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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寶寺的天才詢問自家部長。
白石沉吟了一會才回答他:
「財前,你願意去搜尋陣地以外麼。」
Assassin回答一如既往地冷淡:「我是沒問題,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
「啊啊,那麼拜託了。」
在財前往外走的期間,白石向財前大概解釋了一下現在的狀況。在對方偷襲成功後,白石立刻命令離法陣最近的金太郎開啟戰時才會用的第二層法陣,現下的即使是最強Servant真田來了,也不可能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打破他們的法陣。
而後,在待機的千歲分析後很快得出結論:現下還能如此從容地偷襲他們的,必然只有立海大。要知道,四天寶寺的陣地也是經由千歲和小春共同強化的,雖然被偷襲時並沒有現下這麼堅不可摧,但也不是隨便能攻進來的。青學只剩越前一個Saber,冰帝的Archer鳳長太郎並沒有這麼強的實力,別的學校就更難了,這麼排除下來,立海大那位會射擊的Assassin最為可疑。回過頭再想想,現在也許也只有立海大才這麼有底氣來和他們硬幹。
如果是仁王,據千歲得到的情報是對方的射程範圍是200米,不過想要偷襲,也許會更近,所以現在需要時刻警惕這人忽然放冷槍。
身為四天寶寺備受矚目的天才,財前的數值也相當不錯,再加上有白石與千歲的指點,故此他搜尋了方圓50米的範圍都一無所獲。就在他考慮要往更外面的地方搜尋之時,忽然看見了自家陣地自帶的網球場,這使得財前頓時產生一種恍若隔世的荒謬感——明明他們只是一群喜歡打網球的初中生而已,為什麼同伴會死亡,又為什麼會捲入這麼一場殘酷的戰爭?
人一感慨就容易恍惚,而在戰爭中,這種恍惚往往是致命的,特別是你的對手還是善於洞察人心的欺詐師。四天寶寺的Assassin感到一陣魔力波動,下意識地避開,回頭一看自己曾站的地方,頓時一身冷汗,若不是他反應的快,現在恐怕也和銀一樣了。
不過,在陣地內透過視覺共享旁觀這一切的白石,倒是沒有這麼大的擔憂。Servant並不能用人類的眼光去衡量,子彈的速度對Servant來說並不算什麼。財前能躲開對方的攻擊,完全是意料之中。
即使如此,白石也覺得對方的Servant不能再留了,於是他透過一氏使魔向黑暗中的Assassin通告:
「那邊那位選手,我不管你是誰,現在你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拿出球拍和我們的選手打一場。」
至於逃跑或是繼續攻擊?那都是不可能的,對方無疑是Assassin,不能一擊脫離,等著他的就是死路一條,即使現在他暗我明,可那又如何?陣地是四天寶寺的主場,他敢確定不會踩中陷阱,陰溝翻船麼?
對方是個聰明人,反正白石是這麼覺得的,於是他將財前的球拍用魔法讓使魔送過去,也不管對方的意見。然後讓另外的使魔開啟網球場的燈光。霎時球場上就被照的猶如白晝。
財前接過自己的網球包,將將拿出球拍,一個網球就突然自對面的黑暗中躥出,撞擊財前面前的網球場,就徑直向財前飛來,打得四天寶寺的天才措手不及,差點沒接住。在財前勉強回擊後,球再次自黑暗中飛出,並不很習慣這個節奏的財前無法也只能回擊,最後丟了第一球。
「15…0」
財前氣結,哪有這麼混賬的打發?雙方都不走入場地,這還算什麼網球?
但對方的Servant可不管這麼多,下一球很快襲來。由於看不到對手,使得四天寶寺的天才對球路的判斷力下降,這一球比之前那球接得更順利,但到底還是失了。
天才想向白石抗議,但他們的Master卻搶在他之前發話了。
「這是你的條件麼。」
之前那個宣佈了「15…0」的柳生使魔沒有多說什麼,只是「puri」了一聲,算是預設。白石明白對方的顧慮:一個Assassin暴露到他這種程度已經算是死了一半,如果繼續暴露在燈光下,那可完全只能說是找死。
白石扯了扯嘴角,雖然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用網球以外的手段打這場戰爭的,網球聖經始終固執地不越雷池,不過,作為敵方Master,他也沒有任何立場讓對方相信他的堅持。
可若是地方的Servant以為自身處於黑暗之中,彼此的條件就是對等,甚至是自己有利,那就太天真了。非常不巧的是,黑暗這個不利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