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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不是沒見夫家,都說夫家死了嗎?外面的人都等著她改嫁呢!她把貼子遞迴給陸瑤,說:“替我回了吧,就說我病了,今天不能會客。”說完,又繼續去逗睡在嬰兒床裡的小玲瓏。
三個月大的孩子已經會蹬腿揮拳,一雙黑漆漆的滴溜溜地轉,眉宇間與万俟雅言有幾分相似,但眉間的那顆硃砂痣比万俟雅言多添幾分嬌氣。“陸瑤,你去找個相士幫我散佈些謠言。”
“什麼謠言。”
“就……就說我華君命裡富貴但天生剋夫命,誰惹娶我,不出一年必遭橫死,命中所帶的身家都會轉到我華君身上。”
“這樣……好嗎?”陸瑤猶豫,說:“許多地方還需要仰仗他們。”
“呵呵!”華君輕笑一聲,眼眸一冷,面上仍是笑得和善,說:“沒什麼好仰仗他們的,做生意而已,買進賣出。不得罪他們不讓他們與我為難就成。如果他們真……”她的眼眸裡迸射出冷光,聲音一沉,說:“也別當我好欺負!”別人請殺手要花錢,她請殺手,只需要畫一個符號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就夠了。
凰佩在手,號令鳳軒門的殺手出去殺一個人還是可以的!她不想露面,但暗中下一道指令殺個人也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小事。在這個社會,有時候她不吃人,人就得吃她!不過,不以萬不得已,華君不願沾上人命,她不願奪人性命,再加上雅兒沒醒,她不清楚叛徒是哪些人,顧忌雅兒的安危,她必須潛伏。即使要拋頭露面,在公眾場合也戴著面紗。她知道陶婉和炙陽一直在打探她的下落,她也曾在馬車上見過他們,可她避開了。人心難測,骨肉至親都有可能在關鍵時候反,更何況他人。什麼都沒有雅兒的安危重要,她必須得防,必須極度謹慎小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搬進新宅子,万俟雅言沒有再躺棺材,而是住進了她臥室裡的密室。她的床是特殊設計的,兩張大床拼在一塊,中間隔了堵活動牆,如果有事,啟動機關,活板牆升上來把万俟雅言擋在裡面。平常時間,臥室的簾子垂下,活板牆放下,她就守在万俟雅言身邊。看賬本帶孩子都在房裡。她這房門口也請有兩個會武功的護院守著,除了陸瑤,誰都不準進來。
她不怕陸瑤生異心,陸瑤的孩子一直和小玲瓏一起養,陸瑤也是個沒去處的人,在她身邊好歹有個腳落傍身處。她也看出陸瑤是個本份人,沒什麼讓人頭疼的心思,又會功夫,是個難得的人。
可是雅兒!
万俟雅言睡了將近三個月,不吃不喝,偶爾她會喂點粥在万俟雅言的嘴邊也不見有吞嚥。万俟雅言就像成了植物人。只是如果真成植物人,三個人不吃不喝沒有營養補充,只怕早就死了,可万俟雅言的面色依舊,胸口的傷也痊癒得留下一道猙獰可怖的傷疤。
華君想起陶婉曾經說過万俟雅言學過一門特殊的功法,連生理期都延長了,難道這門功法是有延長人新陳代謝的功效?她不知道!
“將軍,將軍,你不能進去!”屋外突然傳來護院的聲音,跟著,一個男人撞開門衝了進來。
這男人將近一米九的個頭,彪壯得像座山。他進門就大吼一聲:“替我守住門口!”笑著走向一臉驚愕的華君,說:“華當家,我知道你花樣多,我不跟你來這些!今天我們把事辦了,你就跟著我回將軍府吧。”
“你——”華君起身,一手抱了孩子就往屏風後躲。兩個孩子她一手抱一個,喊:“陸瑤。”一將功成萬古枯,他們的爵位都是用人骨堆起來的,一個孩子的命在他們的眼裡根本不是命,她就怕這人拿了孩子做要脅。
“羅將軍,自重!”陸瑤手按長劍擋了過去。
華君繞到屏風後,想走密道躲。可一眼瞥見床上的万俟雅言,猶豫了,無論如何她不能丟下雅兒。她也不能和万俟雅言躲到一塊兒,一堵活板牆,不一定保險。別人不見她,一定會找機關,如果啟動活板牆的機關,雅兒就危險了。華君把暗道的機關開啟,這才朝床上靠攏。可是她才走兩步就愣住。“雅兒?”華君驚愕地看著床上,只見万俟雅言從床上坐了起來,還在那打哈欠伸懶腰,就像睡了一個很舒服的長覺似的。她沒眼花嗎?要不是兩手抱著孩子,她真想揉揉眼睛。
万俟雅言扭頭看看左右,皺眉,喝問:“誰在外面?”她看到華君,又見華君抱著兩個孩子愣在那裡,露齒一笑,笑問:“君姑娘可好?”
“好你個鬼,救命!”華君回過神來,輕叱一聲就往万俟雅言的身邊跑。謝天謝地,這小郡主終於醒了,還醒得正是時候。
那羅將軍哪裡肯吃陸瑤那一套,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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