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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和飛快地追上杜杼,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前方的腳步頓時頓住,她撇撇嘴立即跑到他跟前,伸開雙臂攔住他的去路,理直氣壯地道:“見了面,都不用打招呼的嗎?”
杜杼一時之間默然不語,睨了她一眼,神情間有些不耐:“鬱和小姐,你好,再見。”
他說完便想要越過她繼續往前走,鬱和卻硬是不放,挺著胸脯橫在他面前:“杜杼,這種給了人幻想又親手搗碎的遊戲,很好玩嗎?明明前幾天我們一起用餐的時候……”
“是我不對。”杜杼有些煩躁地打斷了鬱和的話,“當時我想氣我喜歡的人,讓你誤會了,我很抱歉。”
聽他這樣說,鬱和的眼睛霎時瞪得老大,雖然早已隱隱有預感自己被當槍子利用,但此時聽到他親自說出口,面上的涼意瞬間多了幾層。
“你喜歡的人麼?杜杼,你這樣自私你喜歡的人知道麼?”鬱和反諷道,雙臂無力地垂下,手指緊緊擰著藍色工作服,彷彿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感情。
“知道。”杜杼一本正經地回答,臉上閃過一陣類似受傷的情緒,“可是好像我再自私都沒用,她不會和我一樣自私。”
“那敢情好!這就叫報應!”鬱和得意地接嘴道,“我猜你已經忘記我昨天生氣的事情了吧?本以為我再次出現在你面前你會先向我道歉,可是你一句話都沒說,杜杼,因為你心心念唸的只有一個人,所以你就忍心讓其他人受傷,哪怕她多麼卑微。”
杜杼愣住,見鬱和一臉質問的模樣,臉色越發難看。
“我並沒有……要求你做這些,倘若你要我彌補,我會盡我所能。”
“好呀,讓我做你女朋友呀!”
“除了這個。”
“我只要求這個,杜杼,我看上你了,想把你收入囊中好好揣著不讓別人看。你怎麼說吧?”鬱和壯著膽子開口,心裡卻緊張得要命,終於將那層半透明的窗戶紙給捅破了,雖然明知自己是全天下最傻x的單相思,但她卻還是想要爭取一回,為自己爭取一回。
杜杼瞥見她輕輕發顫的嘴唇,心裡極度煩躁,涵養告訴他要對她有耐心,可是越發佔據上風的感性卻將他推向怒氣的邊緣,向來自制的情緒正經受著前所未有的考驗。
“你不能連個機會都不給我,來日方長,你真的就那麼確定你不會被我勾住,不會忘掉你喜歡的人麼?不要小看姐姐的魅力喲!”
就算再有魅力,可是你不是她。杜杼想。
“三個月,否則免談。”他意有所指地說道,鬱和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她強忍住心裡的怒氣,告訴自己要冷靜,等到氣兒順得差不多了才緩緩開口:“三個月就三個月,我一定可以堅持下去的!”
杜杼沒說話,只在心裡奸詐地笑笑,臉上一副“走著瞧”的神情。
“我現在要去工作了,請你消失在我面前。”
“沒問題!我很懂事的!”鬱和老老實實地退到一邊,給杜杼讓道兒。
杜杼無奈又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神色迷濛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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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辛的父母前些年便雙雙去世,留給她豐厚的遺產,她卻將自己的不動產都賣了出去,折換成銀行存款,自己則租了間小公寓,一直過著平常寡淡的生活,直到她和現在的男朋友交往並且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杜杼站在朱辛家門前,敲了敲門,自然是沒有人應的,他又敲了敲對面的門,過了一會兒他便聽到沉沉的腳步聲,一張陌生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
“……你是?”開門的是一個長相清俊的男子,穿著家居服,一臉的疑惑。
“你好,我是市重案組的刑警,這是我的工作證。”
那男子看到杜杼的刑警證,眉頭立即深皺,一臉的煩躁:“又是來問朱辛那事兒的?”
杜杼心口一緊,問:“還有誰來問過?”
“之前來過好幾撥警察,不過好像都是省上的……”那男子摸摸後腦勺說道,杜杼眸色深沉地盯著他的眼神,繼續問:“他們問了你什麼?”
“無非就是朱辛日常生活起居那些,說真的我和她一點兒都不熟,雖然低頭不見抬頭見是鄰居,但是她經常深更半夜才回來,早上一大早又出門,壓根沒什麼機會見著她,看樣子就知道她心裡藏著許多亂七八糟的秘密,只是打死也沒想到爆炸案竟然是她做的。”
“你知道她的交際圈麼?她有哪些朋友?”
“她一直獨來獨往,哦,不過她前些日子訂婚了,聽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