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第2/4 頁)
熱茶。
兩人正聊著,就聽到牆外有人在說話。
“太上長老就住在這裡?”一個細聲細氣的女孩子。
“沒錯。”一個正處於變聲期的少年。
“這裡好小,好偏”女孩似是不信。
“安靜才好修煉”小年不服氣。
“都沒有人來。門在哪裡?”
“不知道。”
“那我們怎麼能進去?”女孩急了。
“要不,我們叫他一聲?”少年出主意。
“別呀”女孩阻止,“引來別人就糟了”
“那怎麼辦?姐姐就快受不了我們出來時,她都疼暈過去了”少年急切地說。
“姐姐會不會像幾年前隔壁的小哥哥一樣疼死掉吧?”女孩帶著哭音。
“還有七伯家的堂哥也是得的這種病沒的”少年也帶了哭音。
“我不要姐姐也這樣”女孩終於哭出來。
“噓”少年強捂住女孩的嘴,“看,那邊藤下掩著的是不是門?”
牆頭垂下的吊蘭越長越茂盛,就是在秋天裡也鬱鬱蔥蔥,把不大的院門都擋了大半。
“我去敲門”兩個孩子來到門下,敲起門來。
他們根本沒有想過,如果門裡住的是個脾氣怪異的太上長老怎麼辦?萬一人沒救到,他們自己也會有危險。
“我讓他們走。”易歸揚見易函聽著聽著眉頭皺起來,於是出言道。
“為什麼?”易函正用精神力看外面,此時聽到他的話,很詫異。
“他們說的病很怪,我以前看過了,可是沒有辦法。”易歸揚挺沉重,“我畢竟不是大夫,只能用精神力檢視一下病因,卻是一點發現也沒有。”
“讓他們回去也好。”聽了他的解釋,易函點頭,“總好過給他們希望,最後的結果卻讓他們更難過。”
以易歸揚的修為,輕易地影響了兩個孩子,讓他們回去。
“走”過了沒多久,易函站起來。
“去哪?”易歸揚不明白她的話。
“跟過去看看啊”她已經跨出步子。
“生病的人每個月都會發作一次,一次比一次時間長,一次比一次痛苦,最後生生痛死的。”易歸揚說著他自己見過的相同病例,不勝唏噓。
“會不會是家族遺傳病?”易函突然停下來回頭問他,“你有沒有查過發病的都是什麼人?只是姜家人還是附近都有?如果都是姜家人,那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病出現的?發病的人之間是不是存在某些共同點?”
“沒……沒有。”面對她的這一串問題,易歸揚不再只是不自然,更多的是臉紅羞愧,“我,我真沒想到這麼多。”
易函在心裡嘆口氣。父親還說有事來找這個長輩,他會幫自己。現在看來,找他也是不靠譜的,只多了個有共同語言,可以傾訴的人罷了。
但她卻不是很失望。她早就知道一卻只能靠自己,從來沒有想去去依靠別人。
幾個起落,他們來到姜家大宅的西面,那裡有一個破敗的小院。易歸揚住的院子是找不到門,他們這個小院卻是幾乎找不到牆東破一塊西破一快,像是危房。
“真沒想到姜家還會有這樣的地方。”易函看著眼前的破敗感嘆。
“這裡離主宅很遠,幾乎是最外圍了。他們離嫡支已經很遠。”易歸揚解釋。不明白以易函的精神力,掃一掃就能看到幾個姜家大的地方,怎麼竟然像是第一次見到一樣。
兩人隱去身形走進小院裡,就聽到唯一那間還算完整的正屋裡傳來壓抑的哭聲。
“姐姐”是剛才在院外的女孩。
幾息靜默後,少年說:“還有鼻息。”
女孩壓抑的哭聲突然大起來。那是种放松後情緒流露。
易函進得屋來,用精神力檢視起黑舊的木床上躺在破棉被裡那個痛昏的了十四五歲女孩。
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只有心臟地方還算有序。
“這孩子沒有靈根?”她對易歸揚傳音。
“當然沒有。要是有的話,哪裡還用住這樣的地方?以姜家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個最雞肋的雜靈根,也要被當成寶貝的”易歸揚憐惜地想要拿出張好些的被子給她蓋。這深秋的天氣,白天雖然不太冷,夜裡卻是很冷了。
“別動。”易函抻手阻止了他,“先看看再說。
她伸出的搭上女孩的脈門。
快、浮、滑
“有什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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