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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馴獸師的人,所以沒有人會在意他的舉動,然後蹲下身,在樸夫人警惕的主意下,動了動斷臂女人的傷處的包紮。
就在這時,樸恩賜已經將那頭虎豹殺掉。
場外響起激動的吶喊聲,“勇士!勇士!”
樸恩賜手持鋼叉,渾身是血,不知是野獸的傷還是他的傷,衣衫殘破已經沒了剛才策馬趕來時那整齊的身姿,但是那骨子裡散發出的英氣絲毫不減。
緊接著第二頭野獅便進了獸籠。
強大的武力波四散,高臺上,有邰翼嘯壓陣,武力波影響不到,而臺下,馴獸師躲在待戰的野獸之後。樸大人三口相互擁抱在一起,用三人合力抵擋武力波的衝擊。
冷沁嵐的目光在觀戰至於一直注意著那個剛剛又現身的身影。
只見他從斷臂女人身邊走開,與馴獸師一起避在野獸之後,在那頭與第三個女人交戰的長相奇異,冷沁嵐一時也叫不出名的野獸後站定。
似乎那個人的行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概是因為他的身份無人起疑,動作也並不是那麼太明顯,而自己注意到他,也是因為遠遠望去,他的那具讓她覺得極為熟悉的身形。
冷沁嵐的直覺認為,他躲在那裡做著什麼。
第三頭野獸,就是最後一個與樸恩賜交手的那一頭。
不出邰翼嘯所料,樸恩賜在幾近艱難之下,殺了那頭野獅,但他自己的身上也有了不少明顯的傷,額頭上一大片被野獅抓破的血跡順著臉頰流下,流過他的唇角,輕輕一舔,彷彿他也化身為獸。
“恩賜!”樸夫人呼喊的聲音不住的顫抖。
樸大人盯著獸籠中的兒子,默不出聲。
這個時候,樸恩賜只能扛下去。
“大王,我們打個賭吧。”冷沁嵐注視著那頭準備第二次進入獸籠的野獸。
“哦?”邰翼嘯饒有興趣。
“我賭樸恩賜能夠殺了這頭野獸。”冷沁嵐道,“如果我贏了,我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
“你對樸恩賜有信心?”邰翼嘯問。
樸恩賜的武力揮發已經到了極限,加上身體受傷又會影響發揮,第二頭野獅是艱難取勝,想要對付這第三頭的變異野獸更加難上加難。
“我相信在親情之間他所擁有的爆發力。”冷沁嵐道。
“朕以為他的爆發力已達極致。”邰翼嘯不認同冷沁嵐的話。
“不妨賭賭看?”冷沁嵐挑挑眉。
“好,朕陪你玩一把。”邰翼嘯道,“你想要朕身上的一樣東西?那麼朕贏了可以得到什麼?你的服帖?”
“如果大王贏了,也可以得到我身上的東西。”冷沁嵐眉眼含笑,說出的話聽來別有一番深意。
“你的身上?”邰翼嘯上下打量著冷沁嵐,“這是你自己說的,如果朕贏了,我們馬上就天地之和,你做朕名正言順的女人。”
冷沁嵐點點頭,“如果我贏了,我要大王揣在衣袖裡的那面鏡子。”
那面鏡空間是被她看中了,她一定要得到。邰翼嘯想要她的玉錦帕,她盯上他的鏡空間,本就是很公平的一樁搶奪。
“那面鏡子的主人不是朕。”邰翼嘯說著頓了一下,“不過朕可以做主讓你把玩幾天。”
“好。”冷沁嵐應道。
到了她手裡的東西,若非她不要,豈能容易丟掉?
跟邰翼嘯這種強取豪奪的人,根本就不必講什麼道理。
二人一齊觀戰,高臺上響起一片驚呼。
眼看那頭野獸要抓住樸恩賜,樸恩賜一個靈巧的閃躲,從野獸的四肢當中滾跑,野獸回身,嘶吼一聲抬起前爪橫掃一陣勁風,險些將剛剛起身的樸恩賜給扇跑。
“他已經沒有力氣了。”邰翼嘯道。
連這麼一股風力都要抵抗不住,戰鬥力已經下降的不是一個檔次。
“我相信他。”冷沁嵐態度依舊堅決。
或者說,她相信那個人。
如果是為了害樸恩賜,那個人根本就沒必要再對這頭野獸做手腳,正如邰翼嘯所說,樸恩賜過不了這一關。
不是為了害人,那便是為了幫人。
她信他!
“咚”的一聲響。
就在眾人以為連勝兩場的勇士要被野獸撕碎的時候,只見那頭野獸轟然倒地,所有人都沒有看到樸恩賜是怎麼出的手。
樸恩賜的手在半空中沒有收回,那頭野獸倒在地上**迸血。
“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