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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還以一個單調的嗓音，「我們可以刮掉它，湯米。」

「不，不是我是說，能不能讓它再也長不出來？」

媽媽沒有回答。

「莉薩？」

莉薩望著他的眼睛，同時也做了答覆。

「我們可以連根一起拔掉但是，那樣很痛。」

湯米微微一笑，他又開始硬起來了，但現在該準備穿衣上學了。

「不管怎麼痛那都是值得的妳和媽咪都想要讓我高興。而這將能讓我非常高興。」

湯米道：「關於Se情書刊莉薩妳去那邊，買回我要的東西。媽媽會給你錢。妳有錄放機嗎？」

莉薩點頭。

「好。把機器帶來這裡，順便也帶些帶子來，我一直就想好好看看。」

湯米也對媽媽笑道：「妳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這個，妳們甚至完全不記得。但妳們會一項一項的老實做。」

她們點點頭，湯米移開了目光，兩個女人靜靜地穿上衣服。

媽媽幫湯米準備好午餐，對他微笑，溫柔地刷好頭髮，把兒子送出門等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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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愉快，湯米！別忘了你妹妹這週末會回家來！」

湯米呆了一下，跟著，他放聲大笑，得意地將媽媽摟過來，親了一下。

「媽咪兒子好愛你！」

媽媽還以微笑。

「媽媽也愛你，湯米。」——

第三章褓母？溫馴的肉體看護

湯米撘上校車，對著正穿著長袍揮手的媽媽微笑。當巴士開動，他發現他的朋友鮑坐了過來。

「猜猜看！」湯米微笑道。

「猜什麼？」

「你還記得莉薩嗎？」

「你的大奶媽褓母？是啊，我記得。」鮑一面回答，一面撥開遮住眼睛的褐色短髮。

「嘿，你說我有沒有辦法跟她有一腿！」

「不可能！」鮑笑道：「你還讓她學狗叫咧。」

湯米不太熟悉這種表達法，不過這聽來很有趣。

「你錯了，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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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要對我說，她有個大奶頭還是什麼的。」

「當然，比你想象中更大得多。」湯米微笑道：「而且，還不只這樣，我幹過她了」

鮑大笑起來。

「是啊！在你的白日夢裡！」

「不！是真的幹過了。」

鮑放聲大笑，湯米幾乎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鮑真是討厭！

「聽我說」

鮑停止發笑，轉望向他。生氣的湯米，眼中發出刺眼強光。

「假如你不相信我，就給我在一邊安靜地手Yin。」

湯米轉過頭去，看著窗戶外面。

這路有些顛簸不平，但在下一站莎曼珊上車後，湯米笑了起來。

莎曼珊是學校體操隊的成員，她正在左右觀望，身上穿著一條緊緊的牛仔熱褲，一個粉紅色長袖體操衣，褐色長髮直垂到臀部，輕輕晃動，當看到車子來了，她高興地揮手招呼。

許多個下午，湯米看著她在雙槓上練習體操，想象她緊身裝的粉紅腿根下，到底是什麼東西。

湯米對她揮手，而莎曼珊輕蔑地別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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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米在想，為什麼她不過來看著自己的眼睛呢？

是距離嗎？

怎樣才能讓她看過來呢？

莎曼珊懷裡抱著許多書，湯米正要俯身和鮑耳語，戲說她的屁股有多翹，他們身後的女孩已開始大聲尖叫。

湯米轉過頭來，嚇了一跳，鮑正把蔭莖握在手裡，來回地抽送。

「該死！鮑，快住手！」

鮑停止動作，有些迷惘地看著雙手，以及掌間的Rou棒。湯米來不及做任何解釋前，巴士司機已經開到學校了。

可憐的鮑，給校車司機揪下車，往學校拖去，嘴裡還在喃喃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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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鮑回來了，湯米和他一起用餐。

「你這次一定麻煩大了。」「還好。」鮑答道：「他們和我談一些有關性的話題你知道，就是老爸老媽和老師都不太想說的那些」

湯米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