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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告退。”昌義候適時告辭。
他知道自己的皇兄已經徹底的臣服在這個女人的面前,越是更在意,才越能引起更多的風波,而他才更有機會把握住想要的東西。
拓拔琳琅投去的微弱的目光與昌義候最後的一眼輕輕相對,不知他能否替自己傳話,也不知凌瑾泫會不會出現?
但這是唯一的機會。
……
“琳琅姑娘,朝堂上出大事了!”春兒匆匆的跑來道。
“朝堂上的事豈是你我關心的?”拓拔琳琅毫無興趣的擺弄著一盆菊花,又療養了幾天,身子好了一點,能做一些簡單的事。
“當然跟姑娘有關。”春兒喘了口氣道,“剛聽昭和殿執事的公公說,瑾王跟皇上要殺他母親的兇手呢!”
“我?”拓拔琳琅停下手,回頭問。
“是的,瑾王咬定姑娘是兇手,逼著皇上交人,可是皇上說沒有鐵證,殺人的事不好妄下結論,瑾王又說,是他當日親眼所見。而皇上則說可能當時混亂,瑾王誤會了。就這樣在朝堂爭論不休。”春兒重複著自己聽到的訊息。
“最後呢?”拓拔琳琅問。
心中卻感到十分可笑,西門卓銘在朝堂上為自己辯駁,看起來很關心自己,其實只能加重凌瑾泫對自己的誤解,更加認定西門卓銘在袒護自己。
“最後瑾王怒斥皇上包庇兇手,沉迷女色。而皇上卻說是瑾王嫉恨姑娘跟了皇上,存心陷害刁難,因為不知先從哪兒說起,瑾王曾因姑娘與好友琴莊主在安王府上爭執,一定是對你有意在先。”
春兒講的真是繪聲繪色。
第四十五章 你對我還是手下留情的
“說的好像有根有據,眾臣一定是相信皇上的話了。”拓拔琳琅淡淡的道。
“聽公公說,應該是這樣。而且還說這是瑾王仗著權勢在手,野心外露的表現。”春兒道。
“想必這是西門卓詠在從中作梗,混淆了眾臣的看法。”拓拔琳琅道。
“這……春兒不知。”春兒搖頭閉住了嘴。
本身他們私下議論朝事就犯了罪,若是再探討王爺的行為更是罪上加罪了。
拓拔琳琅輕輕的笑了笑,起初她也不會想到的,只是被西門卓銘設計的深了,才讓自己的腦筋不得不多轉幾圈。
拓拔琳琅又想,凌夫人的死真是一箭多雕。陷害了她,又挑起了凌瑾泫對皇上的敵意,今日在朝堂一鬧,怕是給了西門卓銘光明正大對付凌瑾泫的口實。
拓拔琳琅回到了屋內,秋日漸涼的風讓她柔弱的身子吃不消。
打發走了春兒,拓拔琳琅躺在床榻小憩,忽覺的屋內有人的腳步,很輕又很熟悉。
凌瑾泫?
拓拔琳琅驀地睜開眼,果然是凌瑾泫,他毫無徵兆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冰冷的臉,緊繃的唇,眸光中沒有了那一日的濃恨,也許冷靜了一些日子,他將那恨埋在了心底。
拓拔琳琅連忙坐起,速度之快扯痛了傷口,鑽心的疼,本就泛白的臉更加蒼白。雙手忍不住的緊捂住胸口。
“昌義候說,你要親自面對本王?”凌瑾泫注視著拓拔琳琅的舉動,冷冷的開口。
“是。”拓拔琳琅抬起頭,清明的眸子直視凌瑾泫,“我要你將我帶走,我是被冤枉的,不怕面對你。”
凌瑾泫俯下身,冰冷的氣息拂向拓拔琳琅的臉,這張臉瘦削了許多,但是神情還是那麼的堅韌倔強,“本王也不會懼怕皇上,你想走,可以。”
“好,馬上,我要馬上離開。”拓拔琳琅說著就要下地。
凌瑾泫收回身子,轉身就朝門口走。
拓拔琳琅急步跟著,若是身體無恙,她一定能很輕鬆的追隨著凌瑾泫,可是此時,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每追一步,都是相當的吃力。
眼看著凌瑾泫已經走到園外,拓拔琳琅扶著門框大口的喘著粗氣,兩腿發軟無力,多想叫一聲凌瑾泫,讓他回頭。可是聲音卡在喉間,只顧得呼吸。
凌瑾泫停住了腳步,頓了頓,緩緩的轉過身,瞧了眼狼狽的拓拔琳琅,“你就如此執意要跟著本王走?”
“是。”拓拔琳琅深吸了幾口氣,望著凌瑾泫,堅定的點點頭。
凌瑾泫折回,一言不發的拉住拓拔琳琅,分給她一絲氣力。
“瑾王?您要帶琳琅姑娘去哪兒?”回來的春兒正碰上二人,驚道。
凌瑾泫一手亮出一塊金印,一手拖著拓拔琳琅,邊走邊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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