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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小道士抱怨著說:“果果,你不是說你家二師兄不喜與人交談的麼?你都不知道你沒來的時候,你家二師兄與那個迂腐的書生相談起來So happy!一點也不像是沉默寡言的人!”
小道士感覺這次離開再回來小兔就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具體那種什麼感覺他一時也想不起來。就比如現在小兔拉著他來跟蹤二師兄,好像很在乎二師兄的樣子,嗯,有點像他平時看到大師兄去了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那樣有種不安心的感覺。可是,二師兄和小兔才認識不久,小兔不可能會有自己對大師兄有那種感情的。想不透的小道士撓了撓腦袋,問影歌:“小兔,你方才說的那個什麼手……哈皮是什麼意思啊,怎麼我聽不明白呢?”
“呵呵……靠,老子居然對著你一古人說英語,真是魔障了我!”影歌開始有點神志不清的傾向。
小道士天真又無邪地望著影歌,不恥下問:“小兔,這鷹語是什麼語啊?是你們家鄉的方言麼?嗯,我知道了小兔你的先祖是老鷹變成的吧!否則怎麼說這鷹說的語言呢?雖然聽不懂不過還挺好聽的,就像上回那個骨德摸寧(Good morning),要不小兔你就教教我唄。”
靠!你才是鷹的後代,你們全靈隱谷的人都是鷹的後代!影歌無比鬱卒,卻惦記著二師兄的事也不好當場發作,就說:“呃,那個So happy代表他們很高興的樣子。果果你確定你家二師兄真是不喜歡與人說話,還是不喜歡與我說話呢?”
“不是的,我聽我娘說二師兄以前也是很靈動的一個人。但是自從十年前與大師兄到一個叫什麼鳳來鎮的地方捉妖,回谷之後就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了。他對誰都是一樣冷冰冰的樣子,只有在遇上斬妖除魔之時話語才多了起來的,我娘說是因為他心裡受了傷才這樣子的。所以小兔你大可放心,二師兄不與你交談並非是不喜歡你。”
“咦?果果啊,你家二師兄不是很厲害的麼?聽說除了你那個成仙的祖爺爺之外,這風都除妖之人最厲害就是二師兄了,那他怎麼還會被人傷著了呢?”影歌不解地問,其實他想了解更多的二師兄。
小道士十分自豪地說:“那當然,我家二師兄可厲害著呢!聽爹爹說二師兄靈根很好,之前在祖爺爺的幫助之下差點就能成仙了呢,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沒修成。我問爹爹他們都不肯說,我就去問大師兄,但是大師兄只道我小孩子一個莫要管大人的事非才好。”
接下來的日子,二師兄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有時候影歌忍不住好奇就拉著小道士偷偷去跟蹤二師兄,卻也只能看到二師兄不是圍繞著蓮花池走來走去,就是閃身進書生墨仲的小茅廬裡。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自從逸塵道長來了蓮花村之後,這蓮花村陸續人口失蹤的事件突然如一潭死水再也沒個動靜,甚至讓人懷疑之前那十八個人的失蹤到底有沒發生過。
現在影歌無論走到蓮花村的哪個地方,只要存在著蓮花村村民都能聽到對二師兄的稱讚。影歌想不明白又沒見範逸有什麼動靜,作怪的妖也沒捉到,卻得到大家的好評,這些人莫不是腦子不清醒麼?
這日,影歌實在奈不住心中的好奇,在二師兄跟前撒嬌、打滾用盡一切賣萌的手段。二師兄仍舊白衣飄飄俊朗飄逸,只是墨眸如晦緊盯了影歌好半晌才伸手摸摸影歌腦袋說道:“果真判若兩人啊!”
對於二師兄這答非所問影歌當然不願意了,繼續在地上打滾。等滾了十圈八圈之後,才發現二師兄已不知所蹤。影歌從地上爬起來,看看自己身上全是塵土的外衣,心裡無比幽怨:二師兄你果真是硬心腸之人!
晚上,影歌慫恿小道士去範逸塵跟著探探口風。不一會兒,小道士從他二師兄房間裡出來,一臉嚴肅的表情。
影歌翹首以待,小道士一臉嚴肅地站在影歌面前說:“小兔,二師兄讓我帶句話給你,他說‘道士曰不可說’。”
影歌心裡淚,“飯一盆”你果然狠!
第十九章:再出狀況
影歌的好奇心雖濃,但相對來說追求真相的恆心就顯得弱了很多。在死纏爛打了幾日之後,就決定放棄再對真相的堅持不懈,任由尋求真相之舉在眼底有始無終。
在二師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日子裡,影歌與小道士聯合五歲的虎子一起在蓮花村使勁的蹦躂:今日去把王大娘家的雞拔了毛或把三叔家的狗用繩子拴起來倒掛在蓮花池邊的一棵榕樹上;明日把四叔家的豬圈欄板開啟,讓那幾頭胖乎乎的的豬仔滿村子跑後面跟著四叔一家人滿村子的追;去二叔地裡偷紅薯到山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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