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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穆秋隱親自來到張家大院。
張柔聽說是穆老爺,連忙起身迎接。
……
隨後!端上座,沏好茶,請上坐。
穆秋隱連忙把僧人之言如實相告。
“啊!”張柔聽了大吃一驚。
穆秋隱打問道:“張家果真是天上龍、地下虎,恕老朽直言,你原本是何許人也?”
張柔聽了有默語,暗自搖頭叫苦道:“如果真是我們張家到來,才引起穆家家到中落,明日我們就起程,離開南山鎮。”
“不防!不防!”穆秋隱連忙介面道:“張老爺!別誤會!老朽也不是有意打探張家虛實。如果真是那僧人所言,張老爺也不必心急如焚。老朽把孫女許配你們張家,成為一家人。就不必管什麼山之巔、雲中嶽、天上龍、地下虎。張老爺!您意下如何?”
張柔聽了大喜道:“此事勝好,只怕我們張家配不上你們穆家。”
“哪裡!哪裡!張家兩位公子也能使槍弄棍,長得一表人才,只不過——。”穆秋隱端起杯,用茶壓了一口話。
“這——?”張柔沉默一會,掂量道:“穆老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穆秋隱點點頭,張柔含笑道;“請——!”
“請——!”
隨後!張柔又喚來茶水,緊閉門。起口又道:“穆老爺,實不相瞞,其實我不叫張畢生,而叫張畢勝。還有個大哥叫張酆美,都是前朝御營良將。大哥酆美乃是飛龍大將;我是飛虎大將。”
穆秋隱聽了大吃一驚道:“你們原來是御營良將,左羽右翼,失敬!失敬!”
“慚愧!”
“當年!龍虎大將,恢弘膽略,讓梁山一百零八擔英雄都刮目相看。還有!你們親手羅列的長蛇陣法!首尾相間,就連宋公明擺下的九宮八卦陣也耐何不了。沒想到今天在此遇到真將,老朽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慚愧!慚愧的很呀!“張柔苦笑道:“敗兵之將,怎有如此高論,折殺老夫也。”
“哪裡!哪裡!”穆秋隱急卻道:“當年龍虎雙將人稱左右統軍,恢弘膽略,舉世無雙,老朽可是早有耳聞。對了!你們都是御營良將,為何會隱居於此?”
張柔道:“英雄所略不同,穆老爺有所不知。當日我們兄弟敗走,早不是什麼御前、御後大將軍了。但因此與梁山眾英雄結下不解之仇。再加上當日招安,梁山眾英雄又被奸人所害,緊接著高太尉、祭大人殘死。統將童貫密令我兄弟二人誤必捉拿此賊。為設保其主,我們兄弟只能誓死效命。當場擒住了撲天雕李應,後來又冒出了個九紋龍史進。史進武功高強,深不可測。我們兄弟竟不是他的對手,不說統將殘死,就連大哥酆美為搭救我們也只能與他同歸於盡。那日!雨下很大,雷聲轟頂。張家上下雞犬不寧。無奈!我只有帶著大哥的兒子外逃,躲進這深山老道,凃名改姓。”
穆秋隱聽了心起寒慄,起口追問道:“如今!你大哥的兒子可安好。”
張柔答道:“就是我的大兒子張弘範。”
“哦——!”穆秋隱點頭道:“你我兄弟也是跟錯了主,也算報國無門。不瞞你說,穆家祖上也是將門子弟。”
“哦!”張柔聽了大驚道:“不知道穆老爺祖上是何許人也,怪不得金兵入關,南山鎮能表裡不一。”
穆秋隱笑道:“事過百載,長則千年,我們後輩早不進人事了,說來也是捎耳之談,當不得門面。只可惜穆家家道中落,這些年子孫斷斷續續離我而去,真愧對於祖先。”
張柔介面道:“此事也因我張家而起,如果當年不是我們在這裡落腳,你穆家也不會因此而中落。”
穆秋隱含笑道:“這種事也不能全怪你,張家沒來之前,老朽幾個兒子就離我而去。如今也只評那僧人所說,表如不一。你信者有,不信者無。既能世上真有這麼一當子事,只要我們兩家連姻,便可逢凶化吉。”
張柔點頭道:“穆老爺果真心思細密,那好!明日我親自帶我的大兒子弘範上門提親。好了結你我心中這樁美事。”
“好!好!好!”穆秋隱打著哈哈而去。
張柔親送,回頭又與夫人商議,此等好事如同天而將,兩人喜不勝收。說著說著夫人的眼淚款款下落,經不住失聲啼哭。
張柔也有同感,舉口道:“夫人!”
夫人介面道:“相公、是我對不起酆美。”
張柔安慰道:“夫人、你也不要太自責。當日!大哥與九紋龍史進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