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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點頭:
「我也只是說不可能的假設而已,不過話說回來。」
「嗯?」
「立海大還是一如既往的為了勝利不擇手段啊,而且部員也非常服從,蓮二居然能勸服這個年紀的少年為了隊伍勝利放棄更強大的力量,要知道,仁王如果做Archer,數值上可能能反超狂化過的河村。」
「立海大一直都是難纏的對手,不可大意。」
「嗯。」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一頭,平安脫身的仁王帶著資料回到立海大的陣地,一進門就看見等在附近的柳和柳生。
「我回來了,什麼啊你們怎麼都在。」
仁王一開門就看見柳生,這種有人在家等著的感覺很好,讓仁王很窩心,但要是等著的人是柳就不那麼美好了——倒不是他討厭柳,而是能讓柳浪費時間等人的都是糟心事,而且是一連串的。
既然如此,仁王便主動出擊:
「參謀是要資料麼,等會我過去找你,可以讓我先換套衣服嘛,身上黏膩膩的好討厭。」
「不,我就是想來和你說這件事的。」
什麼事,仁王用眼神詢問柳生,他的搭檔同樣用眼神回答他不知道。
參謀閉著眼睛都能知道這兩人就在他面前眉來眼去,然後眼睛閉得更緊,決定儘快了事:
「你等會先做一件事,做完了再過去找我。」
仁王一臉抱怨:
「我好累啊,你也太能支使人了吧參謀。」
「當天的Servant身體素質會提高,弦一郎已經告訴我了,你就別裝了。」
「puri」
被拆穿的欺詐師慘兮兮地發出無意義地呻吟。
「沒事,其實一會你做的事也不需要你用力,柳生用力就好。」
「參謀,不好意思你這說法有點微妙哦pupina。」
精明的仁王一點就透,但是因為柳的暗示太誇張了他還是扭曲著臉追問,試圖得出不同答案。
「你沒理解錯,就是我希望你們來一發,原因你肯定明白。」
仁王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面蹦出來的:
「你想做關於補魔的研究,該死的你去找你的赤也做啊。」
「你是今天是Servant,而且目前消耗了一定數量的魔力。」
「柳,不要讓我知道你是故意讓我今天到處跑的,不然我會忍不住要打你的臉的。」
柳還是那樣一臉淡然:
「如果我說『不是』,你就準備揍我臉以外的部位,你會這麼做的吧。」
仁王的拳已經躍躍欲試了。
出人意料的,柳把臉遞過去了。
「你要是打了,請務必讓我在旁邊旁觀全程,口述總會有差錯。」
欺詐師抓著柳生的手就走,連個白眼都不給柳:
「參謀我記著你了!」
被記了一筆的柳完全無所謂地看著對方走遠:
「等會記得說詳細點。」
回應他的是一枚擦耳而過的BB彈。
仁王氣呼呼地抓著柳生的手一路直衝房間,然後略微粗暴地將柳生甩進去,背靠著門啪一下地鎖好,凶神惡煞地往柳生那邊走。
紳士揉著被捏痛的手腕,沒有抱怨什麼,一抬頭就看見仁王更為兇暴地將他推倒在地,接著自己騎上他的腰。對方運動後的汗液過於有穿透力,很快就讓柳生的腰間的衣服有一種濡溼感,引起一片戰慄。
欺詐師嘴角翹起,對這個狀況非常滿意,俯下身在柳生耳邊低語:
「說起來,比呂士現在完全沒辦法抵抗身為Servant的我吧。」
一邊說還一邊蹭著柳生臉,溫熱的吐息打在柳生脖頸與耳根,曖昧得恰到好處。他雙手撐在柳生的耳邊,居高臨下地俯瞰柳生,發現對方仍然眼神清明,一點都不緊張。
「比呂士你這時候裝不在乎是沒有用的哦,一會我會讓、你、哭、出、來。」
他這麼說著,便吻上柳生的唇,柳生也很配合地微微張嘴,放仁王的舌進來和他糾纏,兩人不斷地交換唾液,很明顯地感覺到魔力的溢位。
「比呂士你這是什麼表情。」
仁王有些不高興了,柳生的反應和死人有什麼區別啊。
「雅治,如果你願意讓別人看我的表情有變化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按照你的想法走。」
仁王聽完臉刷地一下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