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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栐點了點頭,想到江南那幾個所謂的餘孽,絲毫不為薛蟠擔心,只是苦惱這幾個月怕是見不到這人了,想了想又說道:“若有訊息就告訴趙懷,他知道如何傳遞,端惠那邊就委屈你了,這幾個月怕是不能聯絡了。”
薛蟠點了點頭,也明白這時候傳遞資訊多是驛站鴿子,多容易走漏訊息,趙懷傳訊息回來,皇帝知道了,那公主也就知道了,倒是不為這些事情擔心,只是對著姬栐一拱手說道:“大哥,家裡就拜託你了,我走了。”
姬栐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他離開,眸色卻漸漸暗沉下來,看得身邊的陸公公戰戰兢兢不敢說話,半晌,姬栐一揮手,轉身朝著薛家走去,陸公公連忙跟上,心中卻忍不住冒冷汗,皇上啊,薛大人這前腳才剛走,你不會現在就要對公主下手吧,就是不想想那是你妹子,也要照顧那是薛大人的孩子啊。
陸公公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即使心中嫉妒到了極點,姬栐畢竟還是皇帝,一個理智冷酷的皇帝,從把端惠嫁過來的一刻開始,皇帝就萬分清楚這一日遲早就要到來,做好了承受的準備,薛蟠是薛家獨子,無論他們之間以後如何,沒有後代這樣的不孝罪名,也不是薛蟠能承受的。
姬栐非常清楚,要同薛蟠在一起,最大的困難不是薛蟠能不能接受自己的感情,而是在他們周圍的視線,薛蟠在乎的家人,青史的記載,因為喜歡,所以不想這個人左右為難,因為喜歡,也不能讓他遺臭萬年。
但是,一個人的理智也是有限的,所以當看到薛蟠對著自己的妻子流露出關情的時候,皇帝陛下無法忍受那樣的情景,甚至對自己的親妹妹產生了殺意,要是薛蟠再留下來,再在他的面前表現夫妻情深,姬栐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控制住心中的兇獸,那個端惠肚子裡的孩子能不能留下一條命來。
所以即使知道這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為,姬栐還是找了一個理由將薛蟠送了出去,一個輕鬆並不危險,卻並不是無事可做的理由,讓薛蟠不知不覺中離開,但看著那人的身影漸漸消失,皇帝不由自主就到了薛家,甚至不明白自己是過來做什麼的,他當然不會也不能像那些爭寵的女人一般示威,只是腳下的步子已經踏了進去。
看著端惠誠惶誠恐的出來迎接,臉色帶著一絲焦慮不安,姬栐心中有些宣洩的痛快,頓時痛恨自己如此反常的心態,但看著端惠小心翼翼護著的肚子,心中的怒氣是怎麼都隱藏不住,陰沉的臉色看得陸公公直哆嗦,生怕皇帝陛下一個不小心就殺了端惠公主,那事情可真的大條了。
姬栐當然不會殺了端惠,這時候拿端惠開刀,折騰沒了薛蟠的兒子,不說薛蟠會不會為了這件事情跟他決裂,就是將來難道還要為了薛家的子孫後代再忍耐一次不成!大手一擺,示意跪著的幾個女人起身,看著薛蟠的孃親和妹妹,姬栐倒是心平氣和了一些。
端惠心中不安萬分,皇兄一向不待見自己,就是上次進宮的時候也沒有多親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探望,再想到相公可不是今天出京,不由為薛蟠擔憂起來,莫不是很危險的事情,皇上才會過來施恩。
姬栐很享受女人這副惶恐的模樣,但也怕嚇壞了薛蟠的兒子,到時候那人可又要拿絕交出來說話了,皇帝陛下覺得自己也太沒骨氣了一些,一遇到薛蟠的事情,妥協的總是自己,現在為他娶了媳婦生了娃,還要操心不要嚇壞他的女人,真是再窩囊不過了。
“薛愛卿出京為朕辦事,想來你們也都知道了,這次事情機密非常,定不可透露半點風聲,薛愛卿這段時間並不能與家中聯絡,還望薛夫人薛小姐不要擔心,端惠,你也要緊著身子,小心孩子。”姬栐品了口茶,察覺那正是自己當初賞給薛蟠的茶葉,心中一陣不悅,這薛蟠怎麼也不好好藏起來一個人喝,一點兒也不知道珍惜。
薛王氏和寶釵連忙應了,端惠也點了點頭,維持著為何的笑容,但見皇帝的眼光從她肚子上掃過,帶著冰冷的刺痛感,讓自小從宮中歷練出來的端惠也嚇得一愣,有一種被剮去是感覺,不由伸手護住腹部,訥訥答應。
姬栐看著她的動作,心中更是不悅,皇家無親情,尤其對方還是常年不見的妹妹,又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姬栐幾乎立刻考慮起端惠生完孩子之後的價值,女人生孩子本來就是一道生死關,要是這個女人……不行,在緊密的事情也沒有不漏風的,薛蟠是個榆木腦袋,要是被他知道事情真相,別說一輩子,以前的交情都完了!
皇帝陛下又說了一些不鹹不淡的話,最後最點關注了一下端惠的肚子,便帶著陸公公揚長而去,留下幾個大喘氣的女人,寶釵首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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