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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家裡挺有錢的。”
杜杼聽他這樣說,眸中添了幾分意味深長,瞥了眼手中的資料,再次開口:“好的,謝謝您的配合。”
那男子同他握手之後沒說什麼便關門了,面色間全是因此事鬱積的不耐,杜杼抿唇望著緊閉的大門,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原因。
他下樓去物業那裡想要借朱辛公寓的鑰匙,那邊的負責人卻說朱辛家裡的鑰匙早已被警方當做證物取走。
杜杼愣了一瞬,眼珠微微轉動,眸中平靜無波的湖水起了幾絲波瀾,“是哪裡的警方?”
“他們說他們是省公安廳的。”
杜杼聞言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同物業公司的負責人客氣幾句便離去。
他有些頹喪地回到警局,一進門就被幾個年輕刑警給拉住問長問短,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那幾個人都對鬱和有意思,旁敲側擊他和鬱和的關係。
“前些日子才認識的朋友而已,不怎麼熟,劉哥,她不是把你的茶葉罐給摔著了麼?不生氣?”杜杼有幾分揶揄地望著小劉,小劉伸臂摸著腦袋嘿嘿笑著,一臉的羞赧和尷尬。
“剛見著我那寶貝的時候確實氣得夠嗆,可誰讓人家是美女,這叫緣分你懂不?”
杜杼搖頭表示不懂。
“行了,今兒個元旦,剛才頭兒過來說了,中午就下班,反正也沒啥案子要我們操心,大家好好放個假。”
杜杼聞言舒眉展顏,看了看錶,嘴角微微揚起。
“瞧你你騷包樣兒,要去約會?”小李一把勾住杜杼的脖子,略猥瑣地問道。杜杼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眼中劃過一陣似笑非笑的光芒,再配上那張俊朗有型的臉,好看極了。
第三十一章
杜杼路過住院部外面那片公園的時候,正好瞧見了阮姝的影子;她站在一棵銀杏樹下面;光禿禿的樹枝和她的身影相互映襯,顯出幾分薄涼孤寂來;雖然冬日暖陽正和煦地照耀在她的頭頂。
他一步兩步三步四步地走近;周圍行人的說話聲掩蓋住了他的腳步聲,阮姝依舊背對著他;左手支著手機,右手隨意地放在大衣口袋裡。
直到他走到她背後;兩人的距離霎時變得很近;她才終於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響,回過頭來正好就瞧見杜杼的寬闊的胸膛。
她仰面;他背對著光影;面容顯得有些模糊,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擋住強光,嘴裡仍舊喃喃說著話:“嗯,你也新年快樂,保重身體。那我掛了。”
杜杼望著阮姝的動作,她平日總是一副高貴冷豔的模樣,很少見著她這麼“柔情”的一面,他百分百確定,電話那頭絕對是個男人。於是開口試探性地問道:“誰打的電話?”據他所知,阮姝這些年的情感生活算是一片空白,不僅是愛情,連友情也是,括弧,訊息來源:孟伶。
阮姝橫了杜杼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越過他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問:“有詩落的訊息了麼?”
見阮姝這樣藏著掖著,杜杼心裡很不樂意,難不成又是相親物件?他上前一把將她的手給抓住,眯眼道:“剛才打電話的到底是誰?”
“我發現你現在就跟小女生一樣無理取鬧,回頭去翻翻自由的定義好嗎?”阮姝微微不耐地說道,盡力維持住面上的淡漠。
杜杼的眸色在一瞬間變得冰冷無比,他伸開長臂將她給攬到懷裡,目光幾近兇惡地望著她,一字一頓地開口:“阮姝,我有時候真想掐死你。”
阮姝愣住,他的語氣裡泛著濃濃的恨意,令她心口一陣發顫,他卻利用她失神的這一瞬間一把將她手中的手機奪過去,當看到已接來電列表最上方的“陳樟”二字時,杜杼徹底怒了。
現在正是美國的零點,新年快樂,兩人剛剛在一起倒數?這麼多年,打死他都不相信陳樟對阮姝沒有一丁點那意思,那阮姝呢?她是不是也在潛意識裡將陳樟當做結婚備選人?一不小心,阮姝的外甥就腦補過度了。
“你做什麼!”阮姝奮力將手機給搶回來,面上的陰霾之色愈深,下唇微微顫動著,杜杼瞧見那嫣紅如血的嘴唇,下意識地就低頭覆上。
一點都不溫柔的吻,狂風暴雨般的氣息霎時席捲住阮姝的整個感官,四片嘴唇用力地碰撞在一起,杜杼狠狠地摩擦著,卻依然覺得不夠洩憤,伸出牙齒惡作劇似的咬了咬她的下唇,阮姝渾身一顫,像是觸電一般通體酥酥麻麻的,杜杼再接再厲地伸出手鉗住她的下巴,逼迫面前人張開嘴唇,撬開了她的牙關,靈活的舌頭便長驅直入,一丁點喘息的餘地都不給她,翻滾攪動,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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