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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內容並不是易容術,而是……
“這、這都是教妝容的啊。”阿荇合上冊子,遞給宋樓主,“師父,你拿錯啦。”
宋樓主卻不接過,只道:“不能描妝,又怎會易容?”他忽然伸手捏了阿荇的臉一把,“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連胭脂都不會用?”
阿荇的嬰兒肥最近又養回來一些。故而,此刻一張脂粉不沾的小臉白白嫩嫩,又圓圓滾滾,望上去稚氣未脫,玉雪玲瓏,極是可愛。
他身手太快,阿荇躲不開,平白無故被地捏了一把,只得氣嘟嘟地瞪了他一眼。
“先學完這本吧。”他看著阿荇懊惱的樣子,心情似乎極好,又伸手在阿荇頭頂上一陣亂揉,氣的阿荇直拍他的手。
“乖徒,為師給你買了一個僕人,伺候你飲食起居。”他望著阿荇氣鼓鼓的整理髮型,氣定神閒地拍了拍掌,提高聲量道,“將胭脂水粉拿進來。”
宋樓主話音剛落,門外便走進一人。
阿荇抬眼望去。
只可惜,那是名小廝,卻不是個丫鬟。也不知這宋樓主抽了什麼風,給一個姑娘家買了個小廝來伺候飲食起居。
那僕從抱著一包胭脂水粉走了進來,也不說話,徑直走向二人,而後直挺挺地跪了下來,將懷中的包裹放置地上,恭恭敬敬地行了叩拜大禮。
阿荇百無聊賴地翻著那本小冊子,她根本不耐煩學什麼妝容之術。
從小到大,她的面子工程都有隨身的小丫頭們為她打點的妥妥當當,不勞她費一點心,她何必勞心勞力去學這勞什子?見那僕從還抱著包裹立在一旁,宋樓主也未曾發話,便叫他把東西拿來,放在床上。
那僕從便老老實實地走上前來。
阿荇看了看他。他其貌不揚,面板黝黑,身材卻是極是魁梧,那雙手也很是修長。
阿荇喜歡修長的手指,便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誰知,竟發現他的右手有六根手指,本該長拇指之處,竟然生了兩根指頭。
一驚之下,她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抬頭望向他。
那僕從卻依舊恭敬地低著頭,不敢看她。
“你、你是……”
那僕從忙又恭敬地跪下。
“他叫阿五。”宋樓主有些奇怪地看了阿荇一眼,一雙眸子深不見底,不知在想些什麼,“他是個啞巴。”
“啞巴?”阿荇訥訥道,“他、他……”
“他是為師買來伺候你飲食起居的僕人。”宋樓主淡淡地與她道,“乖徒。”
阿荇望了一眼宋樓主,又飛快地別開視線,點了點頭。
宋樓主的聲音愉悅了起來:“好了,那乖徒就開始學習吧。”
接下來的日子裡,阿荇在谷中的生活越發單調無聊起來。每日裡除了看書,便是發呆。
學易容術需先學妝容,可阿荇對它一點也不感興趣,而馭音術又略難,所以,這兩本書早早地被她丟到了一邊兒,幻術倒是摸到了點皮毛。
到了年末,宋樓主越來越忙,經常幾日都不在谷中。阿五倒是寸步不離的跟著阿荇。阿荇摸不準阿五的確切身份,但她看得出阿五是個會武功的。遭了這一系列變故,阿荇行事小心謹慎得多,兼之腿傷未愈,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其實並不敢到處亂跑,故而也不敢起什麼出谷的心思,倒真是一直老老實實地在屋子裡待著。
這一日,阿荇忽然想吃魚肉,便打發了阿五去寒潭邊釣魚。
寒潭四季奇寒,而到了年末天寒之時,卻反倒沒有結冰,當真是奇怪之極。
阿五是位忠僕,明知寒潭裡無魚,卻依舊不發一言,忠心耿耿地去了。而這一去,便是一整天,直到傍晚還未曾歸來。
阿荇枯等無聊,便窩在床上看幻術。
床前籠了炭盆。
宋樓主弄了許多昂貴的銀絲炭回來,阿荇便老實不客氣地每時每刻都燃著,將整間房子烤的暖暖的,被褥也被熱氣烘乾了。
現下,阿荇的臥房與臥床十分舒服,阿荇心中便也少了些煩悶。
作者有話要說:
☆、026 十七公主
“聽阿葭說,大師兄‘木’屋藏嬌,說的就是你吧?……咦?怎麼還是個斷了腿的?”
大門被人推開,一陣冷風呼嘯進來。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阿荇正看著書,一抬眼,便對上一雙靈動嬌俏的大眼睛。
“咦?怎麼、怎麼是你啊!”
一身紅色大氅的姑娘嬌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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