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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是一件快事。
可是婚期越近,夏玉心裡就越覺得不安。他越來越想念葦兒,就算明知道這樣很不對,可是這不是理念所能控制的了得。他知道,結了婚,他和葦兒的愛就會更多了一道圍牆。想要愛,更加困難了。所以很不捨。原本他只是想,站在牆外,觀望著牆內;可是如今他要面臨著將要站在自己的牆內,再觀望著另一個牆內。那樣就真的是遙遠了,就算兩個人都將手伸到牆外,可是,就有可能再也夠不著。
難道愛真的不能轉變嗎?很多人都說應該可以,可是誰都知道,自己心裡始終都會有放不下的人。所以,對於痴情的人來說更難。夏玉知道陳雪並不愛自己,而陳雪也應該能感覺到自己對她並不熱情,如果這樣兩個人的組合,難道會註定是一個錯嗎?如果明知道是錯,難道還要繼續下去嗎?
夏玉終於忍不住打電話給葦兒,告訴她自己要結婚了。葦兒聽了竟然興奮的歡呼起來:“真的嗎?那太好了,終於可以有人替我好好照顧你了,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可是到最後,傻瓜都能聽得出來,葦兒的聲音一在顫抖。夏玉說:“結婚之前,我想再見你一面,再抱你一次、、、、、、”
葦兒最後答應,到他們的別墅見面。臨出門的時候,她還把別墅所有的鑰匙都帶著。到了別墅,夏玉已經在那裡等著。可是真等見了面才知道,原來兩個人中間忽然隔了那麼多東西。想要擁抱,所以才會相互靠近,可是兩人卻無力去抱緊,最多也只是肩頭重疊,不過只有那一分鐘,也已經感到欣慰了。
葦兒忽然說:“我想和你一起喝酒,痛痛快快的喝一次,然後喝到大醉!”
夏玉也忽然想喝,所以頂著拳頭贊同道:“好,現在還不到中午,我們就去飯店從現在開始喝,一直喝道明天天亮、、、、、、”
葦兒似乎憋足了勁,大聲說:“不要到飯店!我們去買酒,然後在家喝,想喝到什麼時候喝到什麼時候,然後喝醉了就可以安心的躺在地板上睡覺,那樣才痛快、、、、、、”
夏玉於是馬上開車去買了很多熟食和酒。葦兒找了塊布放在地毯上,兩人就對坐在地上開始喝。
葦兒說:“長這麼大,我從來沒有醉過,可是今天我一定要嘗一嘗喝醉的滋味!”
夏玉說:“人在最痛苦的時候,應該就是喝醉的時候,所以偶爾嘗試一下那種痛,也許就會使人變得清醒!”
所以兩人開始碰杯大口的喝,喝彩著喝,悶聲的喝,瘋狂的喝,喝死才過癮。兩人喝到午後,終於再也喝不下去了,葦兒已經到洗手間吐了幾次,最後躺在地毯上,傻笑著打滾。夏玉也大吐特吐,整個人終於感到失去知覺了。於是他和葦兒滾在了一起,兩個人開始接吻,在地上摟在一起打著翻滾。醉了,終於醉了,兩個人就那樣和衣躺在地毯上失去知覺了。
兩個人這一醉,就醉到了晚上九點多。葦兒是感到胃裡一陣翻滾的難受突然醒來的,還沒等起身,她忽然就感到一陣噁心,馬上就有腥臭的東西從肚裡咆哮著向喉嚨裡衝了出來。她急忙起身推開夏玉枕在她大腿上的頭,起身向洗手間衝去。又是一陣噴酒吐飯,把整個胃裡的食物給吐得乾乾淨淨。可是她終於感受到了,就像夏玉所說的,從沒有過的難受,這難受使她忘記了一切心傷。原來喝醉,就是用一種痛苦掩蓋另一種痛苦。
夏玉也被葦兒推醒了,畢竟他是個男人,也能喝,所以他醒來已經無事。可是看到葦兒一副脆弱的樣子,他忍不住忽然心疼,走上前去抱住葦兒就吻了起來。
葦兒忽然也清醒了,只見她用力的推開了夏玉道:“你馬上要結婚了,我們不能再那樣、、、、、、”
夏玉不禁有些失望的望著葦兒道:“難道我們不可以做情人了嗎?”
葦兒不想讓夏玉太難過,所以委婉的道:“以後再說吧,聽我的話,好好的結婚,好好的對待陳雪、、、、、、”
最後,葦兒又把別墅的鑰匙拿了出來遞給夏玉道:“這裡還是還給你吧,等你們結了婚,就搬到這裡來住、、、、、、”
可是沒等葦兒說完,夏玉就吼叫起來:“不,這裡是屬於你的,永遠都是你的,你永遠再也不要還給我,難道你真的想和我劃清界限嗎?”
葦兒不想因此而讓夏玉心情大亂,所以只好又將別墅的鑰匙拿在了手裡。和夏玉一起收拾了屋裡的殘籍,最後又一起相依喝了杯熱茶。知道越在一起就會越難以割捨,所以葦兒最終狠心決定要走了,因為夏玉喝了酒,所以她堅持打車回去。臨走之前她還對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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