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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時,經常莫名地覺得頭疼。
不過說起來,左慈瘋狂地熱愛珠寶首飾這一點倒不像蘇珩。左慈愛珠寶這一點,只要看左慈的貼身丫鬟的名字就知道了。左慈有四個從小陪她長大的貼身丫鬟,名字分別叫做金釵、銀鐲、珠花、玉環。對於這樣的名字,阿荇由始至終都很沒有想法。
金釵是左慈的貼身丫鬟,又個頂頂老實的丫鬟,聽得自己主上這般吩咐了,便恭恭敬敬地拿了抹布,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左慈腳邊的渣子都清理了。
只是這邊廂,阿荇還在繼續吃著點心。所以,她一邊吃,一邊掉,金釵便一邊清理。
金釵手腳伶俐,基本上是阿荇掉了多少渣子,她就立刻能清理掉。
阿荇撇了撇嘴。
這完全是折騰丫鬟白費力的事情嘛,真搞不懂那些潔癖症患者。在阿荇看來,他們完全都是蛇精病來著。
當阿荇終於把點心吃完後,拿帕子擦乾淨嘴和手,這才與左慈嘀咕著:“表妹,我看你真是越來越矯情了,見不得一點不乾淨的地方。”見左慈不開心地看了她一眼,便立刻又加了一句,“不過,倒跟皇太孫殿下真是越來越般配了。”
聽到這句話,左慈的表情立即多雲轉晴,羞答答地回了阿荇一句:“表姐又拿阿慈打趣了。”
見到這番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狀態,阿荇傻了眼。
果然聖人說得對,戀愛中的女人真是好哄。只是阿荇空有一番哄妞的技能,奈何自己是個妞,真是人生孤獨啊。
說話間,被派去謝府遞請帖的珠花回來了。
她先是與左慈和阿荇行了禮,這才道:“謝府裡的朱雀姐姐說,表小姐身體抱恙,怕過了病氣給小姐,所以不能來咱們府裡看望小姐你了。她叫朱雀姐姐拿了些補品讓我帶回來,又囑咐小姐你好好養傷,傷好後姐妹再聚。”
聽完這番話,左慈下了評論:“真是奸詐。”
兩天前左慈受傷暈過去後,阿荇便與左慈的護衛一起將左慈送回左府,幸好那宋影被射傷左慈的人絆住,並沒有對他們窮追不捨。今日見左慈的傷勢漸好,二人便商議著,想將謝府裡那位“謝大小姐”約到左府中來。往日裡阿荇與左慈任何一方抱恙,對方都會前來探望,這本是尋常的事情,並不會引起別人的猜度。左慈趁此機會扣押住那位“謝大小姐”,阿荇就可以回到家中了。只是,沒料到那位“謝大小姐”並不願意出府來。
阿荇無法:“既然山不過來,那我們就過去吧。她不是稱自己抱恙嗎?等表妹你腳傷養好後,我們去謝府看她。”
一提到腳傷,左慈的臉就沉了下來。
阿荇見此情景,面上也有些訕訕。畢竟那一箭本是衝著自己來的,結果卻陰差陽錯的傷到左慈。
阿荇第一萬次地重複:“表妹,對不住啊。”
左慈第一萬次的別過頭去:“哼。”而這回,她想了想,隨即又扭過頭來,“有人在追殺你嗎?是誰呢?那天叫你徒弟的人又是誰?”左慈臉上滿是八卦的神色。
那天有人一箭射穿她的腳掌,那人收了幻術便追著兇手而去,並未多停留,而這點時間也足以讓左慈看清他並不是她心心念唸的蘇珩。
“呃。”阿荇犯了難,這要怎麼跟她說呢。
作者有話要說:
☆、042 左府·下
坦白交代吧,花費很久的時間說與她聽都不一定能說得清,而且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不跟她說吧……如今她們二人算是同盟,瞞著不說未免有失信任。
阿荇撓了撓頭:“有沒有人要追殺我我不清楚,不過有人要綁架我,這倒是真的。我前幾天與你說過的,半年前,我就是因為被綁架而離開京城。我不確定他們是誰,但是我猜,大約是……唔。”是二王爺的人吧。阿荇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可是他抓我做什麼呢?他又怎麼認識他們呢?奇怪了……”
左慈被阿荇一番話說的心癢難耐,“是誰啊?誰要抓你?”
“呃。”阿荇回過神來,敷衍她,“我也不知道啦。至於那天那個人嘛,”阿荇頓了頓,“跟綁架我的人是同夥。”
左慈聽得有些糊塗,但許是因為她傷口還在疼著,又許是因為與蘇珩無關的事情,她從來不怎麼上心,便也沒有再多問。
那夜回來後,左慈方一清醒,第一句話便是“殿下”,接著便急著派人去宮中詢問蘇珩的訊息。她從昏迷中醒來,身體還帶著傷,竟然還會記著阿荇的那句“皇太孫殿下呢?你把他怎樣了?”這令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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