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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無所謂。在這樣的一個農家能夠做到這樣,喜兒覺得這實在太難得了。也是因著這般,她對胡全、劉芳還有靈兒、慶哥都是真心相待的。
一家人吃過午飯,喜兒主動收拾了碗筷拿去洗。喜兒的奶奶從外頭踱進來,不知到底是想做什麼只四處張望,反而更像是在找東西那般。喜兒喊了一聲“奶奶”便專注著洗著碗,對老人家這舉動沒有多在意。
“洗好碗筷就歇一歇,等太陽不那麼烈了,也去地裡幫幫你爹和你娘。”
喜兒的奶奶吳英在廚房裡頭張望了那片刻也沒找到想找的東西,於是對喜兒丟下這麼一句話,便從廚房裡頭出去了。喜兒應了一聲,等到老人家走了以後,喜兒在廚房裡看了一圈,先前那隻山雞已經不知道被娘藏哪去了,喜兒便就樂了樂,也從廚房出去了。
一家子其他人都還在午歇,胡全就先一步出了門。差不多是申時差一刻的時候,喜兒被自己娘喊醒一起出門去地裡。喜兒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見被喊醒的靈兒也是一臉迷糊,便笑起來拉著靈兒出了房間。
兩個人洗了把臉帶著慶哥跟在劉芳後面一起到地裡去了。劉芳給喜兒幾個人安排了給那片菜地拔草的任務,喜兒幾個就捋起袖子幹了起來。過了會兒,喜兒悄悄過去劉芳那,問正舉著鋤頭刨地的劉芳,“娘,和爹說了嗎?”
劉芳看她一眼,點了一下頭,“倒是說了。”喜兒笑了笑,又挪回去靈兒身邊繼續拔草,只等著該來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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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太陽都開始西斜,喜兒終於等來了自己的姑姑胡春花。她遠遠的從田埂上走過來,倒是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著急的樣子,等走到喜兒家的地這兒,見著劉芳便悄悄的招呼了她過去。喜兒遠遠看了一眼,嘴角便掛著笑。
“姐,你笑啥呀?”胡靈兒看到喜兒突然笑起來,便就十分的好奇。慶哥哼哧哼哧跟著兩個姐姐一起拔草,聞言也是一頓,大睜著眼睛看向了喜兒。
喜兒埋頭拔草,頭也不抬就說,“沒啥就不能笑了?”喜兒說著卻又是抿嘴憋笑,跟著才說,“我今早去後山,逮了只山雞回來,娘說只要咱們下午幹活幹得好了,晚上就給咱們煲湯吃,還能吃山雞肉,你說我高興不?”
聽到活幹得好就能有肉吃,靈兒和慶哥兩個都立時間也歡喜了起來,更差點歡撥出聲。不過他們都更多是笑得眯了眼,還是低低調調沒有立時間張揚起來。靈兒雖說才八歲,但也是猴精猴精的,湊過去便低聲同姐姐喜兒說,“嬸子不會又帶著建哥、源哥來咱們家蹭飯吃吧?”
從小到大無數次這種事情發生,胡靈兒想不記得都沒法子,想到自己家有肉吃,嬸子不帶著兩個堂弟來蹭飯,那才是稀罕了。
“來就來唄。”喜兒說,“總不能夠攔著不讓進咱們家的門,能有什麼法子?”
其實喜兒也是不懂,這叔叔家和他們家都分家多少年了,住得雖然還是一個村子裡,但實在不怎麼近。倒是嬸子每次知道他們家有點好的便帶著孩子來串門了,這樣大的臉,叫人無語。可能夠怎麼辦?她爹每次都說,一家人,一家人,就是為著這種事,爹和娘也沒少吵過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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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的喜兒和靈兒悄悄說著話,那邊喜兒的姑姑胡春花也拉著喜兒的娘在嘀咕著事情。
“聽說吳剛中午來家裡頭了?是怎麼著?他也沒和我說過,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好偷偷來問問嫂子了。”胡春花瞧著四周沒其他人,才拉著劉芳小聲的說著。
劉芳手裡頭還拿著鋤頭,她站直著身子手撐著鋤頭,聽到胡春花的話就說,“這是找的你大哥,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問的話,不如去問問你大哥,估計還能夠說得明白一些。我就是聽你大哥說,好像是要借錢來著,我們家這個情況也是沒有的,不過要幫忙找別人借,倒是沒有問題。”
胡春花應了一聲,可心下為劉芳的這些話還是有點慌,不單是借錢這兩個字,尤其還是找的別人借的。她是下午看到自己大哥過來特地避開他找了自己家那位出去,也不說是什麼事情,心裡就覺得不踏實。這要是大哥借的錢,那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向別人借的……不還得收利息啊?
“大哥也沒有和嫂子說嗎?”胡春花還是不死心,覺得自己嫂子應該不只知道這些便就追問。
劉芳笑笑,“大老爺們的事情,幹啥要同我說個清楚?我是真不知道,知道我能不和你說?你就這麼看我這個嫂子,那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胡春花聽到劉芳話說得這樣重還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