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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翼嘯的話可是很大的挑釁。內含之意便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攔的住他,不管是在西遼,還是到了東楚,都是他西遼王說了算。
在邰翼嘯的話起時,冷沁嵐就輕輕的往旁側退,處於老皇帝與邰翼嘯的夾角處,正好是邰翼嘯的威壓受到老皇帝的抵擋形成的空區。
這樣一來,冷沁嵐能在邰翼嘯的威壓逼迫下絲毫不受影響便能說得過去。
“咣噹!”
有什麼東西重重的砸在地上,與磚石的碰撞響起不小的聲響,離得近一些的人還能夠看到金屬之物碰撞到磚石迸射出一瞬即逝的火花。
而站在邰翼嘯身旁最近的老皇帝一眼就看到從邰翼嘯身上掉出來的東西。
正是丟失的那串玄武鑰匙!
邰翼嘯見有東西從自己身上掉出來,便挑腳想要勾起,但先於他一剎,老皇帝身形一閃,明黃的龍袍略彎俯,便將玄武鑰匙搶先奪在自己的手中。
邰翼嘯的失手其實是失在他對掉出來的東西不在乎,或者是沒想到會從自己身上掉出什麼,只是好奇的想去看一眼,而老皇帝則不同了,在見到玄武鑰匙的那一刻,雙目嗖的閃亮,以有心算無心必然得手。
“玄武鑰匙!”賀公公看清楚老皇帝奪在手的東西,忍不住的驚到。
其他大多數的人雖然不知玄武鑰匙丟失,但是也知道玄武鑰匙的重要性,見玄武鑰匙這個時候從西遼王身上掉出來,紛紛詫異。
“西遼王,你昨夜進宮在我東楚皇宮留宿一日,為何玄武鑰匙便到了你的身上?”洛辰楓問。
玄武鑰匙原本已經丟了多日,但是從他口中問出的意思便是邰翼嘯昨日被東楚皇迎進皇宮後,偷盜了玄武鑰匙,其行為更是“可圈可點”。
而邰翼嘯根本就從未見過什麼玄武鑰匙,這個時候肯定知道自己是被栽贓了,可是,誰能將那麼一串鑰匙偷偷放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卻渾然不覺?
“沒錯,是玄武鑰匙。”老皇帝仔細審視過後,確認道,“西遼王,此事該如何解釋?”
“本大王無話可講。”邰翼嘯凌聲道,又一波威壓如洶湧的波浪無聲無息的四散。
一片一片的人跟著倒下,硬挺直立的人也面色蒼白。依舊傲然直立之人所剩無幾。
邰翼嘯能講什麼?跟普通的苦主那般大呼自己是冤枉的?
他堂堂西遼王在東楚被人陷害,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沒有覺察到對方是什麼時候做的手腳?
那是一大串鐵打的鑰匙,不是一張紙一層紗,塞到他的身上竟然沒發現,說起來也是件讓人笑掉大牙的醜事!
“那麼,就是西遼王承認盜取我東楚之物?”老皇帝問。
玄武鑰匙可不同於其他東西難辨所屬,玄武鐵牢就在東楚臨安城,只要這串鑰匙開啟玄武鐵牢的大門,自然就證明是玄武鑰匙無疑,坐落在東楚境內的玄武鐵牢屬於東楚,那麼這串鑰匙自然也是東楚之物,即使是仿製的,也是心存不軌!
握著手中失而復得的鑰匙,老皇帝的心情別提多激動了。
玄武鑰匙能從邰翼嘯身上出現,也就意味著他還沒有來得及仿製,玄武鐵牢是安全的。
“呵,東楚皇,你就不必拿這番話來裝模作樣的審問本大王了吧?”邰翼嘯冷笑。
他還真是小看了東楚老皇帝,原以為東楚皇不敢對他怎麼樣,一直老老實實的順承他,不想冷不丁的給他來這手!
偷偷的把鑰匙放在他身上,又讓他察覺不到,說明這串鑰匙被封印了重量,能施展“輕封印”的人所操控的武力可是需要相當靈活性的,而能夠在他身上動手腳,自然也需要不俗的身手,縱觀在場所有人,有機會也有這個能力的估計也就只有老皇帝自己了。
將玄武鑰匙栽贓到他的身上,然後趁人激發他施展威壓或強大的武力,衝破鑰匙封印,鑰匙便會從他身上自然脫落,暴露在眾人面前。
“你拽什麼拽?這是在我東楚,身為西遼王做偷雞摸狗的事也不害躁!”洛震瀟嗤鼻道,“今日七夕宴,父皇真是少請了客人,要是有北吳與南燕的人在,也正好都跟著瞧瞧西遼王做賊的模樣!”
“對,口口聲聲說要兩國結好,私下卻盜竊我東楚玄武鑰匙,居心叵測!”有性子衝的人跟著憤慨道。
眾人都知道,玄武鐵牢裡關押的都是特殊的要犯,西遼王偷盜玄武鑰匙,肯定是為了那些犯人,那些犯人當初被抓捕關押時就是東楚的敵人,若是被西遼人掌握到手,那可是東楚面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