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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國,又用了近一月趕到辰國銅州,蘇長生進了銅州上清宮亮明身份,被迎進去拜見了此地觀主,那觀主鬚髮皆白,修為也比蘇長生高許多,言談間才知道他原是千華峰弟子,修為到了第六層停滯不前,又無後人,便來這銅州上清宮傳道享福。
蘇長生又將領隊蘇兆炎介紹與觀主認識,囑託一番,離了辰國往紅葉谷趕去。
到紅葉谷時,時節已是深秋,紅楓山上漫山遍野盡是火紅的楓葉,好不壯觀,遠遠望去像是山上燃著熊熊大火。
上得青葉峰,拜見了蕭萬里,姜萍,便去尋李無憂。
蘇長生終究不敢上神雪峰,在紅楓山裡亂竄,兩人常去的幾個地方一一尋過,都沒見李無憂身影,最後來到忘憂洞下,琢磨著若也不在這裡,就只好去神雪峰一趟了。
舉起洞口石頭輕輕放在一邊,探頭望去,裡面光線昏暗,看不清楚,過了一會兒,漸漸適應洞中黑暗,便見眼前一位黃衣女子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朝思暮想的佳人近在眼前,反而不知該說些什麼,嚥了口吐沫,良久才道:“你還好吧?”
半晌不見那女子說話,蘇長生心中竟憑空生出許多不安緊張,進了山洞,走到那女子身前,忐忑間正要說話,忍不住“呸”了一口,眼前分明是一座冰雕!
這冰雕正是那日蘇長生親手所做,只是如今臉上被李無憂又刻畫了一遍,栩栩如生,與她真人一模一樣。身上罩著一件黃衣,蘇長生隨手一摸,那幾個不小心劈掉的缺口還在,心中更無疑慮。
轉眼見自己的冰雕立在一邊,穿了一件白衣,頭上蓋著那日留下的白布,模樣不自覺讓蘇長生想到了民俗裡的白無常,忍不住心裡一寒,揭起白布,不由氣的翻了個白眼,額上被刻了一隻怪模怪樣,歡歡喜喜,咧著嘴傻樂呵的豬頭,忙又將白布遮上,反身離洞,往香雪峰趕去。
香雪峰就在紅葉谷主峰後面不遠,山峰不大,連萬宜峰一半都沒有,蘇長生想到李神風夫婦就住在香雪峰上,不由頭皮發麻。
一路上遇見不少紅葉谷年輕弟子,蘇長生與不少人都已熟悉,倒也無人為難他,上了香雪峰,清清靜靜,香雪峰上只有許多掛滿紅葉的大楓樹,無花無草。深吸口氣,緩緩神,又整整渾身上下,舉步走向香雪峰中間一處大殿裡。
穿過楓樹林,又轉過幾顆楓樹,蘇長生已站在大殿門口。
大殿裡空空蕩蕩,李神風身著白衣,跪坐在一方毛氈上,身後是一把屏風,屏風之上左邊畫著一叢竹子,右邊點綴著幾株小草,幾隻雞崽正在覓食嬉戲。身前擺著一張紅木案几,上面放著一把瑤琴,李神風手裡舉著一杯茶,臉上含笑對著門口站立的蘇長生點點頭,卻不見李香雪母女。
蘇長生忙走上前幾步,跪在地上,恭敬道:“弟子蘇長生拜見師伯!”
李神風點點頭,道:“起來吧。”聲音柔和溫潤。
這聲音聽在蘇長生耳中,彷彿一股清流洗滌過心田,整個人竟空靈不少。
蘇長生起身敬立,對眼前人竟不自覺生出高山仰止之感。
李神風又道:“你師父可還好?”
蘇長生忙道:“弟子已下山四年,下山時師父師孃一切安好,勞師伯掛心!”
李神風看看蘇長生,臉上起了笑容,點點頭,
蘇長生垂眉敬立,心裡惴惴,連上次的尷尬事情也忘了,只覺得在這李師伯跟前渾身不自在,更不敢開口詢問李無憂。
大殿寂靜,李神風又道:“憂兒跟她孃親下山了,歸期也就在這幾日,師侄在山上稍等幾日罷!”
蘇長生忙躬身應是,趕緊告辭。
出了大殿,不自覺抹抹額上汗珠,往山下走去,走不幾步,從大殿裡傳來一陣悅耳琴聲,清暢悠揚,宛如流水,蘇長生搖搖頭,下了山。
回了青葉峰,蕭萬里一臉嬉笑地看著蘇長生,蘇長生苦笑道:“師叔,你怎麼不早說?”
蕭萬里笑眯眯道:“你來這裡幾句話一交代便急匆匆下山了,師叔找誰說去?”
又問道:“可是見過岳父了?”
蘇長生一怔,光想著早早出得大殿,倒忘了他以後可能會是自己岳父呢,不由苦笑道:“還沒說兩句話就逃出來了。”
蕭萬里哈哈一笑,道:“早知道了,你跟他倒是相像,不過嫩的多了,不逃出來才怪。嗯,你先在這裡住下,過不幾日憂兒就該回來了,不過是去見識人間氣象罷了。”
蘇長生在青葉峰上住了幾日,每日裡在藏書房看書,幾日下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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