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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誰來過了?”
“那個……”村夫舔了舔唇,眼角偷偷瞄向女子,不知她在聽到自己回答時,會不會看向自己呢?
青年哪會瞧不見,大笑出聲。“不用看了,除了一個人,她是誰都看不入眼的。連我這相公她都不看一眼,你還指望著什麼。”
“相公?!”村夫瞪大了眼,在兩人間來來回回地看。“你……”
“著啊,我正是她相公。”青年笑嘻嘻地眨眨眼。“不過,是下堂相公。”
“下堂?!”
“被休的妻子叫下堂妻,被休的相公當然就叫下堂相公了……唔,或許叫下堂公比較押韻,不過難聽了點。” 喃喃自語。
“被……被休……”村夫完全成了學舌鸚鵡。
“你還沒回答我啊。”青年說了到突然又轉回原題,把村夫的腦袋攪得更加混亂。
“被你這般顛三倒四地問,這人還回答得出來,倒是奇蹟了。”一道淡淡的聲音不知自何而來,村夫確信不是自己的聲音,也不可能是青年的聲音,心下一喜,看向白衣女子,卻見她依然冷漠地看向窗外。
青年卻還是笑嘻嘻的,顯然已知是誰人。“原來暗羽也來了,瞧來今天要來的人還真是不少。”
丁丁冬冬兩三絃琴聲,聽來似是從屋頂上傳來的。方才說話的人再也不開口。
青年卻是不死心。“你既然早就來了,該知先來的是何人吧。”
門外輕悠悠一聲長嘆。“人蠢到這種地步真是沒藥醫了。”
聲音與剛才的優雅淡然又是不同,柔軟沙啞,卻又吐字清晰,帶著柔媚入骨的銷魂之氣,村夫差點骨頭軟了一半。看向門外,佳人紅袖翩翩,倚門而笑。這一笑,村夫只覺是下半身蠢蠢欲動,血液都往腦海裡衝了。慌忙一把捂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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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一父同出,一母同生,你這樣說你大哥,不覺自己也臉上無光。”青年嘿聲嗤氣。
“直視事實才不會一錯再錯。與你生為兄妹已是我最大的錯誤了,再不面對事實,我也只有將自己歸類到蠢人的範圍去。”紅袖媚笑著走了進來,款款嬌姿,步步生蓮。村夫趕緊捏住了鼻子。
眼看著紅袖便要接近村夫了,一直聲色不動的白衣女子突然手上羽扇一拂,一縷勁風揚起。
紅袖後退一步,顰眉一笑。“月後,你是在吃醋嗎?”
吃,吃醋?原來她叫月後啊,好名字。喜聞佳人芳名的村夫心下又驚又喜,再次偷眼看著月後。
月後淡淡掃了紅袖一眼。“本後今日心情很好,希望能保持到底,暫時不想見到死人。”
紅袖吃吃一笑。“妾身倒是惡名昭彰了。可惜狐媚魅主的也不知是誰家子。”
月後明眸中暗芒一閃,垂眉不語,又回到了先前靜默的狀態。紅袖的話似是完全激不起她半點火性。但紅袖自知說錯了話,見她這神色,更加凝神以待,不敢疏忽。
村夫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說著話,為什麼空氣突然會變得這麼凝窒。青年原來還在笑嘻嘻的,現在也笑不動了,眼睛來來回回地瞧著一紅一白兩位女子,唉聲嘆氣。似在嘀咕著什麼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的話。
屋頂上再次傳來三兩絃琴韻,聲音喜樂無限,竟是一曲迎賓曲。此曲一出,在場三人臉色微變,月後揚起了眉,紅袖掩唇輕笑,青年聳聳肩,也不知是鬆口氣還是失望沒有打起來。
門簾第四次掀開,進來了兩位人,見到在場三人,微微一怔。“你們這般看我做甚?”
“暗羽!!”月後冷冰冰地哼了一聲,羽扇向著屋頂一扇。也不見如何威勢,屋內人卻全都向外逃去,包括剛剛進來的兩位少年
。青年見村夫還是呆呆地坐著,好心地踢了他一把,將他送出了危地。
被人踢了一腳,卻是好端端地坐在屋外的土地上,村夫實在搞不清這是怎麼一回事,卻見小店轟地一聲,屋頂破碎,茅草散地滿天都是,紛紛揚揚,然後便是大堆的石灰土牆倒下,轟隆聲響不絕,煙霧縈繞。
目瞪口呆咋舌不已地村夫眼一翻,受不住種種剌激,險險直接倒下。耳邊聽得後來那兩少年中黑髮的一人嘆息。“月後的性子怎生越發激烈了。看到本座是那麼剌激的事嗎……”
青年嘿聲一笑。手臂輕佻地架在少年肩上,“非常剌激。”
少年斜睨了他一眼,身邊那白髮少年已屈指一彈,一道銀芒電閃而出,目標正是青年中看不中用的腦袋瓜子。
青年本待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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