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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那種自來水,不是一片汙濁的井水!”敢褻瀆門主惹麻煩,但又不免以幾分小得意,覺得自己一個小老百姓和貴族階層用了同樣的東西,很自豪。自從那句話時不時地在人們嘴裡冒出來的時候,人們尋常的問話裡又說了句:“你家接了自來水沒有?”於是,申請接自來水管的人一天比一天多起來。
自來水確實比井水乾淨方便,還能隨時用上,不必像之前那樣提一桶水排上大半個時辰都還只能提到大半桶混濁的泥水。價格公道,不貴,普通百姓也用得起,很快就在城裡普及開來,大家都過上了用水過的日子。水井前排長龍的現象消失了,井裡的水也不再每次去都只有井底那點被攪得格外混濁的泥水。但即使水井裡的水多了,到水井邊提水的人也少了,家裡有自來水,誰還花那力氣去提水?
半個月過去,華君終於得了點空閒。數今她手上管的錢多起來,自來水公司、店鋪、酒樓,每月的收入不菲,經營的這些專案又都上了正軌,毋須多操心,每月看看賬本,核核賬,那些錢就變成銀子抬進了她的庫裡,又再變成貨物轉出去換回更多的銀子。錢生錢就是這道理。而錢生錢生得多了,就不值錢起來,至少落在她的眼裡就不值錢了。她仍記得當初万俟雅言給她兩百兩銀子時的心情,可如今幾千兩白花花銀子擺在她面前和堆一堆磚頭在她面前沒區別。就像人們常說的“錢多了就成了堆數字”。
華君也不用再為安危操心,有万俟雅言在,安全問題落不到她頭上。
可前兩天發生的一件事,華君卻弄不明白。
自万俟雅言醒來後,就對各方面進行整治,也該整治,新城初建成,到處都亂著。鐵甲軍也不再由一位將軍、一位副將兩人總管大權,和禁衛軍一樣,將軍的權力被分拆到下面的統領頭上。刑虎仍掛著將軍的頭銜,卻被万俟雅言派去培訓新兵。副將軍派去訓馬。青罡有傷,万俟雅言傳令讓他好生休養。至於陶婉,這個在她看來万俟雅言最得重視的人也被閒置下來,鳳軒門下面的頭目接連被万俟雅言召見,所有事情不再從陶婉的手裡分派下去,而是由万俟雅言直接安排。
就在万俟雅言卸他們權的第二天,陶婉和斷掉手臂的青罡跪在了紫微殿前外面。
万俟雅言沒見他們,任由他們在外面一直跪著。
直到吃過晚飯,万俟雅言才把他們叫到紫微殿,也不知道万俟雅言說了些什麼還是做了些什麼,那兩人從紫微殿出來,就自己到外面去受了五十軍棍,並且金萬財那裡也接到通知,陶婉和青罡罰俸半年。
万俟雅言和青罡挨板子的第二天,刑虎與徐進又求見万俟雅言。
他倆身上綁著皮鞭,赤胳縛荊跪在紫微殿外。“負荊請罪”,這個自古傳下來的一個詞她可算是真正地見到了。
“雅兒,這是怎麼回事?”華君來到万俟雅言問正手執書卷看書的万俟雅言。“昨天是青罡和陶婉,今天是刑虎和徐進。你這是想做什麼?”
万俟雅言懶懶地看一眼華君,又沉著臉翻了頁書。
華君在万俟雅言的眼裡的那絲徹骨的冷意讓她渾身一緊,腦子裡下意識地冒出兩個字:“殺氣”。她硬著頭皮問:“他們犯什麼事了?”
万俟雅言放下書卷,冷冷地吐出一句:“主遇險,坐視上觀,死罪!”
華君的眉頭一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万俟雅言指的是什麼。“據我所知,他們對你向來忠心。”
“忠不忠心,看關鍵時刻怎麼做!炙陽就做得很好。我已經賜了他一座宅子,賞他黃金百兩,白銀千兩,升他為紫微殿近衛。”
華君還是不明白,渾禹謀反的事從她的腦海裡一閃而過。該不是與那事有關吧?過了都快兩個月了。“雅兒?”
万俟雅言輕嘆口氣,抬手,把華君拉到懷裡,說:“渾禹謀反的時候,守在你殿外的有幾個暗衛?”
華君頓時明白,天啊,秋後算賬!她從來不知道万俟雅言居然還有秋後算賬的習慣。可,這裡面有賬可算?她說:“我也查核過陶婉這事,出事當晚她派有暗衛相護,那些暗衛全部力戰至死。”
万俟雅言深吸口氣用力地握握拳,壓住性子,說:“事變當時,可有暗衛護在你的左右?他們什麼時候死的,你親眼看到了嗎?他們負責保護我等三人的安全,情況緊急之下,不護著你離開還守在外面按兵不動與敵人周旋?若是這樣死的,他們是也白死!若他們護著你安全脫身,即使毫髮無傷我也算他們一大功!他們是新訓練出的暗衛,處事臨變能力不足,即使怨不到他們頭上,陶婉也難辭其咎。處事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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