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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也沒有辦法。這要是別的人家,她不得喊胡全去把人家的院子都給砸了?可這是自己的兄弟人家,真是沒有辦法。要是鬧得那麼難看,還不是給別人家看笑話嗎?看的還是他們一大家子的笑話!
劉芳帶著喜兒走了,臨走的時候,她還對胡新說了一句,“過個好年。”胡新只不尷不尬地笑著看她點了點頭,喜兒看了胡新一眼,卻說不出來那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只能說,真的不怎麼好看,只因劉芳的這句話聽著確實有些別樣的意思。
提著鴨子回了自己家,多洗了兩三遍,劉芳就直接把鴨肉剁成了塊,準備到時候混著青蒜燜上一鍋香噴噴的鴨肉。偶爾劉芳會喊喜兒到廚房幫幫忙,其他的時候,她都可以和胡靈兒、胡慶一樣隨便玩。院子裡的拐棗樹上的拐棗在霜降後就都摘了下來,分了些給左右鄰居,剩下的就留著給喜兒幾個人吃了。
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之下,水果是很稀罕的東西,多半依賴於自己家隨便種一點,又或者是野生的了,買是沒有那個閒錢買的。能夠吃上幾個毛桃,幾個澀李子,又或者是酸甜的枇杷之類的,都可以說是挺不錯。
喜兒每次想到現代那樣想吃什麼就有什麼的生活,就覺得現在實在是苦。越是覺得現在苦,又越是堅定努力奮鬥的決心。她已經基本上靠自己一個人藏起來了一山洞的煤了,對於整座礦山來說,那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她取的是表面的那些就不會多麼的明顯。目前為止還沒有其他的人發現了,這對於她掌握好下一步的計劃來說無疑是十分有益處的。
胡全大清早就出門了,直到用午飯的時候才回來。回來的時候還拎著兩條魚,草繩從魚鰓穿過去再打上個結,正好拎在手裡面。他進了院子就招呼喜兒,“拿個桶過來,把魚養上了”,卻只分了一條給喜兒,跟著就鑽進了廚房。
“忙活了大半個中午才撈到這兩條魚,咱們自己家就吃那條大的,小的我給胡新送過去。過年也沒有啥能給的,剛好有這麼一條魚。”
他自然不知道吳巧兒想拿走他們家鴨子的事情,就是真的知道,也說不準會怎麼是個什麼樣的說法。劉芳也清楚這一點,因而當下都沒有和胡全提上那一嘴,大約是點了頭,胡全就拎著魚從廚房出來了說等遲了保不準就死了,得趕勁兒送過去才好。
喜兒一面往木桶裡拿木瓢舀著水,一面聽到胡全的這話,還是壓抑住了撇嘴的衝動。胡靈兒在旁邊幫喜兒拎著魚,卻忍不住低聲講,“就說爹總是這樣,嬸嬸老是對咱們這個樣子,爹還是要對叔叔家好,都不知道人家到底是怎麼想咱們的。”
“你都知道爹就是這個樣子,還能說什麼?咱們就算說不要,爹還能聽嗎?爹也不是不知道嬸嬸是怎麼樣,估計還是不想自己覺得愧疚才這樣。不管別人對咱們怎麼樣,咱們自己不對不起任何人就是了。”喜兒擺出大姐的模樣,開導了胡靈兒兩句,又擱下手中的水瓢接過胡靈兒手中的魚。那魚被抽去草繩放進水裡面,等隔了一會就像是活過來了,“哧溜哧溜”在木桶裡轉上了幾個圈。喜兒看著這魚還活絡,也就放心地走了。
“你要是覺得爹這樣不好或者不對,不一樣做就是了。就和爹的做法一樣,咱們左右不了別人,至少能夠左右自己的想法,能夠左右自己的行為。要是明知道那不對或者不好,還去做,那就是咱們錯了。”
胡靈兒倒是不怎麼對喜兒不耐煩,對她的話也肯聽,特別是經歷過之前那次的事情以後。胡靈兒這樣的年齡,哪怕懂事得早,也還有很多想法和觀念還在塑造的過程當中。胡靈兒願意聽她說的話,她自然也願意好好的教一教胡靈兒。
這會兒喜兒說的話,胡靈兒聽進去了,便認真的點頭應了下來。
午飯一家人只簡單地吃過,休息過了一會兒,劉芳就進廚房開始準備年夜飯了。各家各戶都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早早的準備年夜飯,吃好了再去相熟的人家串一串門,也是一年裡難得的由身到心都放鬆下來的時候。
一樣又一樣平日裡吃不上的好菜端上桌,香味從廚房一直飄出來,四處彌散。就連在屋子裡躲著的吳英都聞到了這香味,忍不住出來了,瞧見木桌上擺著的菜色,便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趁著沒人注意,偷偷地拈了團肉,囫圇吞完便坐在大門前的兩個方形墩子上,舔了舔手指,看著胡慶和胡靈兒兩個人在院子裡頭正玩得開心。
趕在年夜飯好前,胡全拎著一些炮仗回家了,瞧著臉上有喜意,大約是什麼事情進行得十分的順利。
等到劉芳將年夜飯做好了,遠遠近近響過不少的炮仗聲。喜兒將菜都端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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