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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有點小俏皮地縮了縮脖子,顯得有些鬼頭鬼腦的,卻無比的可愛。華君那句把爪子伸到外面去賺別人的錢更何她的胃口。万俟雅言滿心歡喜地摟著華君,她覺得放眼天下只有華君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己,也只有自己這樣的人才能讓華君發揮出她的才華。
大清早,万俟雅言就領著禁衛營的人下山了。華君這個習慣坐汽車的人自然是走不了路,又是讓人揹著下山。這次青罡不在,万俟雅言又不樂意讓炙陽靠近華君,於是讓陶婉揹著華君下山。
陶婉,暗衛營的一把手,万俟雅言最信得過的人,被万俟雅言的那些屬下稱作“暗主”的人,万俟雅言居然讓她來背華君。由此可見華君在万俟雅言心裡的份量,已經超過所有人。
華君發現陶婉揹著她前行的速度比上次青罡揹著她時還跑得快。確切地說,不算是跑,那速度像在前行時是腳不沾地在草上飛。若說陶婉的行進速度很快,万俟雅言就算得上詭異。她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陶婉的身後,不管華君何時回頭,一定能見到万俟雅言就在她身後不到兩米的地方,氣定神閒就像是在散步似的。可天曉得,她身側的景物飛速向後倒退。從山上到商道,即使是翻山走近路也有十幾裡,一行人,不到半個小時就已跑到商道。華君算了下,他們“步行”的時速,至少有三四十里。
陶婉把華君放到地面,華君腳沾地時,只覺踩在棉花上,有點頭暈。她晃了下,才立穩足,朝旁邊的万俟雅言看去。她問万俟雅言:“雅兒,你們就是那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什麼草上飛、踏雪無痕吧?”
陶婉聞言不由得瞥了眼華君。
万俟雅言只是淡笑不語。
不到半刻鐘,一輛豪華的大馬車駛來。這馬車從制式到圖紋裝飾都透出一般富貴氣,只要不是瞎子,看到這馬車立即想到朝廷的王公貴族。馬後後面,火風騎在一匹黑色的駿馬上跟著,他的後面還有兩名禁衛營的人,每人手上牽著十來匹馬。
万俟雅言說句:“上馬!出發!”
兩名馬車伕跳下馬車,抬來三階式的移動臺階擺在馬車門前。万俟雅言踏步上了馬車,轉身,朝華君伸出手去將華君拉上車。華君上車後,從兩名護衛手裡拎過她打包好的行禮,低頭進了馬車。万俟雅言隨後進入。烈陽四衛裡的“玄烈”和“火風”跳到馬車門外坐著,抱著懷裡的刀閉目打盹。
炙陽穿了身黑色毛皮長裘,騎馬跟在馬車一側隨行。
餘下的護衛,前面跟著八個開道,左右各兩名護住馬車兩翼,其他人全部跟在馬車後面。
馬車很寬敞,也很柔軟暖和。馬車四壁全是白色的動物毛皮,就連地毯也是厚厚的毛皮毯子。馬車裡最裡面是一張約兩米長、一米半寬的軟榻,榻上同樣鋪有白色的毛皮,放有抱枕和厚毛毯。一側擺放的是固定在馬車上的桌子,桌子上固定有放置茶具食盤的托盤。
万俟雅言上了馬車往她軟榻上一躺,就朝華君張開雙臂,要抱抱。
華君把行禮包袱放下,往万俟雅言的身邊一躺,扯過抱枕墊在頭下,抱住万俟雅言,打個呵欠,說:“乖,讓我睡會兒。”平時都是睡到七八點鐘才起床,今天凌晨四五點鐘就被叫起來了。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天敵。
万俟雅言扯過毯子蓋在華君的身上,她仰面朝天地躺著,心說:“你困我又不困。”昨晚想到要出門,她很早就睡了,也沒和華君纏綿,所以今天精神十足。她見華君困,合上眼就睡著了,也沒吵華君,她躺了會兒,便起身,坐在軟榻的一側閉目打坐。
馬車一顛一顛,晃得華君全身難受。都說長途汽車顛簸,火車坐久了難受,那什麼汽車、火車跟這馬車比起來簡直就是芝麻比西瓜。古代沒有橡膠,車輪胎是由結實堅固的木頭製成,橡膠輪胎的那些緩衝、降噪等功能它自然是一樣也沒有。硬邦邦的車軲轆滾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吵就不說了,還一擅一抖,抖得華君覺得自己這把老骨頭都要散了。她在軟榻上翻來覆去,睡著了又被晃醒,晃醒後又暈暈呼呼地睡著。万俟雅言來叫她去吃飯,她也氣呼呼地吼句:“不吃!”她現在胃難受,馬車顛得她整個胃都在泛酸。她深深的後悔,窩在山寨裡發黴長草都比在馬車上受罪要強得多。為什麼古代會有“車馬勞頓”一詞?為什麼?飛機、汽車,多好的現代化產物。以前,有飛機汽車坐的時候,只覺得是代步工具,方便。現在,華君想到這兩樣,恨不得抱住親幾口。她實在受不了這馬車的顛簸,掀開覆在身上的毯子,坐起來,抓狂地吼:“我要回家!啊!”握拳,仰天,抓狂!
万俟雅言被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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