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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裡半點笑意也沒有。經常一個人在紫微殿裡孤單地呆坐許久,然後又移到書房繼續呆坐。
人,一天比一天消瘦,臉色也一天比一天蒼白,偶爾還會咳嗽幾聲,不響不重的像是從肺腑裡悶嗆出來的。補藥不曾斷過,身體卻越來越差。她想盡辦法,也沒能哄得雅兒開心。雅兒待她仍然極好,萬事都依著她、順著她,可看向她的眼神總刺得她的胸腔生疼。
就像此刻,她拉著雅兒出來看雜耍,臺下的人都在叫好,雅兒卻對臺下的表演視若無睹,又把視線移到她的臉上出神地看著她。她說不上那眼神的意味,像一個被她拋棄的孩子,孤獨又對她透著難以捨棄的依戀。“我們回去吧。”華君把万俟雅言拉回鳳凰殿。她把身邊的侍女全部遣下去,對万俟雅言說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會離開你,也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手觸在万俟雅言的腰帶上,用力地拔万俟雅言腰間的寶劍,卻因為不知扣住寶劍的環扣機關抽不出來。她轉身,抽去擺在劍格上做裝飾的鑲嵌有寶石的寶劍,拔劍出鞘遞給万俟雅言說:“如果你信不過我,就把我殺了。”
万俟雅言接過劍,默默地插回劍鞘。
華君說道:“這裡就我們兩個,有什麼不痛快你就說出來!憋在心裡你不難受?你就不怕鬱積成傷?”
万俟雅言抬眼掃了眼房頂,又朝屋角瞟了眼。這裡不止她們倆。
華君說道:“把暗衛都撤出去!”。
“都下去吧。”万俟雅言說道。
華君問:“現在屋子裡沒人了?”
万俟雅言側耳聽了下動靜,說:“沒人了。”
華君說道:“我知道你委屈,你也不必憋著懲罰自己。有功獎,就罪罰,這是你一向的原則。”她轉身走向兵器架。她估計万俟雅言十八般武器樣樣都會,兵器也全,都是特製的,就擺在屋子一角的兵器架上。她取下長鞭遞給万俟雅言,說:“兩口子之間的事,房裡解決。現在這裡沒旁人,你不用顧及我的顏面,有氣你就撒吧。”她把鞭子交到万俟雅言的手裡,眼睛一閉,把心一橫,說:“你抽吧。”她欠抽,她認抽成嗎?這不也是万俟雅言的手段之一嗎?先給你時間讓你知罪,再行罰嗎?
万俟雅言握著鞭子,打不下手。她握著鞭子朝兵器架走去,準備放回去。
“雅兒。”華君叫住她。她想了想,說:“床上解決吧。”大不了豁出去,她當回M。求S的M,只求這姑奶奶小祖宗把這口氣出了,別再堵在心裡傷神傷身。她是真急了,沒法子想了,只能把自己也豁上去了。
万俟雅言回頭疑惑地看著她。
華君咬咬牙,顫著嘴唇,把衣服一件件地脫去。
万俟雅言看著華君的舉動,驚愕地眨眨眼。君姑娘想幹嘛?
很快,華君就脫得只剩下打底的內衣和內褲。華君緊張地顫著嘴唇,看向万俟雅言說:“你打算這樣站著嗎?”
“我……我把鞭子放回去。”万俟雅言說。
“不用,你一會兒用得著。”
“嗯?”万俟雅言發出一聲疑惑的哼聲。
華君把万俟雅言拉上床,然後拉來塊布矇住自己的眼睛。自己看不見,會少點難堪,說她裝駝鳥也好,掩耳盜鈴也罷。她把衣服全部脫光,最後,跪在床上,背對万俟雅言說,“我現在脫光了跪在你面前,你有多委屈就用你手裡的鞭子抽多重,抽到你把心裡的氣撒完為止。我要是哼一聲我就不姓華跟你姓万俟。”
“呃。”万俟雅言僵住,視線落在華君的光滑的背部,一路往下又落到那挺俏的臀部。
華君深吸口氣,說:“你就當我是個不忠的妻子,行你的權責打罰就是。”
“不忠的妻子”幾個字觸到万俟雅言的心坎上。她一直把自己擺在與男人對等的位置上,從不承把自己當女人看,對華君,也一直捧得很高,自己有的覺得華君也該有。卻忽略了一點,她一直把華君擺在妻子的地位上。華君是她的人不全心全意地對她,眼裡還有別人還睡到床上去了,不正是那樣麼?她看著華君,打不下去。沒打,就先心疼起來。可如果不打……她始終會記得華君欠她一筆。“你趴下去,咬牙,繃緊了。”万俟雅言低聲說道。
華君顫喘著,趴下,跪俯在床上。她在心裡罵自己一句,她覺得自己這是在犯賤。
万俟雅言問道:“我全心全意待你,而我在你的心裡有幾分重?你可曾全心全意的待過我?”
華君咬住唇,憤憤地在心裡回一句:“如果我心裡沒你,用得著這樣作賤自己來讓你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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