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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雅言抬手在華君那細嫩白皙的臉上摸了把,說:“這是給你的月銀,一共十兩。另外我再讓金萬財給你準備了兩千文五銖錢,方便你買些細小的東西和打賞下人。”她又朝邊上擺放的一堆布料一指,說:“那也是。錦緞、絲綢、絹布、綿布各兩匹。”
華君在心裡一算,十二兩?相當於現代六十萬人民幣,每個月都給她六十萬?華君看著那堆銀錢布匹有些失神。
万俟雅言拍拍她的手,說:“山上沒有好的首飾工匠,做不出什麼東西,我就不把首飾算在你的月銀裡了。回頭等蕭城的戰事告一段落,我帶你去城裡的金鋪逛逛,給你舔置一些。我的首飾盒沒有上鎖,你看中什麼只管拿去就是。怎麼了?怎麼呆了?”
華君回過神來,衝万俟雅言淡淡地笑了笑,說:“沒,只是沒想到你會給我月銀。”在万俟雅言的財力,養她綽綽有餘,這點財物根本不值得一提。但對她這個習慣自食其力的人來說,面對這突然的月銀,有點不大習慣和錯愕。更讓她有點不適應的就是万俟雅言是在把她當作身邊的內人還是手下了?她問:“陶婉他們也有嗎?”
“陶婉、烈陽四衛、大統領每月四兩月銀,護衛每月一兩半的月銀,另外每人根據職位的不同還有些絹帛大米。這些都是小錢,他們來錢主要是靠賺賞銀。”
華君問万俟雅言:“我是你什麼人?”
“我房裡的人呀。”万俟雅言答道。她仰起頭望著華君,問:“怎麼?不開心?”她想了下,說:“每月十兩好像是少了點,你不同於陶婉他們這些在外面辦事的可以賺獎賞。”她抱華君抱在懷裡,笑道:“不過,在我身邊,你還怕沒銀子使嗎?”
華君抬手在万俟雅言的額頭上一戳,說:“在你的心裡,我和陶婉他們是一樣的?”她說完臉上便有些掛不住,她居然去計較她在万俟雅言的心裡處在什麼地位!她為自己的這種計較感到可笑。如果有機會讓她回去,她會義無反顧地回去。如果她以後一直生活在這裡,万俟雅言也不可能是她永遠的依靠。地位關係不對等,註定她和万俟雅言不可能像在現代社會那樣處在公平的情侶關係上。誰能保證万俟雅言會一直把她捧在手心上呵護?如果有天万俟雅言對她厭倦了或者出現一個比她更具有吸引力的人,簡而言之就是如果有天她失寵了,万俟雅言還能是她的依靠嗎?不會!她承認她想得多,但這些關係到她將來的生存問題,她不得不作周全考慮。她不是電視裡演的魂穿,在古代死了還能穿回現代把在古代發生的事當作一場夢,又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上去。她是整人連車一起穿過來的,她在這裡傷了、死了,那些後果都原原本本地落在她的身上。
“不一樣啊!”万俟雅言答道。她怎麼覺得華君這句問話有深意?
華君捧著万俟雅言的臉對她笑了笑,說:“是不一樣。”她不是万俟雅言養的家奴,她不會一直依賴万俟雅言。她是華君,在現代社會她是自給自足的女強人,在古代,她也不會淪為別人的附屬物。她說道:“我不需要月銀。”万俟雅言送給她的錢,她願意收。可這用來“包養”她的銀子,她不願意拿。她總覺得拿了這些錢財她就成了万俟雅言身邊養著的家奴或女眷,不拿,她還是自由身。
万俟雅言不解,問:“為何不需要?”
華君說:“如果你允許我在寨子裡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我不出去殺人掠貨,我也可以掙銀子,將來掙的還不比陶婉和青罡他們少。”
万俟雅言顰起眉頭問道:“嫌月銀少麼?”。
華君搖頭,說:“不少。”
万俟雅言沉聲喊句“華君!”,問:“你心裡在想些什麼?”
華君自然不敢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万俟雅言,她說出來就是不識抬舉,以万俟雅言霸道專橫的個性,容不得她生二心。
万俟雅言沉沉地嘆口氣,說:“你拿著吧。銀子不扎手。我會讓金萬財再給你送四十兩銀子過來,每個月給你五十兩銀子的月錢,你想做什麼就做吧。”她說完,皺緊眉頭,板著臉,起身出去了。
“雅兒。”華君喊她。万俟雅言太過聰明也太過精明,她想万俟雅言可能猜出些她的想法。她說道:“我只是想和你處在平等的關係上,至少在感情上要平等,我不想依賴你。”
万俟雅言回頭看向華君,抿起嘴淡淡地笑了笑,說:“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是屈居人下的人。只是將來莫要反我便好。對你好。”反她的人會死得很慘,極慘。她不想看到她捧在心裡疼惜呵護的人會有那樣的一天。她頓了下,又說:“寨子裡新建成幾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