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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與各種茅山術。
沒有這麼多人來學習,學堂不會弄到這麼大;沒有一定的需要,也當然沒有這麼多人來學習茅山術,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
養屍地絕無疑問不是一種傳說,住在養屍地附近難免會遇上許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懂些茅山術當然是好的。
茅山學堂的學費其實也不貴,堅叔這個茅山堅並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他姓張名堅,傳說是張天師的後人,對於這一點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老朋友習慣稱他張老堅,一般人由於他精通茅山術都稱呼他茅山堅,對於這個稱呼他顯然甚有好感,所以一直都是以茅山堅三個字刻私印,做招牌。
至於他的徒弟卻都是稱呼他做堅叔或師父。
他有教無類,徒弟多得很,終年跟在身旁的只有兩個,一個就是阿光,另一個叫阿麥,都是孤兒。
阿光性格戇直,不曉得轉彎,學習起來也是,茅山術講求變化,以他的性格,當然不適合學習,所以到現在他懂得的仍然不多。
也所以平日他主要還是負責推銷茅山學堂的出品。
說到阿麥,剛好相反,古靈精怪,正是學習茅山術的最佳材料,問題就是在於太聰明瞭,喜歡走捷徑,連學習態度也是。
所以他學得雖然多,精通的卻很少,忙中固然有錯,就是不忙也會出錯,但由於他追隨堅叔的時間多,學的也最多,堅叔不在的時候,便是由他來指點其他弟子練習。
出錯在所難免,幸而有堅叔的女兒阿嬌一旁提點,總會及時修正。
堅叔只有阿嬌一個女兒,當然嬌生慣養,但到底一脈相承,人又聰明,所以懂得的也實在不少。
這位小師妹情有獨鍾,只是喜歡阿麥,也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阿麥對這位小師妹的感情,並不知道珍惜,很多時都令這位小師妹生氣。
也由於這位小師妹的關係,大家都認為阿麥就是茅山學堂的未來主人,對他自然另眼相看。
木今夜來學習茅山術的一批青少年只是初學階段,所以阿麥教來也特別輕鬆,他也不知那兒弄來一根旱菸管,雖然不太懂得抽這個煙,但拿在手裡也派頭十足。
他一面踱著步,一面朗聲背誦:“畫符先畫膽,再裝符頭,後加符腳……”
這是畫符的口訣,他早已滾瓜爛熟,當然不會出錯,那些弟子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下筆如飛,大紅硃砂疾寫在符紙上。
筆紙接觸,一陣蠶食桑葉似的聲響,人多勢眾,這聲響加起來便份外響亮。
白色的紙,每張尺許寬闊,三尺長短,揮筆寫來,倒也不容易。
到這聲音停下了,阿麥才回過頭來,乾咳一聲:“舉起來看看!”
“是,大師兄!”眾弟子應聲將符舉起來。
白紙紅字,份外觸目,那符字當真是一般人看也看不懂,那些弟子也不例外,只知道這一次練習的是鬼符,是拿來治鬼用的。
阿麥目光一掃,也不知道看清楚沒有,把頭一搖:“畫得不錯,就是欠點氣勢,畫鋒一定要力透筆鋒,一筆揮就,才叫成功。”
“一筆揮就,怎可以?”一個弟子忍不住開口。
“怎麼不可以?”一個聲音從旁響起來。
眾人望去,只見小三子一旁搖頭擺腦的,這個小三子也算是堅叔的一個得意弟子,是茅山學堂次於阿麥的助教,沒有什麼不好,就是嘴巴快些、多些。
他看著阿麥,帶笑走出來,話接上:“你們這還不明白,大師兄是要表演一番。”
眾人立時恍然大悟的一齊發出“啊”的一聲,阿麥目光一轉,笑罵:“你這個口沒遮攔,又來廢話了。”
小三子看見阿麥那張笑面,自然更加肯定,接一聲:“大家還不拍掌?”隨即率先雙掌大拍。
眾人亦隨著拍起掌來。
阿麥自然是大樂,只顧笑,完全忘記了怎麼回事,小三子卻是很清醒,等掌聲停了,隨著又一句:“現在讓我們欣賞一下大師兄一氣呵成,一筆揮就的本領。”
眾人齊聲叫好,接著又一陣掌聲。
阿麥掌聲後一聲:“好,我這便表演給你們看。”
語聲甫落,連聲“師父”便從堂外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阿光氣喘喘的跑進來。
阿麥三步上前,把阿光截下,擺開大師兄的架子:“阿光,什麼事?”
“師父呢?”阿光喘著氣。
“師父正在飯後小睡,這兒一切由我指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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