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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接著一件井然有序地不斷進行著,正因為想要成功,便事事都準備得格外細緻,喜兒只求盡力把成功的可能性提升到最大限度。只要店這邊什麼都好,再配合到時候的宣傳效果肯定能夠吸引到許多人來店裡看。打廣告這種事情,喜兒覺得古代大約一樣是有,只不過形式不大一樣,追去的卻是差不了的效果以及目的。
裝修工作收尾之後,喜兒已經可以把劉芳他們都接到縣城來住了。其實店鋪這邊還有頗為重要的事情要辦,喜兒也和掌櫃的商量過,原先是她的一個顧慮所以提出的這麼個想法,掌櫃的思索過後肯定了喜兒的主意,那便有許多事情要辦了。辦這些事情又沒法子讓店員去辦,掌櫃的一個人忙不過來,喜兒這樣,去和人家說人家也不會肯聽,所以喜兒就想,把劉芳接過來辦這個,應該行得通。
看起來,甚至說起來,她應該算是這間店鋪背後的半個老大,可是這個身份大約不會為絕大多數人所接受,不為別的,單是她的年齡就足夠了。既然是這樣,她只要藏在劉芳背後就好了,可以省去許多麻煩。再者是,人情世故上,毫無疑問劉芳比她精通得多了,她也絕對信任劉芳,這樣的安排,喜兒覺得很合適。
店鋪的後院直接拿過來住,裝修和佈置的時候自然樣樣都換新,包括衣裳、鞋子之類的東西,喜兒也都照著劉芳幾個的尺寸讓做了新的擱置好了。雖然……確實是還處在創業的階段,但是喜兒做這些是希望能夠過得更好,並不會拿全部的家當賭在這上頭,多少保留了些。只是,這個,她沒有怎麼同別人提過。
既然是暴發戶,自然該有暴發戶的樣子,其他的不去提,吃穿用度當然不能還和以前一樣寒磣磕磣繼續委屈著。一旦店鋪的生意走上正軌,肯定不會清閒得了,縣城裡意外的有一座女女學堂,還是聶文昭的手筆,喜兒打算到時候把胡靈兒也送去學堂裡面讀書。因為是聶文昭的手筆,便不是日日說些女訓女誡之類的東西,讀一讀沒有壞處。胡慶自然是轉到縣城的學堂來讀書了,喜兒不知道胡慶的書到底讀得怎麼樣,但只要他肯讀的話,無論好還是不好,都肯定要他繼續讀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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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差不多樣樣東西都置辦了新的,所以要從胡家村帶出來的東西反而是不多了。喜兒和劉芳確認過東西大致有多少,估量著讓掌櫃的安排了兩輛馬車到胡家村接他們。跟車的人除了掌櫃的以外還有兩個店員,其中一個是胡生。這是什麼意思,胡生自然懂,另外的那名店員葉偉也懂。
兩輛馬車停在喜兒家的門口,原本這不值當村子裡的人跑來瞎湊熱鬧,可早先有吳巧兒到處“宣傳”喜兒家如何如何發達了就忘了本、忘了親弟弟一家之類的話,自然不同。吳英在劉芳那裡狠狠地碰了一鼻子灰,吳巧兒心心念唸的銀子眼瞧著都飛走了,心裡的不甘真是能夠嗆死人。
劉芳和喜兒、胡靈兒以及胡慶都把自己想帶走的東西收拾妥當了,胡全最後還是說,不同她們一起去了,卻也沒有要胡慶留下。喜兒私下找胡全稍微提過,胡全的意思是,要是他走了,吳英一個人留在這個家,不知道日子要過成什麼樣,而且家裡的田地還種著莊稼也需要照顧著。其實這些都不過是胡全的託詞而已,可是,放心不下吳英大概是真的。
說到底,吳英對胡全是什麼樣子?根本就沒見過有多少好的時候,就是絞盡腦汁,喜兒都想不出來那麼兩件事情。即使這樣,胡全還是盡著自己的孝心。剛來到這個世界的話,喜兒大概只會認為胡全是愚孝,可她現在……反倒不會那麼想了。
正因為吳英是他的親孃,正因為這份血緣親情哪怕再怎麼想割也割不掉,在明知道吳巧兒不可能照顧吳英的情況之下,胡全便沒辦法真的把親孃丟在這裡一個人。或許是有些軟弱可欺的模樣,喜兒卻認為,這也不見得是軟弱可欺,而是一份善良。善良從來不是什麼不好的品質。
因為胡全很清楚,如果連他也不管吳英了,那吳英就真的沒有人會肯管了。劉芳不管吳英他不會去強求,也不會逼著喜兒他們要管吳英。他做過怎麼樣的錯事,同這一件都沒有什麼關係。一個人的一生真的可能一件錯事都不犯麼?只要這個人犯了錯事,就該被蓋章論斷這個人絕對樣樣都壞麼?即使這個人悔改了,也絕對不可原諒麼?
思想一日比一日成熟,看待事情努力做到不偏頗不偏激,大約不會認為所有的事物都是非黑即白。喜兒不知道這樣想究竟是對還是錯,只是她覺著能夠對自己的父母完全狠心的人,大約才和沒心沒肺幾個字關係近。到頭來,也不過是知曉了胡全的心思後,尊重他的決定。不管怎麼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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