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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並未回答,只是指著雲箏住的屋子邊上的那間空房道:“空屋只那一間,師兄若不想住大可以回去齊雲洞。”
“既然師弟都這麼說了,我還哪敢有意見?”言畢,清蓮便出了雲箏的房間,經過清流旁邊的時候,輕輕蹭了他的肩膀一下。
見他如此,清流更加不明白雲箏為何如此放不下他,難道就只因為他最先要了雲箏的身子?若早知如此,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先要了雲箏?想到這裡,清流輕嘆了一口氣,只道了聲:“晚課的時候別誤了時辰。”便轉身向著丹房的方向走去。
清流走了沒多久,便有一粗使小童抱著給清蓮準備的一些日用品來為他打掃房間。清蓮見到這小童之後,不禁無聲的笑了。竟是清流知道自己那閒不住的性子,怕他對著自己的粗使小童出手,便找來了一個相貌極其普通的人來。清蓮無奈地搖頭,自己那個師弟為了她竟做到這份上。此時那小童正進進出出的打掃屋子,清蓮不便呆在屋內。便立於院中,望著清流和雲箏的房間出神,不知道心中在盤算什麼。晚課時分,清流便將清蓮的事說給眾人聽。當然對外只道自己的師兄出關了。眾人見到清蓮額間的那六葉蓮花之後,便開始控制不住起了議論。清流自然知道眾人在想些什麼,便道:“不知師兄可願替清流主持早晚課?”
眾人聞言,皆抬起頭,一臉期盼的望著清蓮。
卻聽清蓮擺了擺手說道:“我這人懶散慣了,還是有勞掌門了。”
眾人見清蓮如此回答,堂下忍不住響起了幾聲嘆息聲。
此時卻聽清蓮道:“聽聞掌門收了三位親傳徒弟,不知今日可否一見?”
清流聞言,不禁滿腹狐疑地望向清蓮,見此人面色並無異常。他只得極不情願的招了招手,示意那三人到近前來。雲箏在聽到清蓮叫他們三人的時候,心中也有些忐忑。但她畢竟心性單純,很快便覺得以清蓮的身份想見見清流的親傳弟子也是無可厚非的。
這三人走到清蓮和清流近前,恭恭敬敬的跪下。只聽清蓮道:“都抬起頭來我瞧瞧。”
跪在最右側的是雲緋,清蓮借著這個機會細細將她打量。雲緋相貌和資質都極其出眾,便是在人堆裡也是個出挑的。如此,清蓮便更想不通了,她到底因為什麼非要將雲箏置於死地不可呢?
清流在一旁見清蓮望著雲箏出神,忍不住輕輕地咳嗽了兩聲。清蓮自然知道清流的意圖,他不禁有些不快地皺起了眉頭,難道自己在他眼中就是這般的飢不擇食?清蓮收回目光,再看雲敏。雲敏也算是一表人才,資質出眾。而且雲緋與雲敏都已經修煉出了一葉蓮花。
若說收這兩個人為徒,清蓮是很能理解的。可看完這二人再看雲箏……粗略的算算,二十多年前雲箏入門時也就是個孩子。難道說自己這師弟偏好這一口?想到這裡,不禁將疑惑地目光投到清流身上。
清流被清蓮看得渾身不自在,他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道:“不知師兄可是有意考校這三人?”話一出口清流便後悔了,自己這無異於是送了給清蓮一個當眾刁難雲箏的機會啊。清流也意識到自己自從齊雲洞回來之後,便頻頻出錯。清流想了一下,忙補充道:“雲敏這孩子修為極高,師兄不妨指點一二。”
好在清蓮搖頭道:“考校就不必了。”清流剛要鬆一口氣,就聽清蓮對著雲箏道:“不知這位師侄如何稱呼?”
突然被清蓮問話,雲箏先是一愣,繼而答道:“弟子云箏。”
就聽清蓮沈著嗓子道:“為何三人裡就獨獨你一人連一葉蓮花都未修煉出來?”
“我……”雲箏被問得面上一紅,窘迫地不知該如何作答才好。總不能當著那麼多同門面說自己生性懶散,得過且過吧。雲箏下意識地就將目光望向清流,正見到清流此刻也望著自己。在齊雲洞裡的那一幕瞬間浮現在雲箏腦中,她還哪裡有顏面面對師尊?想到這裡,她不禁眼圈一紅,然後輕輕地將頭垂下。
清流見她這幅模樣,心中著實不忍。便替她說道:“這孩子入門也不過二十餘年,修為尚淺。此事急不得,按部就班便好。”
只聽清蓮道:“她本就毫無資質可言,再不知努力,不知掌門這是要按部就班到何時是個頭?依我看,該是好好教導一番才是。”清蓮格外強調那“教導”二字,也不知他是否在影射什麼。
自己一直捧在手心裡倍加呵護的小徒弟如今被人說的如此不堪,饒是一向好脾氣的清流也不禁勃然大怒。只聽他沈著嗓音,端出掌門的架勢說道:“你便入門二十年修出一葉蓮花來給我瞧瞧啊!你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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