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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這樣呆在鄉下,這樣的生活離她的理想相差十萬八千里,這樣下去會磨蝕她的整個人生,她可不想在這裡呆一輩子。
可是,靠什麼調回去呢?難道還得再回去求何一濤那個老色鬼?不能的,自己做不到的,然而又只能這樣呆在這條件艱苦的鄉里嗎?如果這樣過一輩子,她決不會甘心。
唉,還是別想了,苦中尋樂吧。
牛場坪的梯田很美,層層疊疊的梯田從山腳順山勢向上環繞盤旋,似一道道天梯,彷彿拾級而上,即可直達雲天。這是冬季,人們把梯田清理得乾乾淨淨,田梗油得發亮,田裡耙得平平的,蓄滿了水,有的像一面面鏡子,有的又像彎彎的月芽。一層一層的梯田,往上看一眼看不到邊,每丘田都有一到三個排水口,排出的水流白花花的一條條,就像連著天梯的白綾。
置身這樣的美景中,多少衝淡點她心中的失落。
好不容易走到牛場坪,李新國見沒有出什麼大亂子,還好只是打傷了人,他把兩邊的主人叫來,讓張新月做記錄,直說到下午才化解了這起糾紛。
解決完糾紛回去的路上全是上坡路,張新月實在走不動了,大家就讓她騎著牛回去。她從來沒有騎過牛,也因為實在太累了,她顧不得牛背上有多髒,在人們的幫助下騎了上去。一股牛身上的泥腥味剌鼻而來,令她心裡直髮噁心,差點吐了出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七章 難逃騷擾
下了一天鄉回來,張新月實在太累了,她吃過飯就睡了。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有人敲她的門,她揉著眼睛出來一看,是小林,就問:“小林,什麼事啊?”
小林著急地說:“書記回來了,在陪縣裡的領導吃燒烤,讓我來叫你。”
張新月又困又累,忙說:“唉呀,我不吃,我累了,要睡覺。”
“不去不行的,新月,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快走吧,別讓領導等久了。”
“都是些什麼領導啊?”
“去了就知道了,快換衣服。”
“好吧,你等等。”
張新月很快的換好衣服,和林子衝出了門。他們走到街上的一家燒烤店,張新月看到有五六個人在裡面吃吃喝喝很熱鬧。
她走進去一看,發現縣委副書記何一濤也在,這讓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前幾天的事情,就怯怯地退了出來。
林子衝不知道她為什麼進去又出來,追出來問:“怎麼了?”
張新月不想和何一濤接觸,又不想讓小林知道曾經發生過的事,說:“沒怎麼,我要回去了。”
“書記會生氣的,快進去吧。”林子衝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只得搬出書記來勸她。
“小林,我不能進去。”張新月聽了心裡很擔心書記會生氣,可是自己真的不能去啊。
“怕什麼,以後這種事經常會有的,陪領導吃喝也是工作,你得適應。”
“可是,可是何書記在。”
“他在就在啊,今晚他是主角,就是要陪他高興,進去坐一會,沒事的。”
他們倆正外面說著話,還是被期水鄉的書記張樹林看到了,連連招呼他們二人進去,張新月一看逃不掉,只好硬著頭皮進了門。
她一進去,也沒敢抬頭去看何一濤,何一濤抬起頭來看看她,裝著不認識,問張樹林:“這位姑娘是誰啊?”
張樹林說:“何書記,這是我們鄉里新分來的婦工,我也是第一次見呢。”
“哦,過來坐,過來坐。”何一濤親切地招呼著。
張新月見他裝作不認識自己,也就裝著不認識他,她本想找一個偏點的位置坐下,呆會好遛人,可是張樹林卻把她支到了何一濤的身邊,把她按著坐下。她全身不自然,可是也不能發作,只好順從。
酒桌上來了個女同志,氣氛一下就不同了,所有在場的男人一邊喝著酒,一邊用眼睛瞄著張新月,看得她面紅耳赤。
張樹林不知道張新月是何一濤不用才調到他們鄉的,他只是聽說是縣委辦不用調來的,就對張新月說:“小張,這是縣委的何書記,你在後來,給他敬一杯酒吧,請何書記以後多多關心你。”
張新月從來沒有喝過酒,再說她恨死何一濤了,就是因為他,她才來到這麼偏遠的地方受苦,她根本就不想敬他什麼酒,她大著聲對張樹林說:“張書記,我不會喝酒。”
張樹林不知道張新月的心事,還以為她真的不會喝,就說:“那就學嘛,單位上的人不會喝兩口怎麼行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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