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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藥丸真的那麼重要嗎?師伯之前不是也跟你提過過去那些事情嗎,只要雲箏心裡有數,不吃那藥丸又有什麼區別呢?”
“有區別,當然有區別!那是我的記憶,你哪裡來的權利處置我的記憶?”雲箏氣的渾身顫抖,說道:“我憑什麼相信師伯不是捏造出那些事情來騙我的?現在解藥來了,你害怕謊言被戳穿,所以將那藥丸扔了是不是?”
“你就是不信我,還能不相信你師父嗎?”清蓮緩緩道。
“師尊肯定是向著師伯的,你們、你們都已經那麼親密了!他一定願意幫著師伯的。”雲箏哭著說道。
“你若不信我也就罷了,可你師父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呢?何故平白的說這些話來傷他的心。”清蓮將雲箏拉近自己,用手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只聽他一字一頓的對雲箏說道:“雲箏,我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來讓你想起我、記住我。但是我沒有那麼做,也只是因為有些傷心的事不想讓你想起來罷了。雲箏說到底還是個孩子,我捨不得讓你承受那些痛苦。”
雲箏用力推開清蓮,說道:“我不想你聽胡說,我就想要回我的那些記憶!”說完她轉身跑開了。
知道此時,一直沈默著的清流這才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兄,你這又是何苦?如今鬧到這份上可該怎麼收場?”
清蓮頹然的坐回了剛才那塊石頭上,用手指揉了揉眉心說道:“不過是心疼她想起天佑的事難過,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有什麼是比失去親生骨肉更難受的?那絕望的痛苦你我又不是沒嚐到,更何況雲箏她那麼在意天佑。當初連請個奶孃她都不樂意,你那徒弟又從來都不是個堅強的人,我是擔心她一下想起那麼多事接受不了。”
清流急道:“那你偷偷藏起來,或是不給她就算了,何必當著她的面扔了那藥丸!這下可好,想找回來都沒處尋了。”
清蓮看了清流一眼,然後輕輕一甩袖子,便有一粒藥丸從他袖內滑了出來落入掌心內。他將那藥丸遞給清流,說道:“我怎麼可能扔了,不過是丟了顆珠子出去。你先收著罷。”說罷,他又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清流氣結,最後他也沒接那藥丸,只是狠狠道:“真是活該箏兒給你臉色看,我瞧著你根本是自找的。這藥丸還是你自己收著吧,那丫頭若是來找我哭,我怕是一定會給她的。你自己出的餿主意,你自己收場吧。”
清蓮悠悠道:“你若是真給她吃了,只怕她天天找你哭去,到時你怎麼辦?”
“好好好,你這當事人都不著急,我這旁觀者瞎操什麼心。”清流說完,甩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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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蓮垂下眼簾,表情複雜。
且說清流回到觀內,本想著找到雲箏寬慰一下,可是去了她的房內卻沒找到她的人影。清流又尋了幾處依然未果,便想她此時可能是想安靜一下,故意躲著自己呢。他這樣想著,就也沒多心,此時又到了晚課的時候,便去上晚課去了。
待到下了晚課,回到院內依然不見雲箏,他這才覺得事情也許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清流拉著清蓮開始找了起來,觀內和後山都被他們找了個遍,也沒找見雲箏的人。最後在山門口尋門那兩個看門的弟子,那兩名弟子這才顫巍巍的交代說:“雲箏師姐下午的時候就下山了。”
清流急道:“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任何人沒有我的同意都不能私自出觀,你們就是這麼看門的?”
那兩名弟子也是才入門沒多久,慌忙跪了下來請罪,又說道:“當時雲箏師姐說是您同意了的,我們要看出入門的令牌,雲箏師姐瞪了我們一眼說是替您辦私事,不方便用令牌。我們看師姐她氣勢洶洶的,只道您真的有什麼急事呢,因此也沒趕攔他。我們知錯了,求掌門責罰。”
清流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才道:“你二人先去祠堂悔過,我下山去尋你們師姐。此時不可對外人提起,明日早課我若趕不及回來,便叫你們師父帶我主持,只對她說有急事要下山便可。你們可聽明白了?”
那二人連忙道:“明白了,這次一定不會再出錯了。”說完,他們就急急地回觀中領罰去了。
待那二人走遠,清流這才對清蓮道:“那孩子怎麼那麼想不開呀,真是急死我了。她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在山下……若是清風他們還不死心可怎麼辦?”說到這裡他又看了看一直沈默著的始作俑者,氣道:“真是沒有一個能給我省心的。”
清蓮自知理虧,沒敢反駁清流,只道:“還是快些去尋吧。”
清蓮和清流御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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