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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師兄。你經常和我講起江湖上的酷刑,莫非今天我們……”祖悲秋顫聲問道。
“不錯。是不是真的英雄好漢,就看咱們能不能過得了今天這一關。”鄭東霆強自振奮道,“若是我們能夠再次逃出生天,見到洛秋彤,你有今天的經歷好吹噓,還怕她不被你的男兒氣概所折服嗎?”“真的?”祖悲秋聽到洛秋彤的名字,頓時興奮了起來,本來暗淡無光的臉色重新恢復了生機,“明白了,為了球彤,我絕對不會屈服。”
就在這兩個師兄弟交談之時,關押他們的牢房大門突然被開啟,黑衣黑巾的葉婷在接引使的引領之下,輕移蓮步,幽雅地走進了房間。鄭東霆和祖悲秋連忙緊緊閉上嘴唇,緊張地注視著他們。
葉婷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眼中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轉頭對接引使道:“牧天侯的逃命功夫天下無雙,他的徒弟也差不到哪兒去,你能一次扼住兩個,做的很好。”“謝教主誇獎!”接引使精神抖擻地大聲道。
“教主?”鄭東霆和祖悲秋齊聲驚道。
“師兄,你不是說魔教教主是督凌霄嗎?”祖悲秋失聲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江湖中的事瞬息萬變,我的訊息也不是最新的。”鄭東霆百思不得其解地說。
看到他們困惑的表情,葉婷微微一笑,抬起素手,一把將遮在臉上的黑巾取下,露出她秀麗的容顏。她有一張修長的瓜子臉,也許是長年臉蒙黑巾的原故,面部的面板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色。她的嘴唇頗厚,紅潤豐滿,透著一絲撩撥人心的風韻。若非眼角深深地魚尾紋和臉頰上浸透著的滄桑和憔悴,她就算在此時此刻都是一位絕美的麗人。
“可惜父親大人不喜歡在江湖上出頭露臉,只願意在崑崙洞中苦修絕世神功。否則你們看到我的面容就會發現,我們父女的相貌多有相似之處。”葉婷冷笑著淡淡說道。
聽到她說的話,鄭東霆和祖悲秋都感到頭皮一陣發炸。
“你、你、你是督凌霄的女兒?”他們異口同聲驚道。
“現在大局已定,讓你們知道也沒什麼,我就是督凌霄之女,督紅花。”葉婷臉帶傲色地說道。
“哇!”祖悲秋失聲叫了起來,“那、那你怎麼會在天山派做女俠呢?”
“這你還不懂,笨。”鄭東霆偏頭罵了他一句,“擺明了是個臥底。”
“天山劍法奇幻瑰麗。不可方物。我聖教中人對其嚮往已久,我剛過十二歲,父親就派我參加了天山弟子的選拔。從此加入了天山派,修習我聖教中人夢寐以求的天山秘籍。”葉婷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眼神透出一絲迷霧,似乎神思在一瞬間飄到了天山之巔,暢遊在那一段無憂無慮的學劍歲月。隨即,一股怨毒之色忽然充斥在她的眼中,將那一絲緬懷之情盡數衝散:“誰知,偏偏讓我碰到了命中的剋星,牧天候。”
“唉,真是田鼠撞到搬倉鼠。”鄭東霆啼笑皆非地暗暗想道。
葉婷提到牧天候的名字似乎心情開始轉差,不想再提天山的往事,只是轉頭對接引使道:“既然他們已經成擒,你的身份不必再隱瞞,摘下黑巾,讓他們看看你的真面目。”
那接引使似乎早就等著之一號令,他朝葉婷躬身領命、抬起頭來一個極為瀟灑的姿勢甩掉了臉上的黑巾,露出蒼白妖冶的面容。
“啊——”祖悲秋看到他的樣子頓時嚇得失聲慘叫:“你是人是鬼。”
“你果然沒死!”鄭東霆雖然隱隱約約已經猜到了3成,此刻卻也忍不住顫聲道。原來,在他們面前的,正是洛陽擂上被鄭東霆一劍穿心的弓天影。
“哼,二位,想不到我們會在天書會上重新聚首吧?”弓天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譏笑。
“不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師兄那一劍已經刺穿了你的心窩,你怎麼能活過來。”祖悲秋尖叫道。
弓天影面含得意之色,朗聲道:“今天你們最好給我記住了。我弓天影心臟生在右邊,刺我左心根本殺不死我。”
他連走幾步,來到鄭東霆的面前,冷冷看著他:“這一年來,我時時刻刻都忘不了你這一劍之恩,我沒日沒夜苦練神功,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在你胸膛留下同樣的傷痕。”說到這裡,他用力一撕自己的前襟,露出蒼白的胸膛,左胸上那道深深的劍痕觸目驚心。
鄭東霆探頭瞅了一眼他瘦骨嶙峋的胸膛,撇了撇嘴唇;“一身都是排骨,營養不良就別到處顯擺了。”“你!”弓天影聽到他的話氣得渾身顫抖,轉頭面向葉婷躬身道:“教主,屬下請求立刻親自對此二人施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