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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我在此設陣困住大帝,以免除天地浩劫。”
“一派胡言!我家大帝當年看你們仙妖大戰,心中不忍生靈塗炭,便以殺止殺。如今爾等卻如此詆譭我家大帝,我著實無法忍耐,今日便取你首級呈與我家大帝!”須嚴說罷,便要朝紫陽真人殺去。
見有人殺來,旁邊的年輕人便要上前阻擋:“休傷師父性命!”說罷,便提劍迎上須嚴。
“哼!螻蟻之輩!”
見兩人撕打起來,紫陽真人對杜雨說道:“大帝卻是對手下之人失了管教,怎會以殺生為樂,煩請大帝給個解釋。”
杜雨聽到紫陽真人如此話多,不耐煩地答道:“須嚴原是我手下武將,生性好殺,倒是真人的言語多了些,才使我家將煩躁,更何況此前真人又如此捉弄我等,我也著實無奈。”
紫陽真人見杜雨言語中對自己的諷刺,倒也不去計較,只是遠遠看著自己的徒弟與須嚴地打鬥。
須嚴畢竟修煉上千年,又修得一身魔派武功,這年輕人又怎是他的對手。不消十個回合,須嚴便佔了上風。
須嚴見這年輕人不敵,便要一個照面奪他性命。紫陽真人見狀,趕忙彈出一指將須嚴彈出數米。
杜雨見紫陽真人出手,轉身要找紫陽真人解釋:“不知真人做何解釋。”
“我這徒兒氣數未盡,今後還有一番作為,不可輕易殺之。”
“真人倒是假借天數為由,故意敷衍罷了,不如你我二人切磋一二,如何?”
“我二人如今法旨已成,不便久留,來日定當與大帝切磋一二。”說罷,朝杜雨作了一個揖,便駕起一道光華走了。
這只不過是紫陽真人的推脫之辭罷了,一來怕輸了在徒弟面前丟了面子,二來怕是贏了卻有人說他以大欺小,倒不如走為上策,免去諸多身後之事。
須嚴見紫陽真人已走,便轉身對杜雨說道:“按理說應是這紫陽真人引我們前來,不過這聶凡迪卻是沒在他的身邊,此事應該另有蹊蹺。”
“我想,聶凡迪應該被藏在這個村落之中,不如我們四下尋找吧。”杜雨思索片刻後說道。
四人正要分頭行動,只聽一陣錯綜複雜的腳步聲,聲勢如千軍萬馬;四人聽到這般聲勢,連忙看去,只見四周出現一些穿戴盔甲的兵士。
與四人相對的房屋之中走出一人,面戴青銅面具,穿一身鎦金鎧甲,手握一把長劍,身形魁梧,舉止間顯得氣勢磅礴。
“不知是何方神聖,在此處阻我。”杜雨問道。
“天地演化數千餘年,你卻是不認得我了,但你可還識得此陣?”說罷,揮舞起手中長劍,只見那些兵士隨長劍的揮舞變化而演變。
須嚴見這些兵士的變化,不由得大吃一驚:“洪荒大陣!?魚鳧不是早就死了嗎?”
“死的是我的肉身,是我的本命,可我卻是心存執念,死後正是我的子民把他們心中對我殘存的記憶為我重塑了身體與意識,倒也是相差無幾。”
“哼!手下敗將,雖得見天日,卻也不復魚鳧之名,只是苟且偷生罷了。”須嚴聽到當真是魚鳧,便開口大吼道。
“須嚴,你口中所說倒是不無道理,可我今日引你們前來,不是為重振我魚鳧之威名,而是想與你杜宇再戰一場,叫我不枉借執念,苟活於天地五千餘年。”
“今日倒是領教領教,佈陣吧。”杜雨倒是爽快,張口說道。
只見魚鳧揮舞長劍,眾兵士齊齊呼喊,隨後便包圍了杜雨四人。
“杜宇,爾等破陣吧。”
“這洪荒大陣乃是參透天地演化而成,其中蘊藏太多奧秘,切不可隨意使用法術。”須嚴囑咐道。
胡仙與水猿皆稱是,隨後便朝大陣殺去。
眾人正要殺將過去,只見那些兵士頓時演變到三百六十一顆星斗的方位。
水猿見狀,便朝北極星的方位殺去;水猿在陣中揮舞著覆水棍,只見那北極星上的兵士攻防自如,絲毫不落下風,水猿見是無法,忙運起法術朝幾人打去,那法術還未打到幾人身上,水猿卻是被拉進另一片虛空。
只見虛空之中盡是黑暗,遠處走來一長鬍子老道,不由分說,水猿便殺將過去。
那老道一副氣定神閒之態,見水猿殺來,倒也不慌不忙,一個張手,水猿只覺身體如萬劍穿心一般,隨後飛出了虛空之中。
水猿掉落在地上,鮮血大口大口地吐出,此時他卻是已經不在乎自己的面子,狼狽地爬出了陣外。
須嚴與杜雨倒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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