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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撇,便又看向馮翠花問道。
馮翠花一拍手,拿自己一張黃泥般的面龐陪著笑臉道,“哪裡能夠認錯了呢?這一個村子裡頭的人啊,彼此之間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捕快大爺,這就是胡喜兒呀!她妹妹,就叫胡靈兒,她就只有那一個妹妹!”
喜兒看馮翠花一眼,又再將視線轉向了周耀宗卻緊抿著唇,只盯著他看。周耀宗也再次看向喜兒,對上她與暗黃面色不怎麼相符地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心下不禁暗忖這野丫頭瞧著倒似半點不怕他們也是頂少見了。他下巴微抬,便衝著喜兒淡淡道,“你妹妹在哪裡?帶我們去找。”
“為什麼找我妹妹?”喜兒後退一步,似有所顧忌,依舊緊緊盯著他們看,卻顯然比起之前多了一份敵意,而這根源,自然就是他們要找胡靈兒了。其實喜兒知道自己不能夠跑,她要是在這裡跑了,無疑是給了別人一個心裡有鬼的把柄了。
現在她並不能夠確定是真的有人看到胡靈兒去了他們家草垛那裡,還是胡靈兒撒腿跑的時候被那強|奸|犯瞧見了,預備著將胡靈兒拖下水,或者是其他什麼可能性。正是因為什麼都不確定,她越是得小心謹慎些才行。
周耀宗沒有說話,一旁的馮翠花就又笑了起來,伸手點著喜兒便就說,“你小孩子家家問這麼多做什麼?毛都還沒長齊呢!捕快大爺自然是辦大事的,你只管帶著捕快大爺去找你妹妹就是了,問這麼多難道還想要捕快大爺回你話不成?哎喲喂,那你可還真是狗膽包天!”
喜兒一撇嘴,跟著又是緊抿著嘴巴,卻保持著一個隨時就能夠撒腿就跑的姿勢。周耀宗瞧著喜兒這般的模樣,倒是與方才那會感覺不大相同了。這分明是不但不怕他們,還想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耍花樣的意思麼?一個鄉村野丫頭能有這個膽量,倒也不是個容易事。
只是,那又怎麼樣?他可沒那麼多時間能和她磨嘰。
“有人指證你妹妹胡靈兒在田寡婦出事的那天曾經去過事發的地方,我們想要找你妹妹問一問情況。”周耀宗這樣的解釋,倒是和沒解釋也差不多了。這些話,剛才馮翠花也基本上當著喜兒的面說過了啊!
想到胡靈兒光是聽到捕快來了都直接嚇哭了,這要是捕快到了她的面前,或者強行將她帶走,還不得嚇得她直接就將事情給說出來了麼?喜兒覺得,或許還是她能夠讓這些捕快不去找胡靈兒比較好些。
“誰說的?”喜兒倔著臉,一揚腦袋,毫不避諱的望著周耀宗,便質問他這麼一句。
還真是膽大包天了!
。。。
 ;。。。 ; ; 來的這個人,平時喜兒遇到的,都喊她一聲“翠花嬸子”。翠花嬸子說得隱晦,並未明確表示田寡婦是被先奸後殺的,可是對於喜兒和胡靈兒來說,並不難想到。
昨天胡靈兒聽到自家草垛後頭傳來那奇怪又突然的動靜被嚇得跑回了家,沒多會吳英被胡明志給揹回來了,喜兒當下就沒有了解到太多胡靈兒被嚇的緣故。後來兩人睡覺的時候,胡靈兒又想起來了那件事情,按捺不住與喜兒比較明白的說了一遍。現在這位嬸子雖然沒有說人是他們家的草垛後頭或者是附近被發現的,也不妨礙什麼,畢竟那一塊地方各家都有草垛在那處,但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胡靈兒不懂當時那是發生了什麼,喜兒聽過胡靈兒話卻很容易懂了。她原本猶豫是否要和胡靈兒講明自己的猜測,最終還是選擇了告訴胡靈兒。既然她做了這個姐姐,也決心要做好這個姐姐,那就應該真的給出行動。她知道強|奸、猥|褻都是怎麼回事,知道應該怎麼樣保護自己。胡靈兒卻不清楚,現在既然碰到這樣的事情,趁機教給她沒有不合適。
正是因為這樣,聽到說田寡婦的事情時,喜兒和胡靈兒兩個人身體都一瞬僵硬了。只是一旁的專注田寡婦事情的劉芳和馮翠花都沒發現,且那人還在繼續說著。
“雖然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都還不清楚,但是我瞧了兩眼,田寡婦那兒子哭天搶地說要去告官哩!”那同村的翠花嬸子說著,卻似乎有些不屑的樣子,“要我說啊,要不是田寡婦平日裡總是那麼浪蕩隨便,哪會遭這樣的事?還不夠是自己活該嗎?平時就騷得不行啦,死了還是露胸露腿露屁股的,還怪得著別人哦?現在她兒子說要去告官,也不知道能告出個什麼來,青天大老天還不知搭理不搭理呢!”
喜兒拉著胡靈兒走開了,沒有繼續聽下去,劉芳看她們一眼,心下放心了,卻不過是說,“人都沒了,還能怎麼著?咱們不去瞎摻和就是了。”沒有多少要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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