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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對母子這麼耐寒。她起身,說:“我先回了,呼延姐姐要是有空就到我那坐吧。”冷啊,再坐下去子鼻涕都要出來了。
“我現有就有空。”呼延師師說道。天冷,各家各戶都窩在自家屋裡烤火,街上冷冷清清,酒樓裡的江湖中人也撤得只剩下一小部份打算長期潛伏的份子,歌舞表演也不在下午開場,她正閒得慌。呼延師師喜歡到華君那裡躥門子,一來,她本身就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人,華君這人身上的熱鬧又剛好挺多。二來嘛,閒得無聊。以前想去,怕撞到華君和万俟雅言行房事,這倆人什麼時候興起什麼時候往床上滾,全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所以万俟雅言和華君在一起時,她極少湊過去。如今万俟雅言不在,她就沒那避諱了。她帶著兒子就去華君那躥門子,兩人天南海北的瞎聊,她聊江湖上的事給華君聽,華君呢,教娃娃經和一些秩聞。
邊上羽弗麟和万俟珏一大一小兩娃似乎也有共同語言,正扎到一塊兒玩玩具。兩人聊得正火熱,突然,“咚”地一聲響起,跟著羽弗麟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呼延師師和華君趕緊起身過去,只見万俟珏坐在軟榻上懷裡緊緊地抱住自己的木娃娃,皺緊眉頭鼓起腮幫子一臉怒容地瞪著羽弗麟。
而羽弗麟正從地上爬起來,一隻手捂住額頭,邊哭邊往呼延師師身邊走,到了呼延師師身邊,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還往万俟珏那裡指:“她打我——”
我勒了去!一歲的娃把兩歲多的娃給打了!瓏兒,你要不要學你小姨那麼彪悍!華君沉聲喊句:“瓏兒!”你怎麼打人吶!
“哇——”万俟珏聽到華君吼她,嘴巴一張,哭!
“額!”華君過去,輕輕地揪一把万俟珏的鼻子,說:“打了人你還好意思哭?”她把起万俟珏問呼延師師:“麟兒沒傷到吧?”這哪叫沒傷到啊,額頭上一個大青包。她剛才看到羽弗麟是從地上爬起來的。莫非……摔的?她趕緊吩咐銀兒去拿活血化瘀的藥來。
呼延師師看看羽弗麟額頭上的包,說:“沒事!”指著羽弗麟的鼻子喝道:“閉嘴,不準哭!”拳手一握,說:“再哭我揍你。”
万俟珏哭了兩聲,不哭了,又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般,乖乖的抱著布娃娃窩在華君的懷裡。
羽弗麟被呼延師師一吼,不敢哭了。抽抽噎噎地坐在呼延師師的懷裡,被呼延師師抓來兩顆糖給哄好了。
華君想了下,把青兒叫過來,問剛才怎麼回事。
青兒揀起地上的布娃娃來到華君跟前,把剛才的情況說了遍。原本兩個小傢伙都還玩得好好的扎作一堆堆積木。後來羽弗麟看到万俟珏的布娃娃就去拿了來玩。万俟珏不讓羽弗麟玩,把布娃娃搶了回來,被搶了布娃娃的羽弗麟不甘心地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万俟珏天天被万俟雅言折騰練功,多少也會那麼小兩招,翻身起來的同時踢了一腳,剛好踢在羽弗麟的身上,把坐在床沿邊的羽弗麟給踢到床底下去了。青兒她們根本沒有防到万俟珏的這一腿,於是羽弗麟就悲劇地摔個正著撞到額頭了。
華君聽完,又連向呼延師師賠不是。
呼延師師好笑地揉揉額頭,說:“無礙,小孩子間打打鬧鬧的屬正常。”她問:“這孩子是你在養、師妹在教吧?”
“嗯。”華君應道:“雅兒每天不折騰她兩個時辰就渾身不自在。”她又笑了笑,說:“跟你一樣,不準孩子哭。如果讓她撞見,她見一次收拾一次。”她揉揉万俟珏的頭上戴毛絨絨的小帽子,說:“瓏兒挺怕雅兒。雅兒一瞪眼,她連哼都是不敢哼了,只有我在跟前的時候,敢扁幾下嘴‘啊’兩聲。”
呼延師師說:“我家這兩個,在他們爹面前,完全騎在他爹頭上。管孩子,總要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倆當家的不在家,這倆女人都閒得無聊,沒事湊一塊兒磨磨牙聊聊天,晚上奔去酒樓聽聽曲子看看歌舞。那倆小傢伙成天鑽一塊兒,一般都是羽弗麟去找万俟珏玩。万俟珏自己玩的東西多,又愛粘華君,所以經常不理羽弗麟,然後羽弗麟就一直追在万俟珏的身後跑。
白天的日子還好打發,一到晚上睡下時,華君就特想万俟雅言,一個人一張大床,孤單感巨強。倒不是往床事方面想,而是一直兩個人睡的床突然空了,屬於那個人身上的熱度和溫暖也沒有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像沒個靠處。她倒是想把万俟珏弄來陪自己睡,可又怕給孩子養成習慣,再分開累又要習慣回去,不想折騰孩子。万俟雅言一直沒有信回來,她擔心万俟雅言,便利用副門主的身份調派門下的探子去打探万俟雅言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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