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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武太學”是軍事學院,華君又在南邊覓了塊空地培養文治管員起名“錦繡館”,兩所學院落成後,又在距離太極宮不遠的地方建了“麒麟幼學”。“麒麟”是中國古代的吉祥神物,代表傑出的人才,作為靈獸,它沒有龍鳳那麼張揚,卻又代表著吉祥,主吉祥、含仁懷義。華君從“麒麟幼學”的選址、起名都是以万俟珏為出發點,因為這座幼學落成就會把万俟珏送到這裡學習。她不希望万俟珏長在深宮之中不識人間疾苦滋味,不希望万俟珏成日被侍女奴僕包圍,她希望万俟珏能透過學校多見點外面的世界。“麒麟幼學”距離太極宮不遠,卻也有兩條街的距離,万俟珏每日往返,也能從耳濡目染中瞭解一些民生,在學校也能多見見各類不同階層的人。
“麒麟幼學”作為目前唯一的一所幼學,招生不限,只要是十歲以下的學生都可進入,再根據年齡和掌握的知識分班。因為裡面都是些幼兒的緣故,學校設有嚴格的保安制度,非學校教職人員不得入內。進出幼學必須持有令牌且嚴格核實身份。每個人有一張獨一無二的“身份令牌”(工作證),門口守衛處有一本編號的花名冊,每個持有令牌的人都要根據花名冊的記錄詳細核對身份且做進出登記。這不僅僅是因為裡面的都是幼兒,更是因為裡面有些幼兒的身份極不一般,出不起差子。華君建學招生時宣稱在這裡不管孩子來自豪門富戶還是窮人乞丐都會受到一樣的禮教,但有些人的身份生來就不一樣需要特別保護和照顧,因為他們的父母不一樣。有些人的命不值錢,而有些人的命是千金難買,有一個詞叫“身價”。許多人對於“身價”這個詞反感,華君也反感,做為一個白手起家的小白領,她討厭有人先天就享有,但她不得不承認它一直存在,且在她掌權的時候也依然存在。像万俟珏和羽弗陵,万俟珏身為太女,未來的幽嵐城城主,其身份已不用說。與她一起進入幼學的羽弗麟,他是羽弗邪和呼延師師的兒子,秦鳳軒的外曾孫,羽弗邪如今是平南將軍,領兵南下擴張版圖和抵禦宋朝的反攻,功在社禝,他們與万俟雅言乃至幽嵐城都有極深的利益關係,她能不小心看護羽弗麟?小孩子能得到多少重視,往往取決於他們的父母能得到別人的多少尊重。這讓許多人覺得不甘與憤慨,也經常有人會質問“為什麼有人生來就不一樣”,它卻是不爭的事實,有些人生來就不一樣。心酸的無奈和各種羨慕嫉妒恨。
四歲的万俟珏不是第一次出內城,卻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小朋友。在這裡,她不叫万俟珏,不叫華玲瓏,而叫“寧瓏”或“瓏兒”,錦繡華服穿成的素色低調綢緞衣衫,一身名貴的飾物也摘得只剩下脖子上的長命鎖。
幼學報名的時候,孩子都有家長倍伴,且已透過考試分好班級。万俟珏屬空降人員,在開學後直接到學校上課。她被青兒領進教室,推開小屋子就見寬敞的屋子裡擺滿小桌凳,整齊地坐滿與她差不多年歲的小朋友。她興奮地蹦進去,朝青兒揮揮手,說:“你回吧,告訴孃親我會乖的。”歡喜地蹦進去,在那拿著書卷的夫子面前彎腰行一禮:“夫子好。”
那夫子是知道這學生的來歷的,他在朝為官常在宮內走動,經常見到她。但知道也不能透露出來,他彎腰朝万俟珏淺淺地行了一禮,說:“瓏兒好。”把万俟珏領到預留的正中間的第一個位置上。万俟珏坐下後,好奇地左看右看,臉上掛滿驚奇與驚喜。
那夫子見万俟珏左顧右盼,提醒地輕輕點了點她的桌子。
万俟珏抬頭看他一眼,抿嘴一笑,趕緊坐正身子收起心思聽夫子講課。等到休息時間,所有的孩子都從座位上站起來到處跑,万俟珏也坐不住,站起來瞪圓眼驚喜地看著他們。她還發現一件事,就是一直跟在屁股後的跟屁蟲羽弗麟不見了。
“嘻嘻嘻嘻!”万俟珏聽到笑聲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站在面前,那小男孩笑嘻嘻地說:“你脖子上的鎖真好看,我用這個和你換,可好吃了。”万俟珏扭頭看著他手上拿的東西,聞著香,但沒吃過。她問:“這是什麼?像是米糰子,裡面揉雜了別的東西,捏得圓圓的,看起來真好看。”
“地瓜米飯糰,我娘留給做午飯的,可香了。”他自豪地拍拍胸脯,說:“可好吃了。保證你從來沒有吃過。”他搖頭晃腦地加重語氣。
万俟珏問:“你為什麼要和我換?”
“你這個漂亮,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我經常吃地瓜米飯糰,一頓不吃沒關係。”
“我沒吃過地瓜米飯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