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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狼毫驀地一頓,抬頭看向彎著腰的薛蟠,冷冷問道:“你今日進宮就是為了這事?”
薛蟠有些莫名的看著皇帝,訥訥說道:“正是,臣今日巧遇了那少年,才得知那些奴才居然敢欺上瞞下,仗勢欺人,那老人病倒在床也沒有人照料,少年還是靠著乞討過活,實在可憐,臣進宮之前,那老人已經重病不治去了,只留下那個不知事的孩子。”
皇帝的聲音卻一下子冷了下來,帶著一種隱隱的怒氣:“死了便死了,倒是省了麻煩。”該死的,原以為過了幾天,薛蟠是想通了才會進宮,卻原來是為了旁的事情,莫不是沒有這件事情,他還要一直避著自己不成,皇帝的耐心已經被消損殆盡,那壓抑的佔有慾一湧而出,只想永遠將他禁錮,再也不受所謂相思的煎熬。
薛蟠卻不知皇帝的想法,只以為他並不重視那兩個人,便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臣見那少年無依無靠,而且還是個傻兒,以後若是無人照料,怕性命難久,他畢竟還是個孩子,若是就這樣死了,怕是有損我天朝的聲譽,臣……”
“哼,你還要為他求情不成,別忘了,那是前朝餘孽,朕留下他一條狗命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你莫不是還要見他帶回家當兒子養不成!”講到兒子,姬栐更為憤怒,即使那件事是自己促成的,但一想到薛蟠對那小不點的寵溺,心中就更加惱怒。
薛蟠心中一跳,皇帝聲音中的怒氣讓他不知所以然,明明只是小事,曾經他提起過那對主僕,皇帝也是抱著寬容的心態,怎麼今天突然發難,似乎還有斬草除根的意思,薛蟠連忙說道:“臣怎麼會這樣想,只是覺得那少年無人照料可憐,才想派一人過去照看著。”
薛蟠心中一急,也顧不得迴避皇帝的視線,猛的抬頭望向那人,直直看進那深潭似地眼睛,那雙眸似有魔力似地將他糾纏,姬栐只覺得臉上一熱,又猛地低下頭,皇帝眼中閃過一絲差異,再看薛蟠的耳朵根都紅彤彤的,才知道他一進來就低著頭卻是因為害羞,頓時心中怒氣散了大半,淡淡說道:“罷了,既然這樣,你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看管就好了,省得整天惦記著勞心勞力。”皇帝對那人佔據了心上人的注意力還是有些怨氣。
聽出皇帝語氣中的縱容,薛蟠更是把頭低下了幾分,臉上一陣陣燥熱,只得謝了恩做鴕鳥狀,暗恨自己的不對勁,明明並不想跟皇帝發生什麼事情,卻為什麼做出這副小女兒情狀!還是說他的內心帶著不可告人的情感。
皇帝看著薛蟠幾乎把腦袋低到地上去,心情大好,既然這人害羞的情難自禁,即使不是中意自己,也肯定心有異樣,只要他再加一把勁就不怕他逃出五指山,最重要的是,沒有耐性的皇帝已經決定,這次要是再出現情敵,他不介意善用皇帝的特權,哼,要是薛蟠身邊那隻小蟲子不識相,他也不介意讓那個人消失。
薛蟠當然不知道皇帝已經將他的身邊過濾了一遍,劉延還能活得平平安安還是得益於他沉悶的個性和實打實的忠心,不然皇帝怎麼會留他下來礙眼,當然,薛蟠對劉延的重視也是皇帝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之一。
皇帝見他只低著頭不說話,便放下紙筆走到了他身邊,半彎□子挑起他的下顎,勾起唇瓣問道:“怎麼,朕讓你覺得面目可憎,連看一眼都覺得厭煩了。”
“別這樣……”薛蟠被他的動作弄得一愣,隨即掙扎起來,但皇帝的手勁極大,那是他容易掙開的,倒是弄得自己漲紅了臉,皇帝卻沉下了臉色,陰測測的說道,“莫不是被我說中了,你心中厭惡了朕,所以連日來從未抬頭看我一眼。”
薛蟠心中明白,即使要拒絕皇帝,也不能用這樣強硬的藉口,多年的相處,他還是明白這位君王其實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只得停止了掙扎,紅著臉頰說道:“我怎麼會,只是……只是恭謹一些罷了,你放開吧,都說不是了。”
薛蟠因為又急又羞,這動作跟紈絝子弟調戲良家婦女的姿勢沒什麼兩樣,現在對他這樣做的還是一國之君,前幾天向他示愛的好友,怎麼能覺得不彆扭,直恨得不找一個地洞躲起來,從此再也不出現,卻不知自己羞紅了臉說話,透著一絲示弱的撒嬌,倒是顯得更加可口了。
皇帝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即使不能完完全全佔據這個人,但利息還是可以收取一些的,皇帝自然而然的低下頭,印在那被咬得打敗的唇瓣上,感覺身下的人僵硬起來,皇帝氣息不穩的收斂了動作,倒是沒有深入下去,他可不想在一切未明朗化之前逼急了這人,兔子急了咬人也是會疼的。
薛蟠只僵直著身體,拼命的往後靠在椅背上,皇帝也不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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