,互相慰藉少些寂寞。你放心,只要世上有的靈丹妙藥,咱們妤家都能弄到,蘇眠的性命暫時無礙。”
妤卉沒有固執己見,卻還是有些不安道:“母親大人,此事明面上看是對女兒不利,其實下毒之人或許想用女兒威脅到妤家,還有蘇眠本身精通醫術,他平時也很小心防範,都不曾察覺怎樣中毒,對方的手段可謂十分高明。擅長使毒,想對咱們妤家不利,這些特點與謀害大姐的兇手很類似。女兒這些天思量著,逝水絕對是與謀害大姐的兇手脫不開關係,咱們是否還要繼續按兵不動?那兇手會不會越發猖狂,做出更令人髮指地事情?”
“我已經命令親信屬下去城北十里外的亂葬崗查詢歹人線索,蘇眠這幾日除了往來三絕老人那裡應該沒機會接觸外人。三絕老人與咱們妤家淵源深厚,她自己斷不會行兇害人對蘇眠不利,怕的是她宅子裡已經混入奸細。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牡丹盟,蘇眠住地地方周圍有牡丹盟的人頻繁活動,我雖然派人防範,宅內又有清風明月照看,但是江湖中人若真起了歹心,用些下作手段謀害蘇眠並不是辦不到。”妤婉嘆了一口氣說道,“卉兒,你覺得咱們現在把逝水關押起來,嚴刑逼供就真能從他嘴裡撬出什麼有用地線索麼?”
妤卉琢磨著,以逝水隱忍地性情和過人的心計,似乎嚴刑逼供對他效果不會太大,說不定反而會被他故意吐露地錯誤資訊誤導。那麼現在就只能被動靜觀其變,而不主動控制事態發展麼?
“母親大人,女兒認為逝水不會為嚴刑或者尋常的利益所動。女兒現在已經加強了對他的監控,他應該也有所察覺。如果他是歹人手中一顆重要的棋子,女兒覺得他不會安於現狀,或許會因為某種刺激鋌而走險。”妤卉沉聲說道,“咱們是不是該製造某種契機設下什麼圈套,逼歹人露出狐狸尾巴呢?”
妤婉點頭道:“嗯,你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最近朝堂上也不太平,與何氏有關聯的那些官員,紛紛被人彈劾,雖然都是些不疼不癢的小問題,卻也引起了聖上的注意和反感。我估計歹人正如咱們預測的那樣,打算將蘊兒謀害嫡長姐的事情坐實。只要這醜聞被捅出來,歹人多半認為我會因為荃兒的死遷怒或者疏遠何氏家族的勢力,再借那些官員的小問題開刀報復,從而讓咱們內部起了間隙分崩離析。我既然已經猜到歹人的目的,不妨利用一下這樣的機會。到時我表現出寬宏大度的姿態,將蘊兒送到外地療養不多計較,與何氏家族勢力私下溝通,一起演戲。我倒要看看那歹人見到咱們妤家與姻親勢力不合後會做什麼。歹人大約是想讓四大世家內鬥,那麼咱們妤家為首先亂一下,讓歹人以為得手,就會推進下一步。”
妤卉若有所悟道:“母親大人,您上次分析,這件事情一則與奪嫡有關,二來會與別國奸細作祟有關,只要歹人繼續猖狂再行一步,咱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