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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閉門羹,人情冷暖,就在瞬間迷漫了她的全身。
她再次無助地下了樓,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邁向哪裡。她在縣委住宅大院裡又徘徊良久,終於拉到一個人,問了何一濤的住處,她想再去找找他,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她墜墜不安的來到何一濤的住處,想了半天,還是敲了門。好半天,門開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伸出頭來,問她:“你找誰啊?”
張新月怯怯地說:“我,我找何書記。”
“哦,找我什麼事?”
“我有事找您。”
何一濤看她一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找他,不過讓她在門外說話讓人看見也不太好,就說:“有事啊,那進來再說吧。”
“嗯,謝謝何書記。”張新月為自己終於能進門和領導說事而暗暗高興,她一定要讓何一濤改變想法,重新用她。
她一踏進門,何一濤就把門關上了,張新月自己走到沙發上坐下,見到何一濤在給自己倒水,她忙說:“何書記,我自己來。”
何一濤也不推辭,等她倒好了水,回到沙發上,何一濤問她:“你找我有什麼事?”
“何書記,我是這次考公務員的考生,我這次考了縣委辦的秘書,可是王主任說我幹不了,不要我了,還說要您同意才能用我,所以――”
“哦,你就是那個考生啊。”何一濤邊說邊打量著她。
張新月看到何一濤直勾勾盯著自己豐滿的胸部,只看得自己臉都紅了,她止不住用自己纖細的手指不安的捏著衣腳。
何一濤慢慢地走到她身邊,遲疑了一下,就挨著她坐下了。張新月見何一濤坐到自己身邊,他的體溫都傳到自己身上來了,下意識的挪了下窩。可是何一濤又挪了過來,直到把張新月擠到沙發邊上,無處可避。
何一濤瞪著色迷迷的眼睛,趁勢抓住了張新月的手。張新月想站起來,可是被何一濤緊緊地按著,不讓她起來,他喘的粗氣直往自己的臉上噴到來,張新月感到極不自然,可是他是一位領導,而且自己今天是來求人家辦事的,只好說:“何書記,別這樣。”
何一濤見張新月沒有抽回她的小手,膽子更大了。他放開她的手,抱住了她,喘著粗氣湊到張新月的耳邊,柔柔的說:“就這樣好,就這樣好。你不是想在縣委辦工作嗎,只要你陪陪我,我明天就讓你留下來。”
一個陌生的男人忽然抱住自己,這讓張新月頭腦發熱,思想一片空白,本能的掙扎著想擺脫他的懷抱:“何,何書記,我,我不能。”
何一濤把頭靠在張新月的懷裡,一邊拱著她的胸一邊說:“能的,你能的。你今天陪了我,明天你就可以到縣委辦來上班,你說不好嗎?”
說著就要解張新月的衣服,張新月慌亂的打掉他的手,站了起來。
這簡直太可怕了,她今天竟然闖到狼窩裡來了,還是儘早脫身吧。
她衝到門口要開啟門,何一濤在她背後冷冷地說:“姑娘,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可想好了,你現在走出了這道門,就別想再來縣委辦工作了,你可別後悔。”
他的話讓張新月心裡一凜,是啊,自己今天是來求人辦事的,這樣一來不是把事越辦越糟嗎?她禁不住停下了腳步。
見到她猶豫了,何一濤走過來抱住了她,說:“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懂事的好姑娘。”
說著再一次在她身上亂摸起來,張新月眼裡流下了痛苦的眼淚。她的心裡無比的矛盾,答應這個老色鬼,自己就能保住這份工作,用以養家餬口。不答應,說不定現在的工作不保,就連調配的機會也會失去的,那不是得不償失嗎?
就在她內心矛盾掙扎的時候,何一濤的手早已解開了她身上的外衣釦子,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內衣,揉捏著她的乳房,另一手正在解開她的褲子。
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這樣接觸過自己的身體,二十多年來自己一直守身如玉,難道就要這樣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這個可惡的色鬼嗎?她這是在做什麼呀?
不,她不能這麼做。一份工作到得了哪裡,大不了外出去打工,如果失去了貞操,那可是一輩子也換不回來了呀。
想到這裡,張新月用力的拉開何一濤那亂摸亂捏的手,生氣地說:“何書記,放開我,讓我走。”
何一濤手裡捏著張新月那堅挺的乳房,他的下身早已鼓起老高,此時正在興頭上,他根本不聽她的,只顧用力頂著她,色色的說:“這樣很好的,會很舒服的,你放心,你說的事,我明天就幫你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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