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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道士稱為大師兄的人並沒有理他,只是緊追著在二師兄與影歌身後這時冷聲說道:“衯兒,你休得再護著他。今日讓為兄送他上路吧!”
二師兄不作聲提著影歌就往村子上空到處飛,在繞著村子來回飛了三圈之後大師兄怒了!再也不顧及是否會傷到二師兄,飛身一撲木劍出手……轟地一聲,二師兄與影歌身邊的那棵百年老榕樹就這樣被劈成兩半!
影歌看了看大師兄手中的那還不到手臂粗的木劍,再看看被劈成兩半的大榕樹不禁滿臉冷汗,這劍若是劈在自己或二師兄身上後果將不堪設想!
二師兄見自己的大哥來真的,也怒了!把影歌藏在自己身後,就從腰中拔出劍對著大師兄。
大師兄那比二師兄更為僵硬的臉上滿是怒氣,幾呼是怒吼著:“你居然為了他不惜與為兄刀劍相對?衯兒啊衯兒啊,你到底還要執迷不悟到何時啊?”
二師兄被大師兄說得臉稍稍紅了紅,但卻不退縮地說:“希望大哥明白,我已許諾小影此生此世必護其周全!所以,大哥還望你不要難為我才好!”
聽此言大師兄怒氣更甚,就算影歌離他有十幾步遠也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影歌正為大師兄擔心被這麼一氣會不會把牙齒咬碎,又或者來個高血壓心臟病發作什麼的時候,大師兄又提高聲音說:“衯兒,你難道忘記十年之前你……”
“大哥師父曾告訴我們,放得下過去才能得以快樂,執著過去將痛苦一生!”二師兄把他“師父”搬了出來後,轉頭拉著影歌走向跑來看熱鬧的小道士旁邊用命令的語氣說:“三師弟,你帶小影先回去,為兄與你大師兄有話要說。”
接著二師兄又摸了摸影歌的頭說:“乖,小影先跟三師弟回去。今日之事,他日空餘之閒我再跟你解釋。”
於是小道士懼於他突然變得嚴肅的二師兄只好不情願地嘟著嘴拉著影歌往回走,影歌則被二師兄不同往日的溫柔所驚嚇到,一臉呆然地任由小道士拉著他走。
直到回到村長家中,影歌才反應過來問:“果果,你家大師兄向來脾氣都是這麼壞的麼?”
小道士繼續啃著那根沒啃完的玉米棒,頭也不抬地問道:“什麼叫脾氣啊?能吃麼?”
影歌狠狠鄙視小道士,你這個吃貨!但為自己性命著想,還是奈著性子說:“就是很容易生氣或者情緒失控。”
“哦,嗯,大師兄他性子比二師兄要剛烈很多。但是雖然大師兄為人嚴謹了點,對谷中師弟們卻很是關懷!相比於寡言喜歡獨來獨往的二師兄來說,大師兄在谷裡還是很受大家喜愛的。”小道士說。
影歌想起大師兄那二話不說拿起劍就砍人的作風,還是不能苟同所謂的受到大家的喜愛!
“嗯,小兔你以前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我大師兄一見你面就要殺你呢?難道說你真是我大師兄的殺父仇人?”小道士繼續邊啃著手中那根玉米邊問道。
為什麼?大概是因為大師兄看出自己是妖了?還是因為見二師兄對自己這麼好,覺得我搶了他的弟弟了?不過這可不能隨便說出來,影歌轉話題問:“你大師兄與二師兄是親生兄弟來的麼,他們長得好像啊。”
小道士點了點頭說:“是啊,據我爹爹說當年是祖爺爺在去風城的路上,看到四歲的大師兄帶著三歲的二師兄鋪頭蓋面在街上行乞,所以就撿回谷裡讓爹爹收他們為徒的。”
四歲和三歲那是個什麼概念啊?雖然自己中專那年父母出了事,但之前的歲月裡自己一直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一想到二師兄那麼小就流落街頭,影歌就像一拳打到一聲厚厚溼水的海棉上既涼又不到底堵得難受極了。
到日中的時候二師兄與他哥終於先後回了來,大師兄雖然一直黑著臉,但也沒像早辰那樣見到影歌就像見到殺父仇人般一言不發就執劍砍人。
影歌一步也不敢離開二師兄身邊,就怕大師兄一個不順眼上來給他一刀送他到閻王爺報道去。
小道士也算懂事,知道大師兄與影歌不合儘量把大師兄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所以,影歌心裡還是感激這個平日裡比自己還要二上一倍的假道士。
吃過午飯,大師兄就瞪著影歌說:“你,小子跟我到山上去砍些樹回來幫村長把房頂給修修。”
靠,是你自己發火把房頂給掀的憑什麼要我跟你去做苦力啊?雖然心底已把大師兄罵了千百遍,影歌表面上卻不敢不從。
二師兄皺著眉頭說:“大哥,我跟你去就行了。小影他這單薄的身子怕是受不了這苦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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