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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肚子不疼了,要不叫師伯回來吧。大半夜的麻煩人家張婆子,多不好意思。”
雲箏那些花花腸子清流再清楚不過了,他微微一笑應道:“箏兒不必擔心,一會還是要疼的。”
雲箏聞言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只道:“師伯說的靈藥師尊可知道藏在哪裡了?”
“他那些物什我哪裡知道?一會他回來你自問他要去。”清流一邊收拾著一邊說道。整理好屋內,他便讓雲箏躺著,自己出去燒了一大鍋熱水。
清蓮去了沒多久便將張婆子連拉帶扯的“請”了來,張婆子的年歲有些大,因此腿腳也不是很利落。好不容易到了雲箏處,她扶著門框喘的有些厲害:“呼……可累死婆子我了。我說劉公子啊,這女人生孩子哪有那麼快呀?急什麼,且疼呢。”
清流這套房子隔音效果不怎麼好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了,因此屋內的雲箏聽了張婆子的話,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清蓮臉色不善,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他擺了擺手,示意張婆子趕緊進去,一句話都不願多說。倒是清流多說了幾句客套話。
此時,就聽屋內雲箏的聲音傳了出來:“師伯,啊不,我是說……大伯?你之前說的東西呢?”
清蓮這才想起那金丸的事,他撩袍大步進了內室。而張婆子見了清蓮就這麼大刺刺的進了自己弟妹的房間,幾乎將兩隻眼珠子瞪了出來。再見當事人清流又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在那邊繼續燒水,張婆子的臉色變了又變,用了不少功夫才鎮定下來。
屋內,清蓮取出一顆金丹給雲箏餵了下去,說道:“吃了這個,保你無事。”
雲箏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我怕……”
“怕什麼,師伯都說無事了。”清蓮在床邊坐下,抬手揉了揉雲箏的髮絲。
“我怕疼。”雲箏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又開始疼了……”
門外的張婆子聽了,急忙進了內室,然後又將清流和清蓮關到了門外。張婆子走過去摸了摸雲箏的肚子,又拖了雲箏的褻褲,分開她的腿仔細檢查了許久之後說道:“劉夫人別擔心,孩子胎位很正,不費勁的。”
“我一會要是疼得厲害,該怎麼辦?”雲箏緊張的問道。
“沒事,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夫人要真是疼的厲害就喊出來吧。你別說啊,婆子我接生了那麼多家,別看那些大戶人家的夫人太太平時都斯斯文文的,可真罵起來可不比那鄉野村婦好聽到哪裡去。”張婆子神秘兮兮的說道。
雲箏和張婆子又東一句西一句的扯了一會,陣痛的頻率就越來越緊了。雲箏也就顧不上想別的了,一邊哭著一邊嚷疼。到最後更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耳邊全是張婆子的喊聲:“用力、用力……”雲箏覺得張婆子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那種人,看她現在連喘氣都覺得費勁,哪還有力氣用?
“我沒力氣了……我生不出來了……我要死了……師尊,雲箏要死了……師伯,你的藥不管用啊……嗚嗚嗚嗚……”雲箏的嗓子之前就已經喊破了,如今有氣無力的哭著,顯得更是可憐。
清流和清蓮在門外焦急的等著,雲箏那一聲聲破碎的呼喚,喊得這二人鑽心的疼。這時,清蓮忽然說道:“不行,我得進去看看。你找的這婆子我不放心,怎麼這麼久還生不出來?我得親自去看看。”清蓮說完就一腳踢開門,不顧張婆子的驚呼聲,進了內室。清流猶豫了片刻,便也跟了進去。
且說雲箏見到這二人,眼淚掉的更兇了,哭得讓人覺得她隨時候會背過氣去。清蓮冷眼掃了張婆子一眼,過去就掀了雲箏的裙子。只見雲箏平日裡那粉嫩的小|穴此刻血淋淋的大張著,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平日裡稍微用些力氣雲箏都是要喊疼的,如今這罪這嬌滴滴的小人兒哪裡受得住?清蓮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接著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向後倒了過去。
張婆子一邊唸叨著:“都說不讓你進來了,非要進吧。”說著,就蹲下去要給暈過去的清蓮掐人中。
這時,清流大跨步的直接從清蓮身上垮了過來,平淡的說道:“不用管他,顧著箏兒就好。”說罷便在床邊蹲下,握住了雲箏的手,說道:“為師在這裡,箏兒莫怕。”
雲箏愣愣的看著地上的清蓮,連眼淚都止住了。半晌才虛弱的說道:“師伯他……”
“不用理他,一會就醒過來了。箏兒可別向他那般不爭氣。”清流說道。
雲箏來不及多想,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又開始了。她緊緊地抓著清流的手,說道:“疼……我生不出來了……真的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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