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
交待好了,喜兒才上了周耀宗的馬車,往縣衙找聶文昭去了。
才出了胡家村一段路,不知道周耀宗是怎麼被憋著了,他就減慢了速度,喊喜兒從馬車裡出來,要一起坐著同他說話,道是無聊。這樣蹩腳的藉口,喜兒不想信,不過,這不妨礙她從馬車裡鑽出來,和“車伕”周耀宗並排坐著說話。不因為別的,就是這個馬車裡頭實在太悶了。
“想和我說點什麼?”喜兒坐穩當了,和周耀宗保持著一點距離,好似坦坦蕩蕩倒先發問周耀宗了。
“車伕”周耀宗略瞥了喜兒一眼,莫名就覺得想笑,卻更加直接,問她,“我納悶挺久了,你到底是怎麼……為什麼大人三番兩次要見你?你一個野丫頭,有什麼好見的?我尋思著,大人也不是那種無聊的人啊,是不是?”
多的話,喜兒怎麼會同周耀宗說。只是,想來有這樣疑問的人多了,他……嗯,多少是仗著認識,才逮著機會問。要是能說,告訴他也無妨,不過,終究還是不能說,那就沒有辦法了。
“跑來盤問我這個,無聊的估計是別人了。你來問我,怎麼不去問問你家大人?還有……以前都忘記了,這次可得好好和你說,野丫頭這種稱呼,也太難聽了吧?拜託換一個,以後請叫我暴發戶——一夜之間暴富的人家。”喜兒搖頭晃腦,點著周耀宗,就溜出來好一通的話。
“暴發戶?你自己想出來的?一聽就很有錢啊,你倒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周耀宗憋笑,再說,“要是能去問大人,我至於來問你麼?你樂意說就說了,不樂意說,我也不逼著你什麼啊。”
“誰知道啊,我還怕你把我抓進去呢……”喜兒開著玩笑,到底是講,“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約就是一見如故?這個詞是這麼說的嗎?”她頓了一下,繼續道,“大約是你家大人覺得我一個小姑娘膽子挺大還不是什麼用都沒有,就這樣了?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但是縣令大人願意和我有交情,我還能不屁顛屁顛跑過去?你問我,我還真不知道啊。”
周耀宗聽喜兒胡謅,臉上表情沒有如何,心裡相信不相信就粗好說了。就是覺得喜兒說話有趣,忍不住要調侃她一下,“可不是麼?沒見過那麼膽肥的,不知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厲害人物,結果呢……一顆豆芽菜。”
“之前有一次,大人專門走了一趟你家,你們在堂屋裡頭,都說什麼了?我瞧著,不就是那一次以後,大人待你,越發不同了……”
喜兒歪頭看看周耀宗,眨巴眨巴眼睛,認真問了他一句大約不太相干的話,“你家大人有妾室麼?”
周耀宗不解,卻搖頭。
喜兒繼續問,“有外室麼?”
周耀宗依然搖頭。
“那……有在外面同什麼人曾經有過一腿麼?”
周耀宗,“……”
喜兒見他徹底無語,高高興興一拍手,“你看,排除了血親關係,那我真想不到還有什麼可能了啊!那就必然是一見如故!是不是分析得特別有道理?”
周耀宗默默的,就不想說話了……
。。。
 ;。。。 ; ; 李管家又一次不情不願到了喜兒家,面對的依然是喜兒這個小姑娘。比起上一次見面,這一次的他臉上少了幾分不屑,卻多了幾分尷尬與窘迫,明顯得不那麼自在。上一次走得那麼幹脆,如今要再回來和喜兒談事,確實很難自在得起來。
喜兒沒有那些心理負擔,端的是輕鬆,沒有任何的不自然。見李管家一直開不了那個口,拉不下來那個面子,喜兒便主動替他解圍,說,“不知貴府老爺是否改變心意,願意出一個好一點的價錢了?若是誠心來談事的,我們不會說不歡迎。”
之前出現的那一次打劫他們的貨品的事情,哪怕不敢說一百個確定也基本可以推斷到是和麵前的人有關。要是沒有關係的話,也不會在聶文昭出手過一次,就又來了。
面前這位管家,乃是整個縣內最有權勢的那一戶人家府中的管事。對方之前來的時候沒有表明過身份,因而喜兒也是從聶文昭那裡得知的。這戶人家因祖上曾在京中做官,現下也有親戚在京為官,是以一直都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家。現在是能夠好聲好氣的說話,惹惱了就說不定了。
無論是有人指點或授意,亦或者他們自己眼光獨到,看準了蜂窩煤這東西十分有利益可圖,總之是起了心思了。現在不動那些歪心思願意好好的談的話,喜兒不會故意拒絕。聶文昭給出的意見是,至少在事情說定了之後,這李家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