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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雅言朗聲道:“既然沒事都各自歸位吧。”她對華君軟聲解釋道:“他們是暗衛!作用和禁衛營一樣,只不過禁衛營是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她略作沉吟,摸出一塊玉佩掛在華君的腰帶上。
華君對玉石沒有太多的研究,可這玉的手感和質地光澤、雕工仍讓她看出這玉出品不凡,特別是玉上那隻展翅翱翔的鳳凰,神采飛揚,大有鳳鳴飛天之勢,與万俟雅言頗有神似之處。她看到這鳳凰,不由得莞爾一笑,說:“你和這隻鳳凰蠻像的。”
万俟雅言淡淡一笑,說:“你把這塊玉收好了,可千萬別丟了。”
“哦?莫不是這玉還有什麼大功用?”
“哈哈哈哈”万俟雅言仰天一聲豪笑,大聲說:“如果你遇險拿著這玉呼救,定有人捨命相救。”她說罷,朝華君說:“我還有事,君姑娘慢慢逛。”說罷,轉身離去。
華君把玩著手上的玉佩,心裡起疑。她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把這院子裡裡外外逛完,腿都酸了。她在回房的途中,遇到陶婉。
陶婉見到華君腰上掛的佩飾,先是跳了跳,跟著趕緊拱身行了一個拜禮:“見過君姑娘。”
華君被陶婉這一舉動驚了跳,趕緊扶住陶婉,說:“陶婉你可別這樣!像往常那樣不就好了。”
陶婉說道:“今君姑娘身份不同,陶婉不敢放肆。”
華君愕然,問:“身份不同?有什麼不同?”她抿抿嘴,自嘲地想:不就是個極其受寵把主人夜夜壓在床上不得翻身的通房大丫頭嗎?
陶婉又是愣了下,詫異地看著華君。
華君趕緊討好地挽住陶婉的胳膊,笑道:“趕緊說。難不成剛才被鬼上身把你嚇著了?”
陶婉客氣地淡笑著說:“君姑娘您可別拿屬下開涮。”
華君聽到這話心中又是一動,以前陶婉都只在万俟雅言身邊自稱屬下的。她托起腰間懸掛的玉飾,問:“這玉?”她心中大動,客氣地與陶婉道了別,把炙陽叫到房裡。華君把玉遞給炙陽,問:“你可知這是何物?”
炙陽看到那玉怔了下,驚詫地望著華君。
“說。”華君說道。
炙陽嚇了一大跳,他趕緊轉身把門關上,壓低聲音緊張地問:“君姑娘?這玉你是從何而來?若不是門主給您的,恐有殺身之禍。”若是門主所賜之物,君姑娘又豈不知這玉是什麼!
“當然是她給的。”華君應道,她把玉放在桌子上,端起茶不緊不慢地飲道。
炙陽長長地鬆了口氣,臉上的神情又轉為喜色,說:“恭喜君姑娘。”
“喜從何來?”華君說:“你就直說。”
“鳳軒門有三件號令信物。一乃鳳血金令,這令是一面純金打鑄的令牌,背面刻著一隻展翅翱翔的鳳凰,另一面寫著一個大大的令字,下面寫著四個小字‘鳳血金令’。此金令相當於朝廷的調兵虎符和皇帝的尚方寶劍。”
華君聽炙陽這麼一說,想起青罡運糧上山的那天晚上她從万俟雅言那裡拿到的那塊令牌。她當時拿那塊令牌出去可嚇壞不少人。她問:“那還有兩件呢?”難道是她之前見到的和金令放在一起的玉印和金印?那這塊玉佩又代表什麼?不是鳳軒門三寶之一嗎?
“二乃鳳印,是一枚方寸大小的印信,上書‘鳳軒主人’,相當於皇帝的玉璽。第三樣則是傳說中的玲瓏玉佩,又叫鳳凰齊鳴玉。”炙陽仔細打量了一下華君擱在桌子上的玉,說:“傳說此玉為雌雄兩塊,當兩塊玉佩匯在一起時,便會發出悅耳的玲瓏聲響。”
“傳說?你沒見過?”華君小心地拿起玉佩細細觀摩。即是一對,一人一塊,那是否代表著情侶相戀的定情信物?若是定情信物,陶婉和炙陽剛才的反應是否又有些過頭。顯然,它的作用並非定情那般簡單。
“屬下無緣得見,但門下部眾都知曉此物。”
“哦?”華君說道:“那這物代表著什麼?”
“這對玉佩為分鳳佩和凰佩,鳳凰只在門主手上。凰佩只給——”炙陽沉沉地吐出四個字:“門主夫人。”他難掩激動地看著華君,說道:“君姑娘,您以後在鳳軒門是名正言順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華君也驚得跳了下,她暗忖:“雅兒怎麼突然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她想了下問:“你們口口聲聲響的門主是鳳軒門主?”
“是!”炙陽聽到華君這問話不由得詫異。華君跟在万俟雅言身邊這麼久,怎麼連這也問起。
華君說:“那你把鳳軒門和鳳軒門主好好跟我說說。雅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