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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現在她可能找到她的同類了。”來晉微笑著仰望藍天,如楓坐的飛機早已不見蹤影,“那個叫費斯特的男人,雖然我一點也不瞭解他。但是在他身上,有種與如楓極類似的特質,那種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氣勢。”
“我們如楓才不像那個既冷漠又自大的男人哩。”如芸不敢苟同,那個男人簡直狂妄到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自始至終,除了說過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外,連正眼也沒有瞧過他們。而且婚禮也辦得這麼草率,男方的家長、親戚一個都沒到。女方也根本來不及請別人,在國外唸書的如榆甚至還不知道姐姐今天結婚呢!“老公,你說,他會對如楓好嗎?”不知怎麼的,對這個突然降臨的婚禮,如芸心裡總有點不安。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沒瞧見費斯特眼中只對如楓展露的溫情嗎?那小子看別人的時候,會冷得叫人想打寒戰。”
如芸瑟縮了一下,“真的,那個叫費斯特的男人,除了對如楓有點熱度外,其餘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從地獄裡冒出來的。”
“好了,我們回去吧!別忘了,我們還有個女兒。”
“如榆嗎?我怕她在國外已經樂不思蜀了呢!該是叫她回來結婚的時候了。”
與此同時,正沉浸在書中的如榆沒來由地打了個寒噤。
飛機在三萬英尺的高空向美國這個自由國度靠近。如楓輕輕哼著動力火車的《三萬英尺》,卻感覺不到歌詞中的傷感與不捨。有時候,她真懷疑自己的構造,是否哪裡出了問題,就好像缺少了七情六慾。對什麼都覺得可有可無。即使是父母和妹妹,除了那分責任感外,並沒有親近到離不開的程度。剛才的分離,也只能引起輕微的心酸。從小到大,有什麼委屈,她都自己擺平,事後才會把發生過的一切當故事或笑話講給家裡人聽。她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霍正德追求她時,她只是覺得生活被打擾了。她相信愛情的存在,卻不認為自己會擁有愛情。
如楓輕嘆了口氣,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浮雲遊子意,何處是歸家?三天前,自己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結婚。與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結婚,如楓覺得是對那個男人的侮辱。所以,她拒絕了霍正德。是不是已經心有所屬了呢?如楓不自覺地想起了夢中的男人,昨天晚上,男人那絕望的神情竟然讓她覺得無比內疚,為什麼?
身邊那個男性身軀突然傾斜過來,覆住了她不算嬌小卻在他的對比下顯得嬌小的身子。“不許再想別的男人!”埋在她右頸的腦袋發出沙啞的聲音,如果如楓沒有聽錯的話,那聲音中竟蘊藏著難解的痛苦。這使她本想推開他的念頭打消了。她伸出手抱住了費斯特的腰,突然有驚人的發現。“耶?你的腰很細嘛!”她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抱住她的雙臂緊了一緊,“你抱得太緊了,我喘不過氣來。”如楓抱怨道。
“你抱過別的男人的腰?”聲音中充滿了怒氣。
如楓猛地推開了他,“怎麼?那逝去的24年你想讓它重新來過,然後自我一出生,你就嚴加看管嗎?”
怒氣被一種莫名的哀傷和氣餒取代,罪惡感包圍了如楓,“不,我沒有抱過任何男人的腰,包括我父親。所以才會奇怪,男人的腰也會這麼細。”
瞬間,那張臉神采飛揚起來,費斯特重新抱緊如楓。“對不起!”他有些艱難地開口。
如楓不由暗歎,人長得漂亮就是好,只要一個表情,自己的情緒就會受左右。“你大概從未說過這三個字吧!”好像他生來就不應該說“對不起”,說了,聽的人反而覺得自己錯了。
“第一次,沒想到可以說出來。”他解開了如楓盤起的髮髻,讓長髮自然垂下。
如楓有些不自然,想要掙扎。“別動,這樣就好。”費斯特滿足地吸了口氣,“你好香。”
如楓的臉一下子如火如荼起來,不行,得找個話題才好。“對了,你父母都在美國嗎?”
“我是個孤兒。”費斯特的語氣像在敘述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從小被費家人收養。”
“那他們呢?”
“他們?收養我的是個老頭,在我十三歲那年就死了。其他人,現在只是我在香港分公司裡的工作人員而已。”
如楓不語,在費斯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裡,隱藏著多少血雨腥風。13歲,別人還是玩樂的季節,他卻已經進入了戰場,在商界打出一片輝煌的天地。不管他有多殘忍,在那種看不見一絲親情的你爭我奪中,13歲的他,應當也吃了不少苦吧!如楓的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費斯特濃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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