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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似笑非笑看著男人,颳了刮他的鼻子:“說是這樣說,真到迫不得已的時候,誰知道你是不是要賣掉我。”
沈慶平這次不理她,微微一笑,手掌覆上她的臉頰,輕輕捏一下,很快進入夢鄉。
但過了幾天,致寒就意識到這不是一個玩笑,因為對方透過電話強烈要求開始正式洽談的同時,還發來了格式嚴整,內容完備的收購條約書,從條約書的內容來看,對方對她的公司有相當清晰的瞭解,甚至提到了以往幾樁不為外人所知的成功案例。
被人家追著屁股跑不是周致寒的風格,她很快利用手裡的資源對提出收購方的背景做了一個大致的調查,結果卻並無出奇之處,的確是一傢俱備相當知名度的風險投資公司,只不過以前的專案範圍都在IT和戶外媒體界,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對一家小小的公關公司產生濃厚興趣。
所謂既來之則安之,致寒於是答應見面晤談,之所以地點選在珠海,據說是因為對方大老闆那幾天的行程安排,正好是從香港到澳門再過境,大家互相遷就。
掛了幾個電話,最後沈慶平不知如何得到訊息,竟然也打過來:“小寒,怎麼突然不去珠海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百感交集,一瞬間竟是無言以對,真正是年紀到了,不復舊時驕縱,千頭萬緒在胸膛中心猶如亂流爭渡,卻是一語不能發,她嘆口氣,放緩聲音,說:“我身體不大舒服,想回去休息。”
沈慶平提高聲調:“怎麼不舒服了?我馬上過來陪你去醫院好不好。”
她當然不會說好。她當然不是真的身體不舒服。
何況她此時全世界最不想見的人,就是這個與她相依為命,患難與共十數年的人。
當真是箭在弦上,奮力嚥下最後一點想破口質問的衝動後,致寒瞬間有一種走投無路的錯覺,隨機冷冷地說:“不必了,我這就去珠海。”
不管沈慶平還要說什麼,她狠狠的,狠狠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眼眶痠痛,眼簾模糊。任太太說的話不斷在她腦海中撞擊回想,奇異地交織著許多許多曾經從沈慶平那裡聽到的海誓山盟。
任你當初如何死心塌地,要照顧我一生一世。
卻也堅持要生下和另一個女人的骨血,困擾我一生一世。
明知這一擊是致命的,還要借不相干的他人之口而發,這是何等的羞辱。
致寒進珠海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路上她在珠海的聯絡人給她打電話,說已經訂好了珠海國際會議中心酒店,七點鐘左右大家在大堂見面,之後一起共進晚餐。
她聽罷安排,聲都懶得出,心煩意亂,心灰意冷,對方出什麼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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