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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進來催住院費的護士。
“什麼?”希爾茫然道。
尤科夫意識到誤會,“不對,維卡,你想到哪去了?希爾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北河三看了看尤科夫,又看了看希爾,“啊?呃……那個,抱歉,希爾。”他理了理希爾被他扯皺的衣領子。
“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北河三鬆了口氣,畢竟看起來她並沒有受傷。
希爾猶猶豫豫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尤科夫上前說:“是這樣,你不是說要咱們幫達季亞娜練膽子嗎?然後今天早上,希爾就……就……”尤科夫也猶豫起來。
“你倒是說呀!要急死我呀?”北河三生怕他們為了練膽子去招惹什麼黑幫或是武裝集團。
尤科夫舔了舔嘴唇眼睛瞟向別處,小聲說道:“希爾就帶咱們去東郊的刑場看……斬首。”
北河三一愣,“斬首?斬什麼首?”
“就是前幾天曝光的禁衛軍官員貪汙案的主犯。”
北河三摸著下巴,“效率挺高的啊,這麼快就判刑了?”北河三對皇權的威力有了進一步認識,記得在地球上有一次他和南非軍區的一個人造戰士鬥毆,結果事後繁雜的判定和審查程式讓處分決定過了一個多月才下來,那時候他們已經和好並開始一起喝酒了。
“喂!不對!”北河三回過神來,“怎麼可以帶著一個女孩子去看這麼血腥的場面?希爾!”
“到!”希爾立正道。
“你也太草率了,她連在別人面前大聲說話都不敢,怎麼能突然接受這樣強硬的訓練?”北河三批評道。
“對不起,是我欠考慮。”希爾沮喪地說。
北河三擺擺手,“算了算了,你也是缺乏經驗,下次注意,不過現在事情就變得有點棘手了,她受了驚嚇,只怕更不敢唱歌了。”希爾和尤科夫也苦惱地坐在旁邊的床上。
這時護士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夾紙板,不耐煩地說:“你們到底還辦不辦住院手續了?賴在這裡要人催算怎麼回事?”
“麻煩您給我們點時間,我們一會兒就來辦。”尤科夫站起來說。
“到底住還是不住啊?!帶住院費了沒有?”她鄙夷地斜視著他們。
北河三走過來面露不悅地說:“你這個護士怎麼這麼不溫柔?這種態度可不是醫務人員應該有的。”
“你誰呀?輪到你來教育我?半個小時後不來交住院費我就叫保安了。”說完氣沖沖地摔門而去。
“見鬼,我們那邊即使是大革命以前也沒有態度這麼差的醫務人員!他們難道沒有一點愛心嗎?!”北河三舉著拳頭叫道。“嗯?!愛心?”他突然意識到什麼。
“你怎麼了?”希爾和尤科夫見北河三像是想到了什麼好點子都湊了過來。
北河三想了一下說:“你們看她是受了驚嚇對吧?”兩人點點頭,“沒錯,毫無感情的刑具,瞬間消失的生命,令人不安的血和人體組織,這些冷酷的事物讓她的精神受了不小的傷害,她現在急需一樣東西。”北河三停下來看了看兩人。
“是什麼?”兩人同時問道。
“愛心,如果說簡潔一點就是愛。”他肯定地說。
尤科夫疑惑地說:“這太扯了,咱們上哪給她找愛去?”
北河三扶著他們的肩膀,“別忘了,咱們現在是一個團體,除了共同的利益訴求,維繫一個團體最重要的東西就是愛,需要由團體成員共同付出。”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希爾問。
北河三看看他,搖了搖頭道:“抱歉,希爾,這項工作可能不適合你,但你可以和我一起為尤科夫加油。”
“我?”尤科夫沒弄明白北河三的意思。
“你小時候被毛毛蟲嚇哭時你媽媽是怎麼哄你的?”北河三沒有父母,所以對這方面不是很瞭解。
“我沒有被毛毛蟲嚇哭過。我只被一隻突然蹦出來的桑尼內斯捲毛貓嚇哭過。”尤科夫認真地說。
“都一樣,你就說你要是哭了,你媽媽是怎麼哄你的。”
尤科夫撅著嘴昂著頭努力回憶著,“嗯……她會說……會說:再哭我就在你的褲子裡放一條腐蛇!”
北河三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說:“你爸媽買你花了多少錢?”
“嘿!大多數父母都是用這招的!”尤科夫不悅地說。
“開個玩笑,好吧,那你就照我說的做。”北河三把他推到達季亞娜床邊,“現在,掀開她的被子。”尤科夫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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