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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幅畫像的頭部還算完整清晰的肖像前,冷沁嵐抬手,輕輕的撫上畫中人的臉……淚,不由自主的流出來……
這是原主的那顆心開始湧動的情感。
因為,畫中的那個女人,就是原主從出生便與其陰陽兩隔,只有靠冷勃遠手中儲存的藏畫才讓她識得,記得的母親——葉雪!
拂月的房間裡掛著的一幅幅畫像中的女人全部都是葉雪,形態不同,樣貌完全與她在冷家見到過的一模一樣,包括葉雪的那顆長在髮際線處的痣都一樣的位置。
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拂月口中的男人就是冷勃遠?
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拂月的話,說是她認錯了人?
雖然沒有人說過她的長相有多麼的向冷勃遠,但是,一個對冷勃遠記憶無比深刻的女人一定可以從她身上發現冷勃遠的影子,或許拂月會對所有與冷勃遠或者葉雪相像的女人充滿恨意,但是對她,絕沒有認錯!
冷沁嵐抬手拭去臉上的淚水。
或許邰翼嘯說葉雪的骸骨在西遼是沒錯的,或者確切的說是在這個叫拂月的女人手裡。
冷沁嵐折身走到床邊,從袖中取出一個藥瓶放在拂月鼻前晃了晃,呼吸到藥味兒的拂月緩緩的睜開眼睛。
“你給我做了什麼?!”拂月厲聲質問。
“不要擔心,我只是讓你休息一下。”冷沁嵐收起藥瓶。
拂月雙眼直直的瞪著冷沁嵐,充滿了不信任。
“我孃的骸骨在哪兒?”冷沁嵐說著伸手指了指牆上的畫像。
“你娘?”拂月的目光跟著轉到牆上,陡然一緊,“你說她是你娘?你是那個賤人的女兒?”
“你不是已經認出我了嗎?”
對拂月的反應,冷沁嵐有些奇怪。
“你是那負心賊的野種,怎麼還是那賤人的?那賤人不是早就死了,怎麼還會跟那負心賊生下女兒?”拂月也是吃驚,盯著冷沁嵐,像是要在她的臉上鑽出個洞。
冷沁嵐明白了,原來拂月以為自己是父親與其他女人生的孩子,而她最恨的女人是她的母親。
“我是他們的女兒。”冷沁嵐把肯定的答案送給拂月。
“是,你是那賤人的女兒,我認出來了。”拂月盯著冷沁嵐道,“我只在你的身上認出了愛郎,卻忽視了那個賤人,你的眉眼活脫脫的就是那個賤人,愛郎,差點迷了我的眼。”
聽了拂月的話,冷沁嵐相信,在拂月的心中,愛一定比恨更強烈,即使見到她時露出的恨意,也是因愛而生。因為拂月最先看到的是她身上與父親相像的地方,卻忽略掉了與母親相像的東西。
拂月見到她的第一眼只有她的父親。
拂月說著說著就很想起身,起身朝冷沁嵐出手,“他們怎麼可能會再見面?怎麼會有孩子?這不可能,不可能!拂月顛沛流離孤苦終老,他們怎麼可以在一起?他們在哪裡?在哪裡?!”
拂月狂怒的嘶喊,卻無論如何也無力起身,躺在床上只能雙手來回的亂抓,很快又軟軟的垂下。
“你不知道他們已經都死了麼?”冷沁嵐道,“我再問你,我孃的骸骨在哪兒?”
作為西遼王宮裡的人,沒有可能不知道四年前冷勃遠的死訊,葉雪骸骨的丟失她也信了邰翼嘯話中的幾分。
拂月的問題,冷沁嵐只當做是她的神志不清,因極度愛恨而出現暫時的混亂。
“你孃的骸骨?”拂月靜下來,像是在思考什麼,接而冷笑,“那賤人的骸骨丟了?很好,很好!她那樣的人就應該死無葬身之地,骸骨最好丟去餵了狗!你永遠是找不回來她的那把骨頭的,還想受女兒的祭奠?休想!”
冷沁嵐注視著拂月,像這種愛恨成狂的女人已經練就了一副硬骨頭,不懼任何要挾折磨,甚至拿性命相逼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想要撬開她的口,很難!
“你不問朕這麼明白的人,偏偏跑來問這個瘋女人,何必自討苦吃?”邰翼嘯雙臂環胸,倚著門框,眼帶笑意,頗有幸災樂禍看戲的愜意。
!!
。。。
第三一二章 再見硃砂痣
邰翼嘯追來了只有身為西遼王的邰翼嘯才能隨意踏入禁地即使為了抓冷沁嵐他也洠в忻��⑹濤雷啡虢�匱罷依淝哚�
當然這其中更大的原因是源自他的自信認為他西遼王洠в惺裁茨貌壞驕腿繽��律硪蝗頌と攵��使�
“你會爽快的告訴我”冷沁嵐問
在她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