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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抱她出去,打車回酒店。”
喬樵立刻衝上去,兩步又折回來:“你呢。”
致寒對他笑:“你擔心我幹嘛?擔心我明天長黑眼圈嚇死鬼嗎?趕緊。”
他不依:“那些人都是流氓,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在這裡不安全,我們一起走。”
致寒擺擺手:“你不用管我,去。”
喬樵還要爭,被致寒沉下臉瞪了一眼,教訓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婆婆媽媽的。叫人小看。”這才一咬牙一跺腳去了,抱上小珊往外就走,那些人抱著千嬌百媚的小姐正癲狂,瞅著致寒沒走就行,居然都沒有去理他。
看喬樵消失在走廊盡頭,致寒站在門口,吩咐包房公主叫經理過來,那人早已接到大老闆的電話,說這位周小姐是他多年的好友,要什麼就得給什麼,結賬的時候籤個字就行了,雖然左看右看沒看出什麼來頭,但聽老闆的總不會錯,接到召喚,急忙過來,點頭哈腰問:“周小姐,有什麼需要?”
致寒從長褲的口袋裡摸出一張卡,經理忙說:“老闆吩咐過,您籤個字就成,不用付了。”
她笑一笑:“沒事兒,你去把帳幫我結了,我沒帶現金,你多刷五千一會兒幫我給小費。”
經理很負責任:“周小姐,連公主帶媽咪,一共六份兒小費,三千就夠了。”
致寒點點頭:“我知道,你刷多兩千,給那幾位。”
她指指在大堂裡站著值班的那幾個保安。
經理有點納悶:“周小姐,您太客氣,他們不用給的,要給也不用那麼多。”
致寒這才把自己想幹什麼說出來:“一會你進去,跟這幾個王八蛋喝杯酒,告訴他們帳結了,讓他們玩痛快點兒,我好走,再等他們喝差不多了,衣服褲子全部扒了,好好揍一頓,丟下水溝裡去凍著。”
經理大吃一驚:“啊,不是您的朋友嗎?”
致寒眯眯眼:“什麼朋友,這幾個王八蛋想強姦我弟的女朋友,我一個人在杭州不想硬來,你幫不幫我這個忙?”
敢在地界上,開這樣規模的夜場,老金當然不是省油的燈,他僱來看生意的手下,更不是好惹的主子,饒是這樣,還很謹慎,進房間去兜了一圈看人成色,出來對致寒點點頭:“周小姐一句話,我幫您料理。”
且很同仇敵愾:“既然是這樣,幹嘛叫這麼貴的酒,兩瓶黑牌喝死他們拉倒。”
致寒嘴角浮起一絲孩子氣的笑:“做鬼也讓人家做飽死鬼麼,一會下手狠點,別鬧出人命就行。”
抽身走了,經理送她到門口打了車,老遠還在招手,臉上還帶著忍俊不禁的笑意,人人都愛胡鬧,的確是個真理。
這檔子事,周致寒按原計劃度完假一回到廣州,沈慶平親自到機場接她,見面就忍不住笑:“老金說,你在杭州胡鬧。”
她也抿嘴:“哪有,多花了點冤枉錢,反正是你給。”
這麼一見就問起,想必是老金老早打了電話來彙報,兩個男人一準感嘆,周致寒這十幾年,捉弄人的本事,越發精進,到現在走優雅路線了,偶露崢嶸,仍然寶刀不老。
致寒也挺開心:“老金說了那幾個人怎麼樣了麼?”
沈慶平一面開車一面笑:“說了,說他那個經理也是個調皮鬼,把人家衣服脫了,打得一身青紫不說,還兩個兩個臉對臉貼著身子綁起來,跟搞同性戀似的,扔街上一宿。”
致寒笑得前仰後合:“該,調戲我,也不看看我是誰。”
沈慶平逗她:“你是誰啊,人家怎麼你了就要被綁成個粽子丟街上去。”
她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對男人飛一眼,水光盈盈,還是勾魂奪魄:“我是誰啊,我是沈慶平的女人咯,他們也就沒怎麼著我,才有這個待遇,不然啊,褲衩都不留一條給他們。”
沈慶平覺得實在好笑:“你以為他們留了褲衩給人家嗎?老金說脫光了的。”
致寒哈一聲坐起來:“真的?真的把他們脫光了?。”
她拍著沈慶平的大腿笑,拿出電話打給老金,問細節,問得興高采烈的,損人不利己,還特別白開心,看著她笑,春風拂柳啊,男人跟泡在酥油裡似的,覺得自己一個勁地軟下去,什麼恩怨都不要緊,這世界上一個蘿蔔一個坑,天生就有這樣一個人,什麼都對他的脾氣,對他的口味,知道撓他哪裡最癢,捅他哪裡最疼。
送她到家門口,沈慶平還要趕去公司,一邊拿行李出來一邊叮囑致寒:“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和老麥他們吃飯,我晚點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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